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綰索要完親親之後就準備回去了,不能一上來就太過分,怕把家男德班班主柳大人給嚇跑了。
“我送你。”柳晟隨手拿了件披風,給披上。
“太傅,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柳晟隻是笑了笑,沒做聲,拉著的手,往外走。
回到相府,他遞給葉卿綰一塊腰牌:“以後走正門,別老鑽狗了。”
說著還出拇指,替拭掉額頭幹掉的泥。
葉卿綰有些難為的笑了笑,說了一句知道了,就下車噔噔噔的跑了。
柳晟看著一路小跑,直到二樓燭火亮起,他才笑著放下車簾,讓車夫回府。
葉卿綰回到臥房,剛把燈點亮,赫然發現有個人影坐在床榻邊,嚇了一跳。
湊近,才發現是南宮慕雲。
靠杯啊,大半夜的也不開燈,就坐人家房間裏,神經病啊。
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
真想扁他一頓。
但還是抑製住心揍人的衝,問他:“慕雲哥哥,這麽晚了,你怎麽在這裏?”
南宮慕雲抬頭看,看著:“等你啊。”
等我……幹什麽?
南宮慕雲招手讓過去,葉卿綰稍微挪了兩步,大概一厘米吧。
“再過來。”南宮慕雲一副我又不吃你的表。
葉卿綰著頭皮,又挪了一厘米。
南宮慕雲有些無奈的歎息一聲,幹脆自己站起來,走過去拉著,回到床榻邊坐下。
葉卿綰很警惕,整個人都是繃的,他不會想霸王上弓吧?
弱小、可憐、無助。
南宮慕雲倒是沒有其他過分的舉,從腰帶上取出一個簪子,頭上,笑著說了一句:“真好看。”
葉卿綰手了,冰冰涼涼的,像玉,而且質很好,應該價值不菲。
“謝謝慕雲哥哥。”
南宮慕雲笑著將的手拉出來,雙手握在掌心裏:“我們試一試,好嗎?”
葉卿綰愕然抬頭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會對你很好的,別人能給你的,我都能給。”南宮慕雲又補充了一句。
“可是……”葉卿綰見他說得那麽深,說得那麽認真,有點不忍心演他了。
不等說完,南宮慕雲就打斷:“我知道你的心裏裝著別人,但是沒關係,我不會跟他爭的,隻要你給我留一點點位置,就可以了。”
葉卿綰:……
你這樣子,顯得我好渣……
說完,南宮慕雲就抱著,抱得很很,好像一鬆手,就會跑了似的。
葉卿綰想了想,沒有掙紮,他接收到信息,臉上滿是笑容。
抱了很久,直到葉卿綰打瞌睡了,南宮慕雲才不舍鬆手:“我先回去了,你早點休息,我明天來看你。”
說完低頭親了親額頭,眼裏是無盡的溫。
臨走前,還在門口駐足,扭頭再次朝微微一笑。
葉卿綰:……
驕傲不遜的王爺,忽然變無限小狼狗,讓人無所適從。
但是做人不能太計較得失,你失去了一部分,總會得到一部分。
比如你失去了驕傲不遜的九王爺,但你得到了不開心……
唉,這群人真是越發不對勁了。
但是葉卿綰沒多想,反正這次隻是回來打醬油的,係統說了,這是最後一次,不,都會放回去。
所以心什麽?
洗洗睡吧。
第二天,來到了映雪堂,中間沒有太傅的劇,就直接省略到了接手映雪堂。
整好。
要的就是效率。
還沒進門,就聽到裏麵叮叮當當的響,不用想,又是卿卿那個大冤種在找傷藥。
推開門進去,這次倒是沒看到卿卿四翻找了,而是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裏叼著一狗尾草,翹著二郎,不像是傷,更像是個大爺。
看到進來,立刻從椅子上跳起來,哎喲喂哎喲喂的裝傷。
葉卿綰:……
真的,沒有一個正常人。
但還是把傷藥踢到他腳邊,以防他發現不了。
但是藥瓶剛滾到他腳邊,他忽然一個跟頭,直接栽在倒地,隨即一副快死的表,指著,道:“你暗算我。”
葉卿綰:……
暗算,你管這暗算?
你特喵的還能再離譜一點嗎?
但是他就是很傷,甚至在地上打滾,撒潑打滾:“你暗算我,你要負責任。”
葉卿綰臉都黑了,啊對對對,我暗算你,我用一瓶藥暗算你腳後跟。
盡管好無語,葉卿綰還是將他從地上攙扶了起來:“你傷哪了?”
他一會捂著,一會捂著手,反正就是到捂:“這裏、這裏、這裏,渾都疼,渾都是傷,我覺得我快死了……”
葉卿綰:……
幫他渾檢查了一遍,傷個錘錘,連油皮都沒破。
可是他還繼續狡辯:“傷,一定是傷,雖然表麵看不出來,但是五髒六腑都已經爛掉了。”
葉卿綰:(⇀‸↼‶)
無語是我的母語。
“那你想怎麽樣嘛?”葉卿綰拗不過他,打不過就加。
他立刻著臉:“你帶我回去養傷。”
見葉卿綰一臉無語,他立刻撒潑打滾:“好疼,好疼啊,疼死我了,除了沒人疼,哪裏都疼。”
“沒人疼,沒人,我是野地裏的一小白菜……”
“好了好了,我帶,我帶還不行嗎?”葉卿綰被他鬼哭狼嚎得腦子嗡嗡響。
腦殼疼!
一聽葉卿綰肯帶他回家,他瞬間從地上爬起來,興的道:“吶,你自己說的,我可沒你啊。”喵喵尒説
“啊對對對,都是我自願的。”葉卿綰翻了個眼白,你們都是大爺,就我一個卑微打工人。
你們清高,你們了不起,你們一個個不按套路出牌,最後全部算在我頭上。
如果可以,我想送你們離開,千裏之外……
葉卿綰回家,寧卿吭哧吭哧的跟在後,心倍兒棒。
先下手為強,他直接住葉卿綰家裏,其他人也拿他沒轍,這近水樓臺先得月。
而且這一世,他可能沒做從牆上摔下來那些跌份的事。
這一世,小爺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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