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塵點了點頭。
墨玉琊深不見底的黑眸裏,劃過一抹不明的緒。
這邊,微月一通狂奔後,終於到了北苑的後門,彼時,整個人的上氣不接下氣,好似閻羅王在向追命一樣。
而秋姨,已經被微月,甩了好幾條街,到現在都看不見人影。
“我的媽,累死我了,墨玉琊那廝應該沒認出我吧。”微月深呼吸幾口,順便了額頭的汗。
正要從後門進北苑時,微月一偏眸,餘忽然瞥到了斜對麵的一棵樹。
而後,微月立即跑了過去,左看右看,終於確定了,這是一棵柳樹!
難不,那個子歸說的柳樹,就是這棵?
微月想了想,最後決定三日後的晚上,就來這裏等。
反正來不來,就在這等了。
這一趟出門,微月發現自己收獲頗。
不僅遇見了葉老頭這個寶藏,還發現了這麽一棵柳樹。
微月等了半天沒見秋姨,滋滋的打開了後門,進了北苑。
一進北苑裏,就發現周圍的氣氛怪怪的。
許多在院子裏忙碌的小丫鬟們,見到微月後,一個個出同的眼神,還有幾個朝眉弄眼的,往房間的方向使眼。
微月見到這景。
心中哀嚎一聲。
完了完了!
麻煩又找上門了。
想罷,微月立即小跑著往房間的方向跑去,果真一進門,就見太傅一臉嗔怒的坐在那裏。
旁還坐著安氏和清允。
見到了微月後,安氏嗤笑一聲,看了眼太傅,“老爺,大小姐回來了。”
“砰!”
太傅當即將手裏的茶杯朝微月扔了過來。
微月下意識的往旁邊一躲。
“你還敢躲!你說,你剛剛去哪裏了?我在這足足等了一個時辰都沒見到你,這回你總沒有借口了吧?”太傅氣急,整個人怒火中燒,恨不得一茶杯砸死微月這個逆。
微月可憐兮兮的說,“兒剛剛隻是陪秋姨出府去采購了,父親何故生這麽大氣。”
“出府?我允許你出府了嗎?我的話你當耳旁風嗎?”太傅狠狠拍了拍桌子。
清允見到這一幕,微微揚了揚,爾後和太傅道,“父親莫生氣了,先聽聽姐姐的解釋吧,或許有誤會呢!”
“還能有什麽誤會,除了出府去找容王殿下,還能去幹什麽!”太傅今日是和墨玉琊一起下朝的,偏巧看見了墨玉琊的紫金檀木馬車,去了茶樓。
一回府,就聽下人來說,微月出府了。
他原本還不信,來到了北苑,審問了一通,小丫鬟們一個個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
他就索在這裏等,一直等到微月回來。
“回稟父親,兒出府不是去找容王殿下的,而是和秋姨一起去了綢緞店,給娘親選了一件銀狐披風,這馬上天涼了,母親又懷著孕,我這做兒的之前又不懂事,所以現在想好好彌補母親一番。”
微月說著,用意念在空間手鏈裏,用八十積分,換取了一條銀狐披風。
聞言,太傅的臉稍稍緩和了幾分,有些別扭的說道,“真的?”
“大小姐說是去買披風的,那怎的不見披風呢?”安氏微微瞇了瞇眼,問道。
最了解太傅,十分重孝道,微月今日若真是去買披風的,那恐怕又要逃過一劫了。
“就在門口,太沉了,我剛剛沒拿進來。”微月說著,轉出了房門。
最後在一個拐角裏,拿出了銀狐披風。
這披風都是用現代工藝做的,針腳細,做工細,一看就是上等品。
“父親,您看這披風,母親一定會喜歡的吧。”微月獻寶似的,把銀狐披風拿到了太傅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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