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離婚吧。”薄慶輕飄飄的說了句。
薄任雪像是聽到什麼可怕的事一樣,睜大了眼睛。
“爸爸,我不離婚!”
顧晟到骨子里,怎麼可能跟他離婚。
如果不是顧晟太深,也不至于會去找薄湛言和父親。
薄慶見這麼固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任雪,舒家那小子還沒有結婚。”
“我相信,只要你離婚,他還會接你。”
“爸爸,你說的什麼話?我這輩子只要顧晟,你不幫這個忙,我也愿意跟他著吃苦。”
薄任雪說完這句,氣呼呼的掛了電話。
萬萬沒有想到,都和顧晟結婚這麼久了,父親依舊不愿意接他。
出了這麼大的事,不幫忙也就算了,竟然還要讓跟顧晟離婚。
離婚,自然是不可能的!
一定要讓顧晟強大起來,讓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看看,顧晟并不是他們所看到的那般沒用。
“去顧氏。”
薄任雪吩咐司機把送顧氏。
“是,。”
司機應聲之后,調轉車頭往顧氏駛去。
到達顧氏,薄任雪直接去找顧晟。
此時的顧晟正在電腦面前不停的敲打。
聽到開門聲,他抬頭。
看到是薄任雪,出驚喜。
立即停下手中敲打的作,站了起來。
朝薄任雪走去,雙手搭在薄任雪的肩上,一臉的認真,“老婆,怎麼樣了?”
過去這麼長的時間,電話也沒一個,可急壞他了。
好幾次想要打電話過去,卻又生怕薄任雪和薄湛言在談事,就這樣等著。
終于看到薄任雪出現,顧晟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
“對不起……大哥和爸爸都不幫這個忙。”
隨著薄任雪的話音落下,顧晟的臉瞬白,整個人踉蹌的向后退了退,像是沒了靈魂。
此時的顧晟雙目無神,他神比哭還要難看。
“阿晟,你放心,我再想別的辦法。媽媽那麼的疼我,一定會說服爸爸幫忙的。”
這是薄任雪最后的機會。
如果還是不行,那顧氏就徹底的玩完
了。
顧晟沒有說話,整個人就像是座雕像一樣站在那里。
看著他這樣模樣,薄任雪心疼不已,“阿晟,你先別急,我馬上就去找我媽。”
說完,直接離開。
終究是得太深,才會這般不顧臉面去求人。
為了顧晟,薄任雪早就將以前所說的那些話拋到腦外。
待薄任雪離開之后,顧晟跌坐在地。
“完了,完了,一切全完了……”
就這樣坐在冰冷的地上,眼神空。
不知坐了多久,已經麻木。
他緩緩的站了起來,抓起車鑰匙就走。
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行駛在街頭,最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車子竟然開到了葉挽寧工作的醫院。
想到有可能是葉挽寧做的,顧晟恨不得馬上把掐死。
于是,他深吸一口氣,就這樣坐在車里等著。
他要等葉挽寧出來,好問個清楚。
拿起一旁的煙,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刺激著,麻醉不了他的心。
大概半個小時過去,下班時間一到,顧晟就推開門下車。
他快速的走了進去,問到葉挽寧的辦公室,他就找了上去。
剛到拐彎,就看到葉挽寧提著包包出來。
經過的每一,都有護士笑臉相迎的跟打招呼。
看著離開,顧晟跟上。
葉挽寧剛走到車庫,敏覺的意識到不對勁,好像有人跟著。
停下腳步,往后看了一眼。
并沒有看到人。
疑的在想:難道是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才會這樣崩著嗎?
這樣想著,沒有再多想。
繼續往自己的車子方向走去。
剛走到車了位置,葉挽寧從車子的鏡子看到一道影正跟在自己的后。
秀眉皺起,冷冷道,“誰!”
“我已經看到你!”
這里還是醫院,是誰敢這麼大膽。
自從上次之后,醫院已經加派了保安。
被發現之后,顧晟也不再躲藏,走了出來,臉上的神帶著濃濃的殺氣。
“是你!”
葉挽寧震住。
“顧晟,你想干什麼?就不怕薄任
雪知道你來找我?”
面對顧晟的到來,葉挽寧除了震驚以外,更多的是不屑。
只會站在人的后,在的眼里,顧晟本就是一無事。
隨著葉挽寧的話音落下,顧晟的了下。
看來,他真的是氣昏頭了,竟然就這麼來找葉挽寧了,要是被薄任雪知道了,那豈不是又要出事。
可以已經來了,也被發現,顧晟已經沒有退路。
這樣想著,顧晟瞪了葉挽寧一眼,“葉挽寧,你想要搞垮顧氏,做你的白日夢!”
聞言,葉挽寧疑的看著顧晟,“什麼意思?”
不過,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今天看到了新聞,顧氏正面臨著破產的邊緣。
看樣子,應該是薄湛言不幫忙了,找到這里來罵來了。
也對,在顧晟的眼里,進薄家是帶著目的的。
這男人,還真的會把責任丟給別人。
“呵!”
顧晟冷笑,眼底的殺氣停止,一步一步的走近,“葉挽寧,你為了報復我,還真的會下本啊。”
“不僅進薄家勾引薄湛言,甚至還想著要跟他結婚。你也不看看你的份,也配?”
憤怒的時候,顧晟將所有的優雅收起,換上了嘲諷。
葉挽寧不想理他,“顧晟,若再沒事找事,我絕對會讓薄任雪知道你過去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若不是惹急了,葉挽寧也不會說出這話。
從來都不是圣母。
“你敢!”
“我還真敢了!”葉挽寧冷冷道。
“挽寧!”
突然,一道男音響起。
葉挽寧看過去,是于卿。
顧晟,“葉挽寧,你給我等著,如果我失去顧氏,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說完,大步離開。
于卿著氣跑來,上下打量著葉挽寧,“挽寧,剛才那個人是誰?”
“一個無關要的人。”
葉挽寧回答。
“真的?”
于卿明顯帶著不相信的語氣。
“當然啊。”葉挽寧笑笑,“師兄,明天醫生就來了,你的疤痕很快就會恢復。”
聽這麼一說,于卿角揚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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