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銘眼見手指沒什麼大礙,便不再理會,手去拿香爐。
就在此刻,那黑香上最后那點火星徹底熄滅,一陣朦朧芒亮起,他的手指竟是直接從香爐上穿了過去。
下一瞬,青陶香爐徹底消失,化作一道流飛手臂印記。
袁銘瞳孔一,原本還有些頭腦昏沉的意識,瞬間清醒了。
他挽起自己的右臂,卻見那青印記再次出現在那里,只是沒有再散發出芒。
袁銘用手指輕印記,不久前化年皇帝的記憶,開始一點一滴浮現在腦海。
“看來這香爐只是將我送到那年皇帝上待了一段時間,時限一到便會立刻返回本。”他略一思量,心中有些恍然。
這種經歷非常新奇,袁銘年心熱,忍不住想要再次驗一下。
只可惜他已經沒有毫法力,召喚那香爐也無法做到。
“香爐驗雖然玄妙,眼下最重要的還是修煉出足夠的法力,施展出披!”袁銘定了定神,將玩耍的心思拋開,盤膝坐好,正要運轉氣法。
“我修煉氣法進境實在太慢,那玉壺老道夸口九元訣積攢法力的速度極快,不如試試看吧。”他腦海驀然冒出一個念頭。
只是九元訣和氣法是兩門截然不同的功法,此功修煉出的法力,不知能否施展披?
“不管了,先試試看再說。”
袁銘心中計定,緩緩閉上雙眼,開始仔細回憶九元訣容,并且在心中默默誦起來。
不多時,他只覺全各竅緩緩打開,外界靈氣順著開啟的竅緩緩滲,化為一熱流在奇經八脈之中流轉起來。
“九元訣竟然能用全各竅同時吸納天地靈氣!”袁銘又驚又喜。
氣法只能用腳底涌泉,頭頂百匯等數個易于掌控的竅通外界,單單竅數量,九元訣便勝過氣法不知多倍。
袁銘繼續打坐運功,吐納天地靈氣。
這些靈氣起初只是逐漸滲,隨著他持續不斷的運轉周天,靈氣的速度逐漸加快,且整個過程毫無遲滯阻礙,酣暢無比。
漸漸地,奇經八脈中的靈氣越聚越多,逐漸將經脈撐滿,變得有些鼓脹。
袁銘不知道這個況是否正常,只能繼續運轉九元訣,試圖將這些靈氣理順,很快形一道清晰的靈氣奔流,和氣法若有若無的氣流截然不同。
他控靈氣奔流在運轉一個周天,最后下沉丹田。
無論是九元訣,還是氣法,基本要義都是相同的,將吸納來的靈氣在運轉周天,然后下沉至丹田,轉化為法力。
袁銘盯著靈力奔流,生怕其再度溢散。
然而他的擔憂并未出現,靈力奔流順利突破丹田瓶頸,進丹田。
“這麼輕易便了?”袁銘驚喜不已。
修煉氣法困擾了他半個月的難題,如今卻悄無聲息的化解了。
這一切都是九元訣的功效,此功法是真正的修行法門,品級絕對遠超氣法,甚至可以說,二者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難怪那玉壺老道對九元訣如此推崇。”袁銘暗道。
他所不知道的是,這《九元訣》乃是中原大晉國長春觀的頂級門修煉功法,即便是長春觀的普通門弟子,也未必有機會一窺究竟,其對于修行迷津的指點和造詣,更是遠非《氣法》此種南疆尋常功法可比的。
袁銘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運轉功法,凝于丹田的靈氣忽然有些躁起來,就像是韁的野馬,有些要胡沖撞的跡象。
他立馬想起那句“神太虛苑,意守丹田宮”,當即收斂所有心神意識,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丹田位置。
片刻功夫之后,丹田的靈氣就變得十分炙熱,約有要燃燒起來的覺。
袁銘并未慌張,先前玉壺道長指點他時已經說過,這種覺正是要化靈氣為法力的跡象。
他當即加快在心中誦九元訣,輔助那灼熱靈氣沖破桎梏,很快完最后的轉變,化為一道微涼法力。
“九元訣在凝練法力方面,也比氣法高明很多啊。”袁銘嘖嘖稱奇。
他沒有繼續修煉下去,而是將剛剛凝練出的法力運轉到手指,毫不猶豫地點在了右臂的青印記上。
今日發生在自己上的所有事都是由這個神香爐所起,尤其是他差錯之下獲得了九元訣此等逆天功法,令他忍不住想要將這香爐再次召喚出來,看看能否還能有其他奇遇。
如他所料,印記再度發出一吸力,將這法力吞噬,印記上青閃過,神香爐憑空浮現而出。
看到這一幕,袁銘松了口氣。
現在他基本可以確定,青香爐并非一次的消耗品,那青印記是香爐附在他上后形的,只要稍稍注法力就能喚出
他欣喜的打量手中香爐,突然輕咦一聲。
青香爐其他地方都和之前一樣,就是上面的太極圖案黯淡無,不像先前那樣熠熠生輝。
袁銘眉頭上挑,索了一番太極圖案,甚至運起法力注其中,太極圖案都沒有異常發生。
“看來這太極圖牽扯到香爐的某個機關。”他心下暗道,隨即移開視線,看向香爐的兩黑線香,面沉之。
據之前的況看,點燃這兩黑線香,便能夠穿梭空間,附在某個人上,線香只剩下兩,也就是說他還有兩次穿梭附他人的機會。
只是這香爐神莫測,又附在了他上,若不能掌握全貌,他心里實在放心不下。
權衡良久,袁銘咬牙再度升起火,燃起一塊布絮,將其靠近香爐的黑線香。
他這次點燃的是那兩長香中的一支。
然而任憑火苗灼燒,黑長香沒有毫點燃的趨勢。
“怎麼回事,之前明明很輕易就點著了。”袁銘皺起眉頭,將燃燒的布絮靠近另一黑長香,同樣無法點燃。
“怪了,莫非這香爐需要滿足某個條件才能點香穿梭?”他喃喃自語,視線突然落在黯淡的太極圖案上。
“或許需要在這太極圖案明亮的時候,才能點著香?”袁銘暗自猜測。
除了這個原因,他想不到其他的可能,只是如何才能讓太極圖案點亮,他毫無頭緒。
“咕嚕……”
他的肚子打鼓般響,一強烈的襲上心頭,打斷了他的思緒。
“算了,這香爐確實很神,若要一時半會探查清楚并不現實,以后再說吧。”袁銘搖了搖頭,不再徒勞費神。
他手托香爐,考慮如何將其收。
這香爐之前都是自行回到右臂,他還沒有參悟出收鼎之法。
他這個念頭剛剛冒出,青香爐突然變得明,化為一團青影,回到了右臂,形那個印記。
“果然是寶。”袁銘面上一喜,愈發認定這香爐是一件難得的寶。
只是再厲害的寶,也沒法解決肚子的問題。
他起來到地里面,拿出一塊皮,里面包著五六枚野果,這是之前吃剩下的。
的食已經吃,他現在仍然無法施展披,出覓食又太過危險,接下來只能依靠這些野果勉強祭一下五臟廟。
“一定要在果子吃完前修披!”袁銘暗暗下定決心,拿過一枚果子狼吞虎咽的吞吃下去,火稍歇。
他沒有毫耽擱,立刻盤膝坐下,運轉九元訣。
附近的天地靈氣匯聚過來,從各竅滾滾進他的,丹田法力再度開始凝聚。
轉眼五日過去。
袁銘盤膝坐在地,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憔悴,發白干裂。
他這個年紀正是長的時候,一天一個野果哪能吃飽,只能勉強活命,好在九元訣的修煉出奇的順利。
天地靈氣源源不斷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從周竅中進經脈,再按照九元訣的路線運行,轉化為一法力。
丹田的法力匯縷,緩緩流轉,半日后,形了一團小小的漩渦。
“總算形法力氣旋了。”袁銘心中大喜。
按照呼火長老先前所言,凝結法力氣旋,便意味著法力小有基,能夠施展披了。
袁銘睜開眼睛,迫不及待的將腰間的白猿之皮披在上,掐訣誦咒,催呼火長老先前一并傳授的披口訣。
隨著他的施法,白猿皮上泛起白,而后如同活了過來般覆蓋住他的,一道道須般的紋路從猿皮側冒出,扎進了他的。
袁銘握拳頭,勉強忍住全針扎般的痛苦。
不過正如呼火長老之前所言,由他本人施法,披的痛苦減弱了很多。
白猿皮很快將袁銘全覆蓋,化為一頭白人猿,一強大的力量充斥全。
袁銘看了看自己上一茸茸的模樣,口中長出一口氣。
時隔二十天,他終于依靠自己又施展出了披,有了自保之力,不再是沒有力量的弱小存在了。
只是他了好幾天,虛弱無力,涌的力量比起之前小了不。
但對此袁銘卻并沒有太在意,能在五天積攢足夠的法力,施展出披,他已經心滿意足。
浩漭天地,界陸三分。妖魔橫行的寂滅大陸,藥神宗天才宗主,畢生無法修行,於大限將至之際,尋轉世再生之路。然,生死海深,輪迴路險,因果糾纏,厄難降臨。……三百年後。凡人聚涌的乾玄大陸,一座邊陲小城,風雨飄搖的虞家,有一天魂、地魂遺失的渾噩少年,一夜覺醒。就此,風雲突變,天地翻覆,傳說和神話再續。新生少年,地魂凝鍊
獸神許安平,上一世為天道譴責,最后成了座下獸耳娘們的熱兵器。 這一世他吸取教訓,一重生就趕走了所有的獸寵。他只想養花弄草、插魚逗妹,安安穩穩地混完余生。 但事情似乎并沒有那麼簡單。 云海宗圣女為他要死要活。 養傷的銀龍蘿莉怎麼趕也趕不走。 連人畜無害的窮奇妹妹都有了故意喝醉的小心機。 西域狐仙、御凰大帝、魔域霸主……他趕走的獸耳娘遍布全界。跑都沒地方跑。 ……實在不行把天道也收了吧。許安平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