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郡王府里有個阿黛的姑娘，是給郡王出的主意！”老鴇托盤而出，一個字都不敢瞞，“阿黛手里有藥，只要用藥控制這些，就可以讓們聽話，經過一番訓練之后，可以讓們變得風萬種，我見猶憐……然后，然后把們送給老爺，用，這樣就可以及時得知朝中向，還可以拿住老爺們的把柄，待時機，便能讓老爺替郡王做事……”

“聽說若有不從的，便會把們的眼睛弄瞎。”楚青凰冷冷道，“為什麼要弄瞎們的眼睛？”

老鴇胖的一，“這……這……”

“不想說？”楚青凰皺眉，冷冷道，“拉過去，繼續打。”

“皇陛下饒命！”老鴇嚇得尖聲求饒，“我說！我說！是為了滿足一些特殊客人的癖好！”

楚青凰臉沉了下來：“什麼癖好？”

“王公權貴私底下都有些癖好，他……他們喜歡掌控的，喜歡玩很多花樣，迫使們做出一些難以啟齒的事，可是很多子礙于恥心死都不愿答應，若是把們眼睛弄瞎，們就什麼都看不見……”

隨著一字一句落音，楚青凰眉眼間籠罩寒霜，眸心漸漸浮現濃烈的冷煞之氣。

楚青凰想到這些惡貫滿盈的畜生，沉怒命令：“帶下去，打！”

“求皇陛下饒了賤婦，我也是被的，求陛下開恩！”

“開恩？”楚青凰面無表地看著，“你對那些涉世不深的小姑娘下手的時候，可曾想過手下開恩？”

“賤婦該死！賤婦該死！”老鴇連連磕頭求饒，“賤婦愿意將功折罪！求陛下饒我！”

不遠楚玄弈帶著軍走來，到了近前，躬道：“陛下。”

“有進展？”

“是。”楚玄弈道，“刑部正在配合潘大人審問，溫勵和韓逸已經招了大半。晉郡王暫時還什麼都不肯說。”

“十八般酷刑全部上一遍，他就什麼都肯說了。”楚青凰冷冷說道，目落在老鴇上，“你打算如何將功折罪？”

聽到溫勵的名字，老鴇就知道減輕自己的罪責的理由有了。

“溫尚書的兒子溫勵，他也參與了晉郡王的計劃。”語速飛快，生怕說慢一句就被拉下去打鞭子似的，“晉郡王想要拉戶部尚書大人下水，就主接近溫公子，溫公子風流好，是紅月樓的常客，跟晉郡王一來二去了朋友，那些之中有好幾個都是溫公子算計的！賤婦所言句句屬實，求陛下明察！”

“溫勵是公認的紈绔子弟，如何算計那些姑娘？”

“溫公子除了逛青樓之外，經常也會去賭場，那幾個被爹娘賣掉的姑娘，就是因為們的父親兄長在賭場里賭輸了錢，輸了很多很多，還不起錢就要被剁掉手指，溫公子脅迫他們把兒妹妹賣掉，所以，所以……”

楚青凰轉頭看向楚玄弈：“明日開始，著重整治皇城各大賭坊，安排衛巡查。”

“臣遵旨。”

“那些子的賣契都在你的手里？”

“為了便于晉郡王控制們，賣契已經全部給了晉郡王。”老鴇抖著這聲音說道，“晉郡王以每人五百兩的價格從賤婦手里把姑娘們買了去……”

“真是好得很。”楚青凰怒到極致，語氣反而顯得平靜，“果然如溫尚書所言，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就有這麼多膽大包天之徒，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如此毒腌臜之事！”

楚玄弈沉默低眉。

“既然你有將功折罪的表現，朕就免了你的死罪，帶下去，關進刑部大牢，上三天。”

“是。”

楚青凰余怒未消，冷道：“楚天胤若是，就讓潘云盡管用刑，朕不信他的骨頭有多。”

楚玄弈遲疑：“可刑不上大夫……”

“楚天胤犯下如此惡行，朕還會保留他郡王的頭銜不？”楚青凰冷道，“即刻開始他已被貶為庶民，該怎麼打就怎麼打，鞭子，烙鐵，夾，都給他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