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東方如珠不是個會聽勸的人。
更是個驕傲的人。
這會,想的不是什麼寵幸,而是面子與尊嚴。
“太子哥哥,我才不相信他們的鬼話呢!”
“有心疾?只能親近一個人?這樣的鬼話你也信?”
“哼!我可不是三歲孩兒如此好騙!我不管,我一定要嫁給他!”
“皇后之位,我一定要拿下!”
“太子哥哥,你幫幫我。我一定要嫁給大良的皇帝,我還要那個人去死!”
面對自己妹妹的堅定,東方鈺沉默了。
大良皇帝很謙虛、禮儀很周全,說起倉東國,他一臉仰慕與佩服。
只是一提起聯姻之事,卻一口拒絕。
他說他只自己的皇后。
此生只會與一生一世一雙人。
不管什麼人,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甚至還說,兩國關系并不是靠人就能維系的。
而且,他還說:若公主可以不要求宮,大良的未婚男子由選。
選別人,還要來大良嗎?
其實,東方鈺心里對燕煬是非常惱怒。
他真不知道這大良皇帝敢拒婚的底氣在哪里。
但人家已經明確說了不娶,倉東公主又不愁嫁,剛才他才沒有翻臉。
此時,聽聞大良皇后又是如此堅定不愿意和親,東方鈺的腦子飛快地轉了起來……
“你容我想想。”
東方如珠答應了。
因為知道自己兄長的格,他是沒用的。
也相信,他一定會幫自己!
牧森是東方鈺邊的第一侍衛。
見主子如此為難,便道:“太子殿下,其實不必這麼麻煩,讓臣太良皇宮一趟就行了。”
“嗯?”
牧森目清冷:“一個小小的大良國,竟然敢拒絕我大倉東和親,他們這是找死!”
“公主不就是想當皇后嗎?”
“臣去殺了那大良的皇后,給他們一點看看,看大良皇帝還敢不敢拒絕和親!”
殺了大良皇后?
這辦法……不是不可以……
雖然大良的變化讓東方鈺很震驚,可在他的心中,大良就是一個小國!
一個小國敢不給大國面子,這就是打大國的臉!
是該給這燕煬一點瞧瞧了!
可就在東方鈺要開口之時,他邊的幕僚吳炬卻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殿下,這可是在大良的京城。”
“聽聞這大良皇帝非常寵他的皇后,若是大良皇后出了事,難保他不發瘋。”
牧森抬眼,一臉不屑:“那又如何?難不,他們敢扣下殿下嗎?”
吳炬不想這趟出行出意外,他知道,太子的安全才是重中之重。
“殿下,這大良皇帝敢拒親,那肯定是有什麼可倚仗的。”
“萬一大良皇帝真怒了,殿下的安全難保啊!”
“再者,殿下來大良,知曉的人不知多,可不能給他人機會啊。”
的確如此。
東方鈺能坐上這太子之位,也不是個蠢人。
此次來,他真的是來和親的。
因為,若和親功,他的上位又多了一份保障。
大良并不真是他們自己所說的‘小國’……若大良真的是不堪一擊,他也不會來走這一趟!
“牧森,吳先生說得對,萬事不可魯莽行事!”
“就算要殺,也得等我們離開大良京都后再殺,到時候出了事,也怪不上我們!”
牧森功夫非常高,要不然他也當不了太子殿下的第一侍衛。
聽了這話,心中有點不服。
可他也不敢不聽命令。
“殿下,那公主的事,怎麼辦?”
東方鈺瞇了瞇眼:“你們出去打聽一下這大良皇后!越細越好!”
一個人有什麼好打聽的?
不就是靠著幾份姿了主麼?
牧森心中不屑,但還是立即答應了:“是!臣遵令!”
“殿下您……”
東方鈺眼眸一冷:“本宮的妹妹能看上這姓燕的,是他的榮幸!”
“若不是怕殺不了大良皇帝,本宮想殺的就不是那什麼皇后了!”
“不過吳先生不必擔心,本宮不會這麼蠢,會現在去刺殺。現在孤只是想了解而已。”
“呼”
吳炬心中吐了口大氣。
作為幕僚,他了解的不僅僅是倉東國大事,對他國之事自然也會注意。
大良皇帝,他一直關注。
要不然,也不會在皇上面前提起此人。
“殿下,是臣多憂了!”
東方鈺聞言搖搖頭:“先生謙虛了,剛才是您提醒得及時,孤還真有點沖了。”
“幸虧有你。”
吳炬心中舒服了。
明主,才是他們這些幕僚終追隨的人。
“殿下,不如我們也出去轉轉?”
東方鈺點頭:“這提議很好,那走吧!”
驛館中的事,寧宜臻并不知道。
燕煬回了上書房。
剛才他跑來時,上書房里有好幾位大臣呢。
既然皇帝走了,也開始忙活起自己的事來。
可謝太后聞聽傷了倉東公主后,親自跑來了霞宮……
一見寧宜臻,就對著指責起來:“寧氏,你妒婦!這是想滅了我大良嗎?”
“那倉東的公主,你也敢傷?你這膽大包天啊!”
寧宜臻并沒有說什麼。
只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讓人給太后上了座。
見不說話,謝太后更氣了!
“哀家與你說,趕去跟那九貍公主道歉!”
道歉?
這老太婆,真是一點骨氣都沒有!
寧宜臻雙眼一冷,看著謝太后問:“母后,難道有人要殺大良的皇后,我還長脖子等著給砍嗎?”
“我憑什麼要給道歉?”
謝太后這會可是真急死了。
倉東國,那可是大國,不是大良惹得起的對手!
萬一他們對大良發難,這可要怎麼辦?
“若砍了你的脖子,能保我大良四方平安,那又有何不可?”
砍的脖子?
寧宜臻翻了個白眼,然后反問:“若砍了你的脖子能保大良四方平安,你愿意嗎?”
“你說什麼?”
謝太后的臉了抹布。
寧宜臻懶懶的道:“我是說,若你愿意死在手中,那我就把這個皇后之位讓給!”
“反正東方如珠求的是后位,有了后位,大良就平安了!”
“至于誰死,也不必太講究!”
“母后,你出命,我出后位!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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