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今天的計劃,要破滅了,封家小子,我一定會讓這個人復活」
「雖然復活的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沒有思維的罷了。」
「老傢伙,我勸你別不知道死活」
沒等我開口的時候,又一道沉沉的聲音,回在周圍。
但是這聲音,在空寂的山裏回著,竟讓我有一的悉。
「嗯?什麼人?出來」
我四下掃視著,就聽見飛天夜叉在朝著某一個方向喊道。
「哼,出來就出來,當我怕了你」
黑暗中人影一閃,一個人就出現在了場中央。
可是當我看清楚來人的時候,我徹底驚呆了。
因為來人竟然是老哈爾,那個一臉憨厚的,老實的農民。
前腳還因為被我們所救,從雪妖的境裏逃得一命。
現在竟然出現在這裏,而且他的上,不再是我們離開時候穿的那麼破舊。
而是換上了一乾淨的黃道袍,頭上戴著屬於天師的法冠。
背後背著一個天師常用的捉妖包袱,腰間掛著個捉妖壺,手上拿著一把金錢劍。
這一霸氣的行頭,看的我也是瞠目結舌,一時間竟然忘了說話,只是愣愣的看著他。
「小兄弟,有事一會兒再說,這老頭必須死,不能讓他破壞這裏」
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知道,原來我救的老哈爾竟然藏著一個份。
在第一時間知道他的份后,也沒有多麼的生氣,而還是選擇幫他。
率先準備除掉飛天夜叉這個壞老頭,當下也是大喊一聲:「死吧,老傢伙」
「哈哈,原來你才是佈置這三絕地的人,正主出現了。」
「哈哈,有意思,想殺我,你也得有這個本事啊?」
飛天夜叉無所謂的猖狂說道:「看你這一行頭,這是天師正宗啊,不知道你是哪一派的天師道長?」
老哈爾冷聲道:「妖人,貧道是誰,你也不用知道,死吧」
「居五雷將軍,電灼華,上則護保命,下則縛鬼伏邪,一切死活減道伐長生,急急如律令!」
老哈爾直接開口念道,因為我前期見過那死亡的道士。
可以直接斷定,那名死掉的道士和老哈爾是同一門派,他們應該是出自茅山派的天師。
就在此時,秦羽潔等人,也跟上我的速度,來到我的後。
並且目睹了這一幕,自然也看到了這個穿天師袍的老哈爾。
老哈爾的道法一出,直接是一道紙符,朝著飛天夜叉就燒了過去。
紙符不是我所用的黃紙符,竟然是藍符紙,顯示著老哈爾的法力不俗。
想必以他天師的修為,應該能夠用紫符紙吧,藍符紙不過是平常用的。
「他」
雷子一手指著老哈爾,就沒了下文,不過很快就適應了。
並沒有開口在講什麼,似乎也明白,老哈爾能夠出現在雪妖境的合理。
「封大哥,真沒看出來,這老頭還有這個份」
「怪不得咱們進這裏的時候,那牆壁上的壁畫里,出現了另一個道士」
「原來畫面里的另一名道士,指的應該就是老哈爾他自己。」
「那麼三絕地應該是他施法佈置的了?」
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先全力拿下這妖人,飛天夜叉你今天死定了」
「好,封大哥,咱們所有人一起出手」
秦羽潔也發狠,立刻腳步急速奔行,朝著嗜蝙蝠圍著的飛天夜叉衝去。
「小丫頭,別過去,讓我對付他」老哈爾的聲音,響徹在我們的耳邊。
「九步罡陣」老哈爾開口冷喝。
老哈爾說完后,又從黃布袋取出一面黃令旗,又拿出一個陣盤,把令旗隨手甩向陣旁。
令旗不偏不倚地立在陣盤的中央位置。並口中默念了一陣子什麼,我也沒聽清。
彷彿自言自語,又像是專門對我說道:「這是茅山派的『九步罡陣』,由九步罡演化出來的。」
「置於陣中,罡風繚繞,貫通極之氣,常人進去只會被困到午夜子時,待天地二氣錯之時,陣盤之中的罡風便會變弱,自然就能走出來」
「並沒有什麼危險,但這個小陣法在道門中人手裏,卻是很容易破解,只需要用九步罡走出來就行了」
「但鬼邪之困進去,就如同被烈火煅燒,三個時辰出不來,就會魂飛魄散,所謂罡氣是借星斗之力凝聚罡煞,是對付鬼邪之最佳的陣法。」
「區區天師的困陣,也想要困住我?,茅山天師一脈里,你排在什麼輩分?」
誰知道這飛天夜叉老傢伙,毫不怕老哈爾佈置的陣法,反而開口問道。
「你以為我破不了你這陣法?我現在就破給你看。」
可是這飛天夜叉剛一手,就發現自己的嗜蝙蝠。
因為九步陣法灑落的星斗之力所克制,出現了不聽話的狀況。
開始在原地互相撕咬,罡風繚繞著嗜蝙蝠,再一次的激活嗜蝙蝠的狂暴因子。
遇見的嗜蝙蝠,可不會去管這些,是不是自己同類的。
開始互相撕咬,瘋狂吸食,整個嗜蝙蝠群,瞬間就炸了。
飛天夜叉這時候,老臉上才出現一的愕然,繼而是憤怒。
開口道:「我還真小瞧你們天師了,這個什麼陣法,還真有點門道。」
「不過,你們想抓住我,還是在等一等吧」
說完之後,這飛天夜叉竟然轉,向著一影里走去。
我瞬間明白,這老傢伙要逃,立刻開口道:「老東西,你想要跑?」
「梅花,蘇冥河,胡大壯,給我攔住他,格殺勿論」
我冰冷的聲音響起,對眼前的這個,不知道是屬於那一方勢力的人。
飛天夜叉,下達了最重的命令,直接可以擊殺,不論死活。
三殭憤怒了,朝著嗜蝙蝠群就衝擊著。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那老哈爾佈置的陣法,剛剛帶著極之力。
瞬間把沖在右側的火殭擊飛,上冒起一青煙。
「停」
我立刻喝止三殭,這在衝過去,還是容易被老哈爾佈置的九步罡陣所傷。
「老哈爾,這老頭子要跑了」
我提醒的喊道:「你和我的事,咱們一會再說,他得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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