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蒼告訴白曦,“現在門被上鎖,除了窗戶,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白曦手指摳擺,依舊不愿意跳。
“你要是怕可以靠著朕,朕帶你下去。”
白曦的目從郁蒼的臉上劃過,漂亮寶貝很漂亮,靠他也不虧,問題是龍的臉往哪擱?
郁蒼看出的窘迫,卻又忍不住想逗,“你可以選擇在塔里睡,明日一定有人開門。”
白曦瞧到那麼多書就頭皮發麻,主往郁蒼邊靠了靠,不忘挽回尊嚴地說,“我不是怕哦~我是要保護你,要是你摔傷,我上哪再找個漂亮寶貝?”
借口很好,如果忽略摟郁蒼腰的作,會增加可信度。
逗龍需要適可而止,郁蒼收斂自己的惡劣,用一只手環住白曦的腰,踩過窗臺,用輕功帶人飛了出去。
白曦穩穩站在地面,不可思議地瞪著郁蒼的腳,“你們人也會飛嗎?”
“輕功,人類的功夫。”
白曦拍掌,“好厲害!我還想驗一下!”
白曦回過,提起子一腳踹開觀星臺的門,不由分說拽郁蒼上樓。
郁蒼的視線從被踹壞的門上劃過,這門當初在找材料的時候就花了一番功夫,刀槍不水火不侵,你一腳輕松踹開,比輕功還厲害吧?
白曦瘋狂想會飛的覺,拉著郁蒼就往七樓跑。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現在龍的臉面和尊嚴什麼的已經不算什麼,抱著郁蒼迫切讓他再帶自己飛一次。
郁蒼如果不是力深厚,真的沒辦法滿足的要求。
同樣,他在戰場上鍛煉出來殺人的力,被白曦當玩的一樣對待,真是——
郁蒼輕嘆一聲,無可奈何地摟的腰,帶飛出窗臺。
七樓的高度,郁蒼甚至沒有借力。
不遠太后見郁蒼還有這種作,驚掉下,“從二樓出來哀家能理解,走回去又在七樓飛一次什麼意思,他武功高強了不起嗎?”
哀家的好大兒,你把為娘為你心準備的計劃全泡湯了知道不??
*
距離生辰已經過去兩天,這兩天中,白曦在長壽宮幫太后又舉辦了一次家宴。
這次家宴的氣氛僵,不是像上次一樣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僵,而是約瞧不起看不上郁蒼的僵??
白曦使盡渾解數想緩解氛圍,結果越說話,太后看郁蒼的表就越不滿,好像是在嫌棄什麼廢點心一樣。
白曦在家宴結束后,拉著郁蒼悄咪咪問,“漂亮寶貝,你做什麼得罪了太后,我看就差把晦氣兩個字寫臉上!”
郁蒼自然也到來自母親的怒火,可惜他想不到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惹來厭棄。
“自生辰后朕忙于理政務,從未和見面。”
連面都沒見,能做出什麼大事?
白曦凝眉,“不應該啊,生辰宴的時候太后明明高高興興,特意回來不就是幫你慶生的嗎?”
郁蒼在政務上是掌管江山的好手,面對家事他素來無能為力。
了白曦的腦袋安,“不必管他們,你玩你的自己開心便好。”
白曦退后一步,想避開郁蒼頭的作沒避開,“漂亮寶貝,我發現你最近老喜歡我的頭?”
“有嗎?”郁蒼裝蒜。
“有的!”白曦掰著指頭和他清算,“剛才了一次,昨天早上我換服的時候你也了一次。”
郁蒼不承認,“昨天朕是在幫你扶簪子。”
“那今天呢?”
“剛才你頭發了,朕幫你順頭發。”
白曦狐疑的腦袋上的發髻,現在沒有銅鏡也看不見,“好吧……”
白曦把打好腹稿下去,漂亮寶貝既然是幫,就不能指責他,可是龍腦袋真的不能隨便誒……
*
接下來白曦都十分注意自己腦袋瓜上的頭發,爭取發髻不,頭發不散,不給漂亮寶貝幫忙的機會。
舒舒服服地窩在院子里曬太,不管是什麼生都抗拒不了太的魔力,何況白曦了有人遞水,了有人送上食,快活恣意!
在院子里地瞇起眼睛,玉竹匆忙趕來,在白曦耳邊傳話,“啟稟小主,奴婢剛才看見太后的駕來了延英殿,邊隨行的還有太醫。”
無病不看太醫。
白曦噌地從躺椅上站起來,“快!我們趕去看看漂亮寶貝是不是生病了。”
的寶貝飯票,千萬別出事啊!!
白曦慌張趕往書房,漂亮寶貝一般不是在上朝,就是在書房看天書。
到的時候,太醫已經替郁蒼號完脈。
“啟稟太后娘娘,皇上龍無恙。”
郁蒼收回手,“母后,朕好得很,不必看太醫,你看太醫也說朕無事。”
“不應該啊?”太后聽見太醫說郁蒼沒事,表反而更加凝重,“太醫,你確定皇上無恙?所有部位都沒問題?”
郁蒼總覺得太后話里有話,又分析不出來到底在說什麼。
太醫是被太后請來的,兩人早就通過氣,他重重點頭,嚴肅道,“皇上龍確實沒有一病,甚至之前在戰場上的舊疾都完全好了。”
太后嘆氣,“罷了,沒事便好,舊疾痊愈哀家也放心了。”
太后疲憊地命魏嬤嬤送太醫出去,見到白曦來又是長嘆一口氣,“孩子,辛苦你了。”
白曦:“???”
什麼辛苦,睡覺曬太辛苦嗎?
“確實辛苦。”還得翻面?
郁蒼莫名其妙,“母后,您興師眾來找兒臣,到底所謂何事?”
太后坐下來命人給自己泡了杯花茶,才勉強把話說出來,“你我是指不上了,但是老二哀家不能放棄,哀家打算不日多請些未婚世家良配進宮,你意下如何??”
言下之意,是要為郁池挑選齊王妃。
郁蒼自然不會拒絕太后提出來的小事,“朕會吩咐下面的人去辦,郁池上次也與朕說過此事。”
鴛鴦圖,郁蒼還記得。
太后言又止,終究是忍不住,“皇兒,江山社稷重要,你的皇后同樣重要,你到底什麼時候多為自己考慮考慮?”
后宮的那些人太后知道是怎麼回事,從來沒把們放在眼里,當自己兒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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