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看了一眼顧方池,隨後反手輕輕的握住顧方池:“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
顧方池聽了這話哭笑不得,無奈搖搖頭後:“好啊,那你一定要好好保護我。”
晚晚:“嗯!”
二人手牽著手上了山,消失在了濃濃的瘴氣之中。
半小時後,二人來到了一座破舊道觀的麵前。
晚晚看見道觀麵前的兩槐樹,立馬皺了皺眉頭:“槐樹喜,這顆槐樹看起來應該有幾百年的了,更是氣的聚寶盆,這尊者可真是會選地方。”
顧方池聽後隻是默默的握了晚晚的手:“一切小心。”
晚晚也認真對待起來,輕聲嗯了一聲。
晚晚的視線在周圍環視了一圈,最後道:“進去吧。”
二人進去後,便發現線一下子就暗沉了許多。
道觀裏麵點燃了許多白的蠟燭,火紅的蠟燭在空中左右搖擺,像是張開盆大口的怪。
“晚晚,你別過來!”
忽然,在正殿中央擺放著兩個鐵籠子,柳意濃和畢妍都焦急萬分的看著前來的晚晚。
“晚晚,別管我們,趕走,回去報警,警察會來救我們的。”
畢妍的話剛剛落下,正殿旁邊便走出來三個人。
尊者低了他那本就沙啞的聲音,如同鴨子般的聲大笑道:“走?往哪走?”
原本以為蘇晚晚會憤怒,會害怕。
然而想象中的表並不存在,隻見蘇晚晚眼神奇怪的看著他:“之前那群混混說你是老妖怪,沒想到你還真的是一個老妖怪,說話跟個太監一樣,你聲音是本來就是這樣還是刻意把聲音低了說話?說實話不適合你,你聲音實在是太難聽了。”
尊者:“!!!”
“你……你你你!”
尊者一時間氣的說不出一句話。
晚晚滿臉無辜:“我也就是建議你而已,都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不聽建議呢,你活了這麽久,難道就沒有人說你聲音難聽嗎?”
一旁的大徒弟在一旁吐槽:“我建議啊,師傅聽不見我有什麽辦法?”
“……”
尊者:他徒弟,他忍!
於是尊者一袍子,道:“都死到臨頭了還有這麽多廢話,今天我要讓你和你的這群朋友,你的小郎為我練功的底料!”
晚晚也是臉一沉:“那還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胃口!”
畢妍被關在籠子裏,暴脾氣早就上來了,尊者的話無疑是火上流,於是把籠子踹的叮當響,“滾你媽的!到時候警察來了把你這個傻蹦三米遠,胃口這麽大,槍子能消化嗎,到時候讓晚晚哥哥把你打篩子!”
尊者:“……”
這下子尊者是氣炸了,不過突然笑了起來:“那我們就試試!”
晚晚突然覺到了意思不對勁兒,忍不住問道:“你什麽意思?”
尊者大笑:“早在你進來之前你就在陣法中了,你看看你現在還能引雷劈我嗎?”
晚晚心裏咯噔一聲。
尊者接著道:“要怪就怪你師傅隻教你正派的東西,你在道上天賦異稟又怎麽樣,到最後還不是要死在本座的符籙之下?”
“本座底下三千弟子,這幾年就是因為你死的死,傷的傷,今天我們的帳就一起算!”
一旁劉清的笑容再也憋不住了,上前一步:“尊者,您說過,蘇晚晚的命是我的。”
尊者聞言,淡淡的點點頭,沙啞的聲音像是話力的老巫公。
劉清慢慢的上前,蒼老的麵部出一狠:“蘇晚晚,二十二年了,今天我也要讓你嚐一嚐被打斷,挑斷手筋腳筋的覺!”
晚晚一臉懵:“什麽意思?”
劉清看著晚晚一副不知道所以然的樣子,頓時又哭又笑:“你當然不知道了,因為上輩子你讓我盡了苦難,明明我才是蘇家唯一的小姐,為什麽突然要出現,明明沒有才華,沒有學識,可哪怕是這樣,為什麽所有人都要圍著轉,這輩子我重生了,我就要把屬於我的東西搶回來!”
“蘇晚晚,你現在擁有的東西本來就是我的!”
“我的,你明白嗎!”
劉清吼的嘶聲竭力,這時候的就像是個瘋子。
蘇晚晚是真的覺得對方瘋了。
不驚訝於劉清是“重生者”。
從第一次見到劉清那看不清楚未來的樣子,晚晚其實心裏早就有了意思猜測。
隻是重生的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但是秦淞閔去世的時候說的那番話,卻讓晚晚在聽見劉清親口說這件事的時候,麵上沒有一驚訝。
“你為什麽臉上沒有一點驚訝?”
劉清看見蘇晚晚的眼神,臉上顯得有些魔怔:“我是重生者,我才是天道給予的得天獨厚的那個寵兒!”
晚晚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劉清:“劉清,上輩子的時候,我蘇家可是苛責過你?我三哥是否有愧過你,我是否搶了原本屬於你的東西?”
劉清當即反駁道:“當然有!”
“你父親在沒有把你找到之前把我當親孫,但是自從把你找回來以後卻把所有的目都放在了你的上,明明你自卑,懦弱,績墊底,連一句簡單的普通話都說出來,但是蘇寄舟卻一句一句的教你!蘇晏清本來是我爸爸,卻不肯跟我媽結婚,明明我都改口父親了他還想要怎麽樣,為什麽連一個名分都不肯給我們?”
“還有你蘇晚晚!要不是因為你的出現,我本來才是蘇家的大小姐,我才是顧方池的未婚妻,結果到最後……”
想到上輩子自己慘死時的模樣,劉清眼神怨恨的看向顧方池:“顧方池,你就是個魔鬼,殺人犯!”
顧方池:“瘋子!”
“對,我就是瘋子!”劉清眼神憤恨的看著眼前的二人:“那也是你們我的!”
晚晚看著已經陷瘋魔的劉清,眉頭始終淡淡的,似乎有種居高臨下的覺:“劉清,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沒有任何人對不起你,你之所變這樣,那時因為你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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