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丞相的左手有問題。
他真是做了掩護的。
他只要外出見人,就會一直戴著這個特制的手皮,上面還帶有一小截手指的形狀。
剛好與他的左手合。
姜丞相的左手其中一指,之所以會了一小截,是他多年前在金礦里被砸傷了。
為了掩人耳目。
便找人做了這個手皮。
柳明歡去救云瑾的那晚,姜丞相是連夜臨時出門去山寨,并沒有帶上這個掩護。
所以才會被柳明歡看到。
此刻仔細看姜丞相的手,因為長期佩戴掩護,原本的皮已經明顯不一樣了。
而且這個手皮掩護,材質特殊,戴在手上久了會不舒服。
所以姜丞相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將它取下。
這個知道的人極。
就連赫景城都不知道。
姜丞相此刻看著自己的手,想著姜皇后被了足,心里的怒火都快燒到嚨了。
原本以為,他幫著南赫皇上位,又功的幫自己的兒,登上了皇后的寶座。
赫景城也順利的為太子,一切應該都穩了,他姜家可以從此高枕無憂了。
現在看來一切都是未知,最終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咚咚咚幾聲敲門聲
打斷了姜丞相的思緒,他將左手放在桌子底下。
“進來。”
一個下人進來匯報:
“老爺,剛剛太子殿下邊的孫護衛來了,說太子殿下讓您明日去一趟太子府。”
“知道了,下去吧。”
姜丞相大概心里有數了。
~
回程的馬車上
柳明歡有些累了,就靠在馬車里閉目養神。
馬車行走的有些顛簸,讓柳明歡的頭時不時的被磕到。
納蘭云瑾言又止的看著,很想把手過去,將柳明歡拉到自己懷里來靠著。
幾次抬手又放下了。
或許是到了這視線,柳明歡突然睜開了眼睛。
這倒讓云瑾有些措手不及了,他慌忙的移開視線。
“師哥,你怎麼了?”
柳明歡不解的看著納蘭云瑾,最近一直覺得,這個師哥的行為,有些怪怪的。
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納蘭云瑾被問的不好意思了,只好轉移的注意力。
“沒事,你的腳還好嗎,今天走的路有些多,會不會太吃力?“
柳明歡聞言明白了,原來師哥是在擔心的腳啊。
于是笑著回道:
“沒事,只是有一點點酸疼,總要慢慢習慣的。”
云瑾還想說點什麼。
可是馬車已經停穩了。
他只好先走下馬車,然后將柳明歡也扶了下來。
“我送你回偏殿。”
“好。”
柳明歡也沒有矯。
任由納蘭云瑾將打橫抱起,反正以前不能行走的時候,也是常常這樣抱的。
回到偏殿里,納蘭云瑾將柳明歡放到榻上。
許是他有些張了。
腳步一個沒站穩,竟跟隨柳明歡一起,雙雙跌進了榻里。
他本能的將柳明歡護在懷中,二人就這麼四目相對了,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此刻房間安靜無比。
也不知道是誰的心跳,砰砰砰的跳的極快,在這安靜的氛圍里,顯得格外清晰。
柳明歡的臉瞬間就紅了。
納蘭云瑾看著害的樣子,呼吸也開始漸漸急促。
二人就這麼看著彼此,時間也仿佛停在了這一刻。
“小姐,您的鞋……”
直到柳明歡的婢,這一聲不合時宜的聲音闖,才打破了這一好的時刻。
當婢突然闖進來,看到二人類似相擁的畫面。
嚇得連忙解釋:
“公…公子,奴婢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看見。”
然后拔就跑了出去,臨走時還把門給關上了。
這下柳明歡的臉更紅了。
納蘭云瑾見狀連忙放開了,耳也染上了一微紅。
拿過墊給墊在后。
輕咳了一聲說道:
“那個,你了吧,時候不早了,我去讓們備膳。”
隨后便大步走了出去。
柳明歡看著納蘭云瑾,仿佛是逃跑一樣的背影,想著他剛剛耳發紅的樣子。
心不一陣甜。
剛剛二人四目相對的那刻,柳明歡分明從云瑾的眼里,看到了往日不一樣的愫。
的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