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柳晟是不想跟水笙鬥的,有自己的恩怨仇,但是最近頗為礙手礙腳,實煩,還是把送回西域去吧。
當夜皇後娘娘就中毒了,經太醫院連夜商討,才發現有人在皇後娘娘的飲食中加了馬錢子。
馬錢子本是一種治療跌打損傷的藥,量有藥理功效,是故銀針檢測不出來,過量則有大毒,可斃命。
下毒之人很謹慎,在皇後的每道飲食中都加量馬錢子,銀針檢測不出,但是皇後娘娘每道菜都食用,就會導致馬錢子過量而中毒。
而最近後宮裏隻有淑貴妃因為扭傷了腳,太醫院開的藥方裏,加了量馬錢子。
淑貴妃宮前,是水笙長從江南買回來的歌姬,被心調教過,還抹了姓名,改名換姓了江南一知州的兒。
這些年一直安分守己,水笙也從不跟聯係,所以除了們自己,幾乎沒有人知道們的關係。
連相國都不知道,但那夜暗流皇宮刺殺,水笙用了,宮裏沒有應,暗流就是有天大本事,也不了皇宮。
水笙萬萬沒想到,隻用了一次,就被柳晟查到了。
當然了,毒不是淑貴妃下的,沒有害皇後的理由。
毒是柳晟讓人下的,皇帝打的輔助,為的就是一一清除水笙在京中的勢力。
所以皇帝幾乎沒有審問,直接把淑貴妃打冷宮,將的丫鬟太監都打死了,剩下的全部逐出宮。
淑貴妃這顆棋子,徹底廢了。
水笙氣得把府裏的花瓶都砸了:“皇後為什麽會中毒?本就沒出手?”
“臣已經去看過了,皇後中毒不深,下毒之人並未想過要皇後的命,更像是故意陷害淑貴妃。”賀院判跪在地上,如實稟報。
水笙皺眉:“是誰?”
賀院判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道:“柳晟。”
“柳晟?!”水笙反應特別大。
柳晟、柳晟,又是他,哪哪都有他,他還真是皇帝的好幫手啊。
想不到拉下了一個葉乘風,又冒出個柳晟。
“而且……”賀院判忽然又開口:“柳晟似乎已經覺察到臣的份了,在皇後中毒前,他特意找臣要了馬錢子。”
水笙頭疼得厲害:“你先告假,這段時日莫要宮,別讓他抓到把柄。”
“是。”賀院判說完,退了出去。
等他回到賀府,才發現賀宇一直在等他:“你怎麽還不去睡?”
“爹,我前兩日,看到柳太傅找您要馬錢子。”賀宇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但他知道,柳晟絕對是故意的。
柳晟是在故意提醒他爹,及時收手。
賀院判正在帽子,手頓了一下,很快就若無其事的道:“此事你別管了,好好的當你的差,不要出子就行。”
“爹……”賀宇還想說,但是被他爹給趕了出去。
這邊葉卿綰躺在院子的太師椅上曬太,忽然聽到小魚兒嘰嘰呱呱的跟卿卿八卦昨晚皇宮發生的事,葉卿綰一口茶噴了出來。
【什麽鬼喲?】
【淑貴妃下毒被打冷宮了?誰幹的?這不是我的活嗎?誰給我幹了?】
【惡毒配的活都有人搶啊?!】
【真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係統不會覺得我不中用,找人篡位頂替我吧?惡毒配,地位不保啊。】
【我要不要去假裝一下,就當是我幹的?】
【生活不易,綰綰賣藝。】
“你們大禹人,都這麽勾心鬥角嗎?”小魚兒天真的問寧卿。
寧卿哼了一聲,勾心鬥角這種事,你娘蕭寧最有發言權,你回去問吧,你爹都是被鬥死的。
“卿卿哥哥,我們出去玩吧?我請你吃糖葫蘆。”
“不去不去,小孩子吃那麽多糖,一會牙給你掉,變沒牙的老太婆。”說完轉飛上了屋頂,往下一躺,睡覺。
小魚兒生氣氣,朝著葉卿綰做了個鬼臉,轉走了出去。
恰好遇到進來的柳晟,瞬間想起他之前在皇宮看著自己摔倒都不扶的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柳晟愣了一下,這是發脾氣呢?
隨後看到葉卿綰跟寧卿的站位,瞬間明白了。
嗯,挨欺負了,找地方宣泄呢。㊣ωWW.メ伍2⓪メS.С○м҈
笑著坐到葉卿綰旁邊,出手指點點額頭:“葉小姐,賞個臉,陪本吃頓飯?”
葉卿綰立即睜開眼,對上他含笑的眉眼,問道:“吃什麽?”
“你想吃什麽?”柳晟進的太師椅裏,抱著一塊躺著。
葉卿綰被他得到一邊,想走,又被他拉回去:“我爹在家。”
柳晟似乎不明白:“在家?然後呢?”
“然後我家有一把祖傳的四十米大刀……”被我爹看見了,削你。
“我聽說京城最近新開了一家酒樓,裏麵的炙羊味道不錯,還有一道綿羊蓋被的,也特別好吃。”
葉卿綰瞬間來勁了,羊串?好想吃……
“走走走,吃去。”
說著拉著他就往外走,柳晟一邊笑一邊道:“可是你家祖傳的四十米大刀……”
“騙你的,我家沒有刀,我家廚房切菜都是用手的。”
“噗呲”柳晟忍俊不。
走了兩步,葉卿綰停下來,朝著屋頂招手:“卿卿,下來,咱們去吃好吃的。”
寧卿坐起來,剛想下去,就聽到柳晟也了句:“對啊卿卿,下來吧。”
寧卿:……
忽然就不了。
“我我我不去了,我困。”說完又躺了回去。
葉卿綰:……
柳晟注意到的目,無辜的聳聳肩:“他說不去,咱們就不要強人所難了。”
葉卿綰默默的看著他,我懷疑你在套路卿卿,但是我沒有證據。
兩人來到新開的酒樓,上了雅座,這個酒樓跟普通的酒樓不一樣,居然是圓的,中間圍了一個舞臺,下麵有西域舞姬在跳舞。
大家看得高興了,就往舞臺上丟銅錢、銀子,甚至有人丟點心,還有趣。
葉卿綰想掏幾個銅錢丟下去,但是了半天,居然沒帶錢。
柳晟笑著把自己的錢袋子遞給,葉卿綰登時眉開眼笑:“謝太傅。”
扯開錢袋子就想掏錢,但是一看……全是銀子啊?還是一錠一錠那種。
於是又一下拉袋口,不丟了,疼,果然像這種財迷,是做不了敗家子的。
布菜的是一個很豔的西域子,倒酒的時候,玉指飛快的在柳晟的手背上劃拉了一下。
柳晟看了一眼,立刻出的的笑,默默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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