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葉玄安排在八組之后,林輕心很好。
過了一會,葉玄就跟著出門上車。
如果不是林老爺子讓他跟著林輕一起去集團上班,他是不愿意同坐一輛車的。
車上,兩父一路自顧自地聊天,把葉玄直接晾到一邊。
林文才對林輕說道:“咱們城市昨晚來了個重磅人,連江南商會會長葉鎮南也得親自出面招待。”
林輕點了點頭,眼神一凝,道:“我也聽說這件事了,我昨晚還偶遇戰神蕭冰雪了!葉鎮南這次招待的人,難道就是?”
“蕭冰雪?”
林文才不倒吸一口氣,道:“聽說逃獄的殺戮王是被逮捕歸案的,所以現在名氣正旺!以的地位,足夠這種待遇了!”
“而且蕭冰雪份尊貴,父親還是西南某戰區最強的荒北龍,而葉鎮南涉足商,很可能他們本來就有私!”
葉玄坐在后排看著手機,冷冷道話:“葉鎮南昨晚接待的人不是蕭冰雪。”
“哼。”
林文才一臉的輕視,道:“你一個外行人能了解多?如果不是蕭冰雪,誰能有這樣的實力讓葉鎮南如此大張旗鼓地招待,你別告訴我,那個人是你就行!”
葉玄不失笑,道:“是我不行嗎?”
“你?”
林文才從后視鏡對著他狠狠一瞪:“別以為自己很幽默,不然丟臉的不僅僅是你,還會拖累我們林家。”
他看著林輕,道:“聽說昨晚我們城好幾個首屈一指的大財團都跑到江南商會去了,想見到葉鎮南,希有機會為商會的員。”
“甚至,我們城首富柳氏集團也去了。很可惜,就連柳家父子本沒機會進江南大廈的大門。”
聽了這話,葉玄不微微一挑笑容。
葉鎮南的商會還是很牛的嘛。
“輕。”
這時,林文才又道:“為了可以為江南商會的員,柳家勢必會加大力度投建公共事業,以此增加柳氏集團的知名度。”
“這樣一來,我們林氏集團的建筑生意,就會迎來新一的機遇!你可以跟他們走一下,看看有沒有機會。”
聽了林文才的叮囑,林輕點了點頭,道:“老爸,我會努力的!”
“嗯。”
林文才滿意地笑了笑,接著問道:“對了,你昨晚明明約了閨去喝酒,怎麼會見到蕭冰雪的?”
“我……”
林輕一下子就回想起昨晚和葉玄之間親的畫面,不住從后視鏡瞄了一眼葉玄,心跳一下子變得飛快。
葉玄則是一個勁捂笑,這就讓林輕更加惱火:“葉玄,我和我爸還有重要的事要商量,你先下車吧!”
“啊?”
葉玄不住皺眉:“這到哪兒了?我不認路啊。”
“那是你的事,自己想辦法打車過去吧!”
林輕把葉玄強行拽下車,然后對著他屁狠踹一腳,接著驅車絕塵而去。
“這人太小心眼,而且不厚道……”
葉玄了屁,忍不住低罵了一聲。
他沿著小巷子一路回到街上辨認方向,卻聽到有人對他喊道:“請問……你是葉玄先生嗎?”
轉過頭一看,原來就是之前幫林老爺子針灸的張神醫,張玉河。
他的后,是一家裝修風格偏古風的醫館,名妙醫堂,在城甚至是省城都頗名氣。
“好巧。”
葉玄微微一笑,張玉河趕迎上前來,道:“既然有緣遇見,不如進來喝杯茶!”
“好。”
葉玄并非擺譜之人,便走進了妙醫堂,迎面就看到一個皮白、穿著護士服的人正在專心配藥。
只是簡單地化了個日常妝,不過雕細琢的五卻十分吸引人。
一雙大眼睛明亮有神,帶著靈的神韻,櫻桃小,迷人。
雙筆直圓潤,穿著白干凈的,腳下踏著白布鞋,一淡雅的青護士服,十指纖纖,氣質清麗俗。
“好啊。”
葉玄對第一覺很好,不住眼前一亮。
“嗯?”
張玉河不雙眉一挑,趕就道:“是我的孫兒,名張晚晴。你來一下,跟葉玄先生打聲招呼。”
“葉先生,你好啊。”
張晚晴走過來,落落大方地打招呼,眼神之中閃爍著一靈的彩。
“你好,張。”
葉玄看到張晚晴氣質優雅,言談舉止端莊大氣,更是心大好,兩人算是正式認識了。
“葉玄先生,這邊坐。”
張玉河請葉玄落座,親自端上一杯茶。
“咦?”
張晚晴心里覺得奇怪,因為自己爺爺人尊崇,甚對年輕一輩表現得如此謙卑。
現在卻態度恭敬地尊稱其為先生,甚至還親自倒茶?
這也讓張晚晴忍不住暗暗打量起葉玄。
“葉玄先生。”
張玉河不住就問道:“你和林輕小姐已經結婚了?”
“假的。”
葉玄苦笑一聲:“那人刁蠻任,故意辦個假證忽悠爺爺。”
張玉河微微一愣,隨即暗自竊喜!
林輕,你不識廬山真面目,錯失良緣了!
這不正好可以讓我張家撿寶了?
葉玄這天之驕子你們不珍惜,我可不會放過!
林老爺子,你可別怪我啊。
張玉河低笑一聲,道:“天下之大,何必單一枝花,你覺得,我家晚晴如何?”
“哈哈……”
葉玄朗聲一笑,說道:“張老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不過是個鄉下種藥人,怎麼敢高攀你家孫兒?”
“葉先生你太謙虛了。”
張玉河指了一下自己的雙眼,道:“我雖然年紀大了,不過該有的眼力還是有的,你是個有本事的人,錯不了的!”
兩人正聊得高興,忽然看到一輛勞斯萊斯急匆匆地開過來。
“張神醫,快幫忙救人啊……”
一名老者在兩個保鏢的攙扶下進了店,同行是一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我父親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發病了!”
“這位是……柳董事長?”
張神醫趕把茶杯放下,疾步上前觀察病,細看之下頓時皺眉:“你父親喝了大量酒,七竅氣沖,必須立馬施針!”
張晚晴看到那位中年男人,頓時一臉肅然。
怎麼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