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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真千金她重生了》 第77章 江瓊的不甘

相比起舒院的有說有笑,絳云院中氣氛抑到極致,當值的小丫鬟著脖子候在廊下,聽著房中噼里啪啦的打砸聲,一顆心不停打

江瓊是在戌時前醒的,醒來后什麼話也不說,就楚楚可憐的盯著陳氏和江擢默默垂淚,那飽含著委屈和傷心的低泣,看得陳氏心疼不已。

江擢當即就要吩咐人去將江善帶來,給江瓊道歉,好在陳氏醒過神來,趕忙喝止住了江擢。

聽完丫鬟的敘述后,陳氏心底約有些猜測,翠棋口中說的那些事,八九不離十都是真的。

江瓊對江善若有似無的針對,陳氏若說沒有察覺那就是在騙人了,然而一直以為,兩人不過是小姑娘間的打鬧,從未真正放在過心上。

但現在牽扯上公主府,那些話又是清平縣主的丫鬟嚷嚷出來的,就算知道這后面有江善的推波助瀾,然而們手上并沒有證據。

雖然說想懲戒江善辦法有很多,證據并不是必須的,但因為江善得了那枚雙龍玉佩的緣故,侯府對有了幾分看重,再想像之前那般,將人捉起來關上幾天上幾頓,一定會引起侯爺注意,們怕也會落得個沒臉。

而且距陳府的親事就在眼前,好歹是自己的娘家,在這個關頭懲罰江善,多有打臉陳府的意思,陳氏如何也不能落了陳府的面子,讓兄嫂不高興。

這般一番衡量過后,陳氏選擇了息事寧人,還不許江擢私底下去找江善麻煩,這可把一心等待陳氏做主的江瓊氣得不行。

看出江瓊眼底昭然若揭的不滿,陳氏就算心疼,也有些不高興了,覺得自己的一番好心錯付了,興致缺缺的說了兩句安的話,眼看天不早,上還想留下來的江擢,一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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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兩人一走,江瓊再也忍不住的抄起手邊的藥碗,用力砸到地上,發瘋似的從床上起來,將屋的瓷梅瓶,妝奩首飾全都狠狠扔到地上。

不知是不是因為太過激的原因,額上原本已經結痂的傷口,開始微微的發起來,江瓊到凹凸不平的額頭,怒不可遏的將桌上的茶掃到地上。

“啊啊啊!江善,你去死,你給我去死!”

尤覺不解氣般,憤怒的掀翻邊的凳子,抄起炕上的矮幾砸到地上,噼里啪啦的一陣聲響后,屋里宛如暴風席卷過一般,徹底沒有下腳的地方。

江瓊氣站在房中,烏黑的秀發披散在后背,為了遮掩疤痕而特地留出的劉海,糟糟的在額頭上,出劉海后面淡的傷疤。

侯府有宮中之前賞下的玉容膏,玉容膏是療傷祛疤的圣藥,用過兩三日后,江瓊額上的傷口確實很快結疤變淡,但再好的藥也不是萬能的,額上還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一道淺的痕跡。

這痕跡其實并不怎麼明顯,可以施以脂掩蓋,然而這道疤痕卻像是長在江瓊心上,時時提醒著的容貌有了瑕疵。

想到導致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江瓊恨不得把江善生吞活剝,怨毒肅殺的眼神,看得不遠的碧桃心驚膽戰。

碧桃小心翼翼的站在邊上,等到江瓊發泄完畢,這才敢上前勸道:“姑娘,奴婢扶您去床上坐著,小心別傷了腳。”

江瓊一個兇狠的目過去,嚇得碧桃頭皮一,戰戰兢兢說道:“奴婢知道姑娘您氣不過,但大夫千叮嚀萬囑咐,讓您一定不能緒太激,不然對您不利呀。”

江瓊蒼白一笑:“我死了不正好稱了們的心,都想讓我死,我現在就去死好了。”說著,就作勢朝墻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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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桃臉一變,兩個快步攔在江瓊面前,低聲勸道:“姑娘這是說的什麼話,就因為有二姑娘在,您才更要活得好好的呢。”

江瓊本也是做做樣子,很輕易就讓碧桃攔了下來,聽見碧桃這話,悲不自勝道:“我現在還有什麼好?我是再沒有臉出門去了......”說著低下頭,眼里閃過戾氣,“江善那個賤人,居然敢騙我!”

面上說誰也別搭理誰,相安無事最好,原來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放松警惕。

江瓊這就是錯怪江善了,江善確實是打算和江瓊互不理睬的,然而機會都送到手上了,豈有放過的道理。

計劃趕不上變化,走到這一步,是江善也沒料到的。

碧桃不知道江瓊口中的騙是指什麼,但現在這個時候不敢多問,小心地攙著江瓊回到床上,將扯落的床幔束起,撿起地上的團扇給江瓊打風。

江瓊煩躁的揮開面前的扇子,皺著眉道:“翠棋那個賤婢呢,了我的好,居然敢反咬一口,以為攀上江善那個賤人就安然無虞了,做夢!”

一想到陳氏勸息事寧人的態度,江瓊心里更不痛快了,第一次嘗到了憋屈又不甘的滋味。

確實不敢賴著陳氏,要求必須罰江善,因為翠棋口中的事并不經查,還有周曦牽扯到其中,如今可以含糊其辭說是江善故意污蔑,若等真的查實出來,那時候更是丟人。

原先見江善一次次吃癟,心里別提多得意了,現在到自己上,才知道這其中的難和糟心。

那種恨不得撓死對方的心,堵得江瓊整個子都在疼。

碧桃瞟了眼怒火中燒的姑娘,垂著臉說道:“奴婢聽說翠棋讓人打了板子,然后就被扔出了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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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二妹倒還是個大度的,既然如此,就讓我來做這個惡人好了。”

經過方才的一通發泄,江瓊的理智開始慢慢回歸,半是譏諷的勾了下,冷著眉眼道:“一個賤婢,也敢挑撥我和二妹的關系,簡直死不足惜!”

現在不能拿江善如何,一個賤婢還教訓不了嗎?

江瓊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惡意,碧桃指尖輕,低聲問道:“姑娘是說......”

“讓趙嬤嬤的兒子去找人,找到后好好給我洗洗,讓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區區一介奴婢,也妄想在侯府攪弄風雨,既然不想活,我便。”江瓊邊揚起一抹冰涼的弧度。

江瓊跟前有兩個伺候的管事嬤嬤,鄭嬤嬤和趙嬤嬤,都是陳氏跟前伺候的老人,不過兩人早已被江瓊收服。

碧桃并不意外姑娘的吩咐,伺候著姑娘躺下歇息,又來小丫鬟收拾房間,便出門去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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