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顧向年發病又快又嚴重,七七只是暫時將他的病控制住了,想到顧向華的事還得需要姥爺出面理,小包又從乾坤袋中掏出來那副銀針在顧向年的腦袋上扎滿了大小細不一的銀針。
尚文雅和顧潤澤對七七的醫非常信任,又關心顧向年的,只能焦急地在原地等待,顧家老爺子看到大兒子比他還激,直接犯病了氣得想暴打這對惡心的母子一頓。
老爺子慢慢蹲到顧向年跟前,魂魄生生凝結出紅的淚珠,一顆顆滴落在地面上。
他對顧向年的非同一般,爺倆相依為命了幾十年,自然非常深厚。
顧向華母子倆想趁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顧向年上悄悄逃走,被一直注意著他們娘倆的江辰楓一把從脖子后面給揪住提溜起來狠狠摔到地上。
小白一看,立馬墊墊地跑過去守在母子倆邊,虎視眈眈地盯著兩人。嚇得母子倆著子,耷拉著腦袋,不敢再出幺蛾子。
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顧向年終于撲簌了幾下睫,慢慢睜開了雙眼。
當看到圍在自己邊滿臉擔憂的家人時,顧向年對自己剛才太過激后悔不已。再大的事也得為家人考慮,倒了他的老婆孩子怎麼辦。
大家看到顧向年清醒過來,紛紛松了一口氣,剛才太驚險真的嚇壞他們了。
顧家人知道了顧向華的真實份,就沒有了親上的顧慮,顧向年直接把母子倆給趕出家門。
立馬打電話找人過來將顧家老夫人住的房子門鎖換掉,顧向華有自己的房子,現在妻還在房子里呢。
顧向年恨極了顧向華,把顧向華的真實份告訴了他的妻后,找人把兩人也請了出去,不過允許們帶走自己的東西。
母子倆這次出來沒有任何準備,也沒帶任何東西,突然被掃地出門無分文,只能悄悄地去找汪家旺。
事發生的太突然,汪家旺最近因為公司里的事搞得筋疲力盡,火冒三丈,哪有空管他們母子倆,連理都沒理就讓人將他們趕走了。
顧向年這次氣得太狠,想著顧向華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安排人收集他盜竊顧氏商業機等涉嫌犯罪的證據,把所有證據收集齊全后立馬安排律師對他進行上訴。
然后又把顧向華的真實份公之于眾,他怕顧向華利用顧家二公子的份繼續在外面行騙別人,一時間整個京城一片嘩然。
顧家在京城的名氣非常響亮,經過這一次的大洗禮,顧氏開始慢慢回歸正軌。
七七看把顧向華的事解決了,就把差和老爺子給送了下去,還特意叮囑差要照顧著點老爺子,這可是自己的太姥爺,差哪有不從的道理,連連點頭答應下來。
顧潤澤覺七七真是太厲害了,什麼都懂什麼都會不說,連地府的差都對客氣有加,與之對比自己就有點不夠看了。
顧向年突然腦干出,尚文雅不敢再讓他累著,是抓著他在家里好好休養生息。
正好七七在顧家的這段時間,每天都是變著法兒的給顧向年調理,還讓靈娃兒專門給顧向年尿了一盆子尿儲存在冰箱里,平時慢慢用。
顧潤澤不知道靈娃兒的真實份,剛開始還非常嫌棄,后來聞到靈娃兒尿的清香味以后,還跟他爸搶了一杯子尿一口干掉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覺到自從喝了靈娃兒的尿以后,腦子比原來更清醒,耳聰目明,好像煥發著生機,連熬夜都沒有任何不良反應,第二天依舊力充沛地去上班。
打那以后,靈娃兒就被顧潤澤奉為上賓,有事兒沒事兒就帶酒去找靈娃兒喝一杯。等靈娃兒有尿意的時候再掏出來自己隨攜帶的夜壺接著,弄得靈娃兒都有點不好意思。
七七還記著顧家四合院充滿煞之氣的事,如果不把這事兒給解決掉,顧家以后恐怕還是得繼續倒霉。
第二天一早,就跟著顧潤澤又把顧家逛了一遍,在那個假山的山里發現了一個小的聚陣,但是布設這個聚陣的人應該不止做了這一點,不然顧家不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影響。
七七在顧家院子里實在找不到別的陣法和問題,就決定先放一放,跟著顧潤澤打算去外面再找找,看能不能發現其他線索。
當從假山山里鉆出來的時候,無意間抬頭看向顧家不遠的建筑,突然發現了問題。
“舅舅,那戶人家你們認識嗎?”
七七指著顧家四合院不遠的一座西洋樓問道。
“七七你問那個做什麼,那戶人家我們不認識,還跟他們關系很好呢,那戶人家的兒跟你媽媽可是閨,你出生的時候還專門去醫院看你了。”
顧潤澤不疑有他,那座西洋樓是唐家的,唐家與顧家算是世,兩家人在祖輩的時候就認識了,一直彼此為鄰。
“沒什麼,就是想問一下舅舅那座樓上的尖角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七七發現唐家的西洋樓與顧家的四合院原本相得益彰,互為其利。
如果單純這樣倒是不錯的鄰居,兩家人互利互惠,能為彼此提供鴻運。
但前提是沒有那個尖角,如果多了這個尖角,形勢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原本兩家的氣運是互相流通互相借力,經尖角這麼一破壞,就像是把對方往自家來的氣運通道給一刀斬斷。
只有顧家的氣運能流通到對方家里去,而對方家里的氣運不能夠再流向顧家。
這種變化對唐家百利而無一害,對顧家百害而無一利。
而尖角出現的位置又恰巧是在唐家的西洋樓上,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想讓人不懷疑不是對方刻意所為都有點困難。
“這個......嘿嘿舅舅也沒注意到,應該出現的時間不是特別長。”
顧潤澤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他就沒注意到這個尖角,更別提它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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