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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真千金她重生了》 第468章 肉中刺

作為暖閣的西梢間,里面的裝飾并不比正殿差,白玉為墻,絨毯鋪地,錯落有致的玉古玩,致小巧的各奇珍異玩,黃花梨的桌椅燈架,甜白釉的瓷玉瓶,把整個房間裝飾的清雅又不失貴氣。

緩緩向左移,懸掛的淡煙羅后面,立著幾道模糊的人影。

珍珠上前束起輕紗,出靠在床頭的貴妃娘娘,和懷中抱著的小皇子。

“臣婦給貴妃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

陳氏和黃氏垂下頭,恭敬地行了個大禮。

江善拍拍襁褓,淡聲道:“都起來吧,賜坐。”

上首的嗓音清清淡淡,聽不出多溫度,陳氏卻不敢有毫異議,老老實實地謝了恩,來到下首的圓凳坐下。

黃氏則立于陳氏后,臉上掛著恰到好的笑容。

江善的目自黃氏微凸的肚上過,微怔道:“嫂子你.....這是有了?”

“剛剛四個半月,若能趕個巧,許是能和娘娘您同月而生呢。”陳氏笑著回話。

黃氏有孕的喜訊,本該早早告知宮里,可惜前面遞上去的請安折子,都被原路送了回來,要不是今日六皇子洗三,陳氏恐怕還進不了宮呢。

江善點了點頭,指了指旁邊的圓凳,示意黃氏坐下說話。

黃氏看了眼婆母,而后屈了屈膝,到圓凳上坐下,眉間略微松緩些許。

這一路行來,是有些累了,偏生這婆母慣常念著規矩二字,在府里亦是拿著老封君的做派,黃氏心里再想坐,也不敢貿然坐下,就怕刺了這婆母的眼。

如今娘娘開口,難免松口氣,心里多出兩分激。

陳氏暗地里撇了下,倒也沒多說什麼,拿眼睛去看江善懷里的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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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生得真好,額頭飽滿,小紅潤,一看就是有福氣的。”

黃氏也道:“娘娘生得好看,小皇子必然不能差,瞧這圓溜溜的眼睛,干凈又有神,和娘娘簡直是一模一樣呢。”

喝飽的六皇子,睜著一雙黑葡萄般的眼睛,乖巧地窩在襁褓中,小不時吮吸兩下,任誰瞧見都會忍不住抱到懷中,滿腔憐的搖著哄著。

陳氏看得眼饞,試探地問:“娘娘,可否讓我抱一抱小皇子。”

江善微微皺眉,緩緩拒絕道:“他認生,不喜陌生之人。”

聽見這不假思索的拒絕,陳氏臉上的失眼可見,但畢竟經歷的事多,也不覺得尷尬窘迫,自然地轉開話題道:

“聽聞陛下已經給小皇子賜名,這可是本朝以來的第一例呀。”

說到這個,陳氏面上難掩的自豪,近兩日來,侯府賓客滿座,可是好好風了把。

“日以煜乎晝,月以煜乎夜,陛下想必是想六皇子,如那照耀天地的日月,守護著咱們大昱呢。”黃氏看了眼貴妃娘娘,接著陳氏的話說道。

至于另外一層含義,誰也沒有提起,卻都是心知肚明。

江善緒平靜,慢慢道:“不過是個名字,我只想他平安健康就好。”

是真沒那麼多想法,不是沒想過,而是想不出所以然,便決定順其自然吧。

“娘娘說的是,咱們做父母的呀,只要孩子無災無憂,那就是滿足的了。”陳氏順著江善的話道,一副你說的都對的模樣。

江善一瞧那轉的眼睛,就知道對方不信的話呢。

沒有費心思和陳氏多辯解,開口問起江鈺的況來,“阿鈺近來如何,雙可還是會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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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鄭太醫的心看顧下,江鈺仍然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個月,才漸漸能夠下床走

只是傷勢瞧著已好,可每到刮風下雨,卻總是泛酸作痛。

說起這個話題,陳氏輕輕嘆口氣,低落道:“鄭太醫開過藥,也試過針灸,還是沒什麼效果,說是傷到經脈,得長時間的調養,或許能養好過來。”

幸好陛下愿意為娘娘,懲戒背后的真兇,不然還真咽不下這口氣。

原先瞧著淑妃高貴淡雅,不想背地里這般心狠手辣。

不同于那些置于事外的人,文侯府是有猜到淑妃的死,與貴妃娘娘和江鈺傷有關。

江善皺眉頭,追問道:“可有請過其他大夫,市井中亦不乏有杏林圣手。”

陳氏臉皮微僵,注意到江善看過來的眼神,不由訕訕道:“外面的那些大夫,哪比得過宮里的醫。”

江善眸微沉,盯著陳氏的眼神沒說話。

生得極好,細眉杏眼,雪,不想這猛地沉下臉來,自有一番威儀和氣勢。

溫度陡然凝重,黃氏瞥見心虛的婆母,輕聲替解釋一句。

“娘娘息怒,母親也是因為擔憂,怕外面的大夫被人收買,鄭太醫是您和陛下的人,這才敢信任他的。”

“對對對,我就是這樣想的。”陳氏忙不迭表明態度。

黃氏注意到婆母看的眼神稍暖,角微不可見的勾起,接著不知想到什麼,又慢慢落回原

對于江鈺這位小叔,黃氏無疑是羨慕的。

整個文侯府,唯他最得娘娘看重,因著娘娘的關系,連陛下待他都格外不同,各個節日的賞賜,他的總是最多最好,還時常被陛下召見。

也是因此,他一介八品小,還能在一眾太傅尚書中混了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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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善不置可否,看著陳氏半是警醒道:“阿鈺也是你的兒子,就算是手背的,那也是不是嗎?”

陳氏臉皮下發燙,面上卻是委屈道:“娘娘這話,真是冤枉我了,你們都是從我肚子里爬出來的,我豈有不疼的道理?”

說著說著小心地覷向江善:“您如今誕下六皇子,經歷過生子之苦,該是明白這孩子呀,都是母親的心頭。”

江善垂下眼睛,看著懷中閉著眼睛,又睡過去的兒子,對陳氏的話報以冷笑。

別人說孩子是母親的心頭信,喚作陳氏......呵!

一直用余關注著江善的陳氏,捕捉到臉上一閃而過的諷刺,里頓時泛起苦味。

過去的那些事,過去的那些偏袒,就是不能中刺。

但凡及到一星半點,再其樂融融的氣氛,也得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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