又接人?
寧宜臻腦子轉了轉:“謝家哪一房的姑娘?”
“四房的、四房的!”
謝四家的姑娘?
不久前謝四爺死在了觀音山那山底。
寧宜臻一擰眉:這謝四家的姑娘,會不會也學了點影子殺手的功夫?
“然后呢?”
小綠邊吃邊答:“然后繼續挖桂淑宮的地下通道,然后讓人從地底下鉆霞宮!”
“什麼繼續?”
小綠翅膀閃閃:“就是以前挖的,沒挖通,現在接著挖。”
啊?
這條暗道姓謝的老人以前就挖過?
寧宜臻還真被驚到了!
忙問:“可知為什麼沒挖通嗎?”
小綠把自己聽到的說了出來:“有水、有水,水淹了,塌了!”
千防萬防,也沒有人想到,會有人挖條暗道進自己的宮中!
寧宜臻眼眸一沉:“……”
——果然,我是老天爺的親閨!
——這老太婆,看來是真的不想好好活著了!
——既然不想活了,那就去死吧!
“小綠,繼續去監視著,看還有什麼惡毒計劃!”
“明白!”
吃飽了,小綠飛走了。
坐在在窗前,寧宜臻想著自己的計劃……
“主子,那老太婆已經瘋了,這樣的法子都想得出來。”
確實是瘋了。
要不然,怎麼能想到挖條地道通到自己的宮中來呢?
若不是小綠潛伏進去了,這計劃萬一讓太后功了,霞宮還真危險了!
殺手從地下來,這點寧宜臻還真沒想到過。
那影子殺手,明面上看著是有上天地的能耐,但知道那不是!
忍者,他們用的是一套閃功法,而不是真正的能上天鉆地!
“秋月。”
“手下在!”
“從今天起,讓立冬暗中十二個時辰盯住那小明子!”
“看看,什麼人與他接!”
查清了小明子的底細,主子才能斬草除!
秋月立即應下:“是!”
“其次,讓赤風嚴查謝四家的姑娘!”
“明白!”
這天,燕煬很晚才回宮。
寧宜臻責怪他:“皇上,天大的事,也不能不吃飯!”
有人都要殺他的妻子了,他哪來的心吃飯?
燕煬一臉歉意:“臻兒,只要朕一找到證據!就不會再容他們囂張了!”
寧宜臻聞言輕輕一笑:“皇上,找什麼證據呀?找到了證據又如何?”
“難不,你還能親手抓了這幕后之人?”
燕煬臉皮了:“臻兒,或許朕不能殺了。”
“但是,囚是沒問題的。”
“要殺你們母子三個的目的是什麼?”
“不就是想保謝家的百年昌盛嗎?”
“我不會讓死,我要讓眼睜睜的看著謝家一天天的衰敗下去!”
有的人,寧宜臻不喜歡死。
因為死了,一了百了,那是一種幸福。
可有的人,卻不想活著,因為實在想活著。
想死的人,不會讓死。
想活的人,卻不會讓繼續活著,這樣才有意義!
皇上讓活著,那也是為了名聲。
畢竟在明面上,那是他的‘生母’。
皇帝要名聲,可不要!
“皇上,我這人呀,沒您這麼多想法。“
“人家來暗的,我干什麼要來明的呢?”
“暗的多好?”
“不必找借口,也讓人找不到證據,多省心呀!”
“行了,這事你就不必管了。”
話一落,燕煬雙眼一瞇:“臻兒,你準備手了嗎?”
寧宜臻笑笑:“暫時還沒,等準備好了就手。”
他家皇后夠坦誠!
一點也不瞞他。
燕煬口有點悶悶的:“不要我幫嗎?”
“不必,這點小事,臣妾的人還是能勝任的!皇上做的應該是天下大事。”
殺人,而且還是殺太后,是小事嗎?
好吧。
燕煬了鼻子:他家皇后說是小事,那就是小事!
“好,你若要我幫忙,只管說。”
自己的人若是連這點小事都辦不了,那可就真的是白養了!
不過,寧宜臻還是開心的。
皇帝支持呢!
“皇上,吃點宵夜吧,娘煮的筒骨燉蓮子百合湯,還熱著呢。”
燕煬本不覺得。
可看到自家皇后關心的眼神,突然就了……
“陪我吃點?”
寧宜臻臉皮,了自己快雙層的下:“皇上,您跟我有仇啊?”
燕煬:“我怎麼啦?臻兒,我做錯什麼了?”
“您想把我喂一頭豬啊,還沒做錯?”
“噗!”的一聲,把燕煬給逗樂了:“臻兒,你不胖,而且還有點瘦。”
“真的,你若與玥兒差不多,我更喜歡!”
與兒一樣胖?
兒不胖了,可是結實得像頭小牛犢——不要,要那樣,怎麼見人?
寧宜臻恨恨的瞪了燕煬一眼:“你不僅是與我有仇,而且還是海深仇!”
“把我養一頭小牛犢,然后人人嫌棄我,你就放心,對吧?”
“……”
他家兒這麼可,怎麼會被人嫌棄?
抓抓頭,一臉烏的燕煬無語了……
說好不吃,就是不吃。
等燕煬吃好飯,夫妻倆進了書房。
燕煬說了一下這幾天各國來使的況:“朕答應了考慮一下,到時候賣一批武給他們。”
“不過朕也與他們說了,這東西制造起來十分麻煩。”
“它們對鐵與火藥的要求太高,一時半會很難制作出這麼多材料。”
“就算是賣給他們,也不會太多。”
造槍炮的鐵,沒有特殊的煉制方法,誰也沒辦法煉出來。
寧宜臻挑了挑眼:“皇上,聽聞倉東國形勢很張了,大戰是一即發呢。”
燕煬一聽也挑眼:“皇后是想……先賣一批給倉東皇室?”
寧宜臻呵呵一笑:“齊東王那大抬杠的威力可不小,除了沒有火炮的程外,威力也不差。”
“我怕就怕倉東皇室太不經打了!”
“不如賣十門迫擊炮和一百條長槍給他們,價格可以高點!”
呵呵。
燕煬樂了。
他家皇后就是個人啊!
“行,朕讓人去與倉東國來使個信!我想,他們得哭!”
看著一臉驕傲的皇帝,寧宜臻笑瞇了眼:“皇上,臣妾要的不是丞相的眼淚,而是他的銀子!”
“哈哈哈……”
燕煬放聲大笑。
笑聲傳到門外,德公公張著合不上來了:果然,皇上太開心了吧?
沈雲清穿越成惡毒肥婆,婆家家徒四壁,投軍男人又傳來死訊。 沒關係,咱有金礦! 太婆婆和婆婆寵愛,小叔子小姑子敬重,有錢花,隨便花,沈雲清對守寡日子再滿意不過。 突然有一日,男人回來了? 這個男人嗓門粗,拳頭大,脾氣硬。 “我是你男人,我說了算!你讓我起來,我偏要跪著!” 沈雲清:“……我男人超厲害!什麼,同僚說你泥腿子?拿金子砸死他們!”
入目鮮紅,她穿越了,作為一個遊走於黑暗的殺手,殘酷訓練,茹毛嗜血,可笑一朝穿越,卻變成穿著嫁衣的新娘,世人笑她傻,笑她弱,笑她無能而懦弱,但如今這孱弱了軀殼早已換了一個強大的靈魂。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素手翻風雲,雙眸覷陰陽,害我之人,親手殺之,踏我底線者,就算死了,我也要將你靈魂百遍淬鍊,永不超生......所以鬼魂哭唧唧:冥差大哥你快點,這個女子好可怕!
沈初姒當年嫁給謝容珏的時候,還是先帝寵愛的九公主。縱然知曉謝容珏生來薄情,也以爲他們少年相遇,總有捂熱他的那日。 直到後來父皇病逝,兄長登基,沈初姒就成了沒人撐腰的落魄公主。 京中不少人私底下嘲笑她,跟在謝容珏身後跑了這麼久,也沒得到那位的半分垂憐。 沈初姒恍然想起當年初見。原來這麼多年,終究只是她一個人的癡心妄想。 謝容珏生來就是天之驕子,直到他和沈初姒的賜婚旨意突然落下。 這場婚事來得荒唐,所以等到沈初姒說起和離的時候,謝容珏也只是挑眉問道:“可想好了?” 沈初姒將和離書遞給他,只道:“願世子今後,得償所願。” 直到後來的一次春日宴中,兩人不期而遇。 沈初姒面色如常,言笑晏晏,正逢彼時的盛京有流言傳出,說沈初姒的二嫁大概是大理寺少卿林霽。 衆人豔羨,紛紛感慨這也是一樁不可多得的好姻緣。 卻無人可見,那位生來薄情的鎮國公世子,在假山後拉着沈初姒,“殿下準備另嫁林霽?” 沈初姒擡了擡頭,掙開被他拉着的手,瞳仁如點墨般不含情緒。 “……謝容珏。” 她頓了頓,看着他接着道: “你我早已和離,我另嫁何人,與你又有什麼關係?”
曾名動洛陽的清貴公子裴望初,一朝淪爲惡名昭彰的嘉寧公主的待詔。 謝及音待他不好,他像個奴才一樣,每天給她挽髮梳頭,跪地穿鞋,爲她端水盥洗。卻仍動輒遭到懲罰與打罵。 後來他被折磨死了,草蓆一卷扔進亂葬崗。再後來,他死裏逃生,東山再起,率軍踏破洛陽城,自立爲帝。 衆人都以爲他恨毒了謝及音,要報復她曾經的折辱。可是裴望初在空蕩蕩的公主府裏掘地三尺,因爲找不到她快要急瘋了。 誰都不知道這座闃寂的公主府裏曾經藏了多少祕密,聲名狼藉的公主殿下和她危在旦夕的待詔公子在這裏相愛,爲了保住他,他的殿下不惜自毀名節,步步行於風口浪尖。 如今他坐擁宮闕千重、山河萬里,夜深難寐之際,裴望初望着空蕩蕩的雙手,懷念謝及音落進他懷裏的滿頭長髮。 小劇場: 裴望初下朝時,謝及音剛剛睡醒。 他熟練地從婢女手中接過水盆和帕子,輕車熟路地服侍謝及音起床洗漱,屈膝跪地爲她穿好鞋襪。 “今日梳飛仙髻,戴紫玉琉璃步搖,好不好?” 年輕俊逸的帝王拾起髮梳,溫柔地爲她通發。 久居宮中服侍的老人早已見怪不怪,剛被塞進宮想要謀得聖寵的新人卻嚇了個半死。 謝及音見狀輕嘆了一口氣。 “陛下……” 微涼的手掌落在她肩頭,似提醒,又似警告。 謝及音及時改口。 “巽之,你不要嚇着別人。” 裴望初笑了,一副謙遜柔順的樣子。 “我惹殿下生氣了,殿下罰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