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更加得意了,冷笑一聲,看了虞曼珠一眼。
虞曼珠也以為事了,頓時放心大膽地得瑟起來。
“哎,紙里終歸是包不住火,看把兩家長輩給氣的。不過說來也是,他們之前那麼信任疼的人居然是個冒牌貨,是我我也生氣失。”
蘇卿故意跟唱反調:“你這話就說錯了,兩家長輩生氣是應該的,這個冒牌貨把原主害得那麼慘,這都是應得的報應!”
兩人說話時,故意把語調拔高了些。
臨近幾桌的人聽了,這真覺得很有道理,除了幸災樂禍的,大多都有些同兩家人。
誰知就在這時,蘇傾突然站起來,直直地向蘇卿所在方向。
現場忽然一靜,眾人紛紛屏住呼吸,以為蘇傾要開始自我辯解了。
誰知卻一言不發,徑直走了過去,繞到蘇卿和虞曼珠后。
虞曼珠兩人知道在背后,偏就故意不轉頭去看,想讓急上一急。
誰知蘇傾冷冷一勾,突然抬腳,照著倆的椅背踹了過去。
這一腳看似沒用什麼力氣,但兩人盡管早有準備,卻還是險些被踹翻在地,捂著被震疼的腰,站起來轉過,咬牙瞪著蘇傾。
“你做什麼!”
蘇卿沒好氣地質問。
蘇傾冷笑一聲,故意不解地眨了眨眼:“呦,二位怎麼坐個椅子也坐得這麼不穩?難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說著,突然彎腰過去,似笑非笑:“還有,視頻放完了嗎?過癮的吧?”
兩人聽這樣問,以為是惱怒,瞬間更得意了。
蘇卿環抱臂,可憐地眨了眨眼,語氣茶里茶氣。
“哎呀戰……哦不,現在這麼你是不是不太合適了呀?那我就暫且你蘇小姐吧。”
“蘇小姐,我們只不過是嘆一下而已,你干嘛沖我們發火呀?我們倆可沒你那麼有本事,也不會武,你要是打我們,我們可招架不起的!”
虞曼珠也跟著幫腔:“是啊,你剛剛說什麼我們不明白哎,什麼繼續放不繼續放的,我們都很膽小的,你可別威脅我們呀,我們會害怕的。”
蘇傾好笑地看著他們茶言茶語一番。
然而兩人見蘇傾不說話,卻當是被們噎住不知該說什麼,頓時得意萬分。
只見兩人理了理發型,撣了撣上的灰塵,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轉,慢悠悠的要再次落座。
然而就在們即將坐下的前一秒,蘇傾突然將凳子往后一——
兩人猝不及防,猛地坐了個空,再次摔倒在地,四仰八叉。
由于兩人穿得都是子,又都踩著高跟鞋,實在不方便,這麼一摔,在地上掙扎了好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從其他人的角度看去,兩人剛剛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站起的作,宛若兩只肚皮朝上,笨拙地掙扎著想要翻的烏。
兩人又氣又急,憋得臉都紅了,等們終于掙扎著爬起來想找蘇傾算賬的時候,才發現幾乎整個宴會廳眾人的目,此刻都聚集在們上。
為了不崩人設,兩人只好掩飾地將獠牙收回,擺出一副可憐模樣。
“哎呀蘇小姐,你也不用這樣報復我們吧,這不是小學生才會做的事嗎……”
誰知蘇傾卻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這不是小學生會做的事,而是用來對付小學生的手段。”
蘇卿目沉了沉,咬牙:“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兩位用這麼稚的手段陷害我,我自然要回敬二位。剛剛的只不過是個小小的開胃菜,真正的大餐還在后面呢。”
蘇傾說著,手里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枚u盤。
盡管那u盤看上去再普通不過,但不知為何,蘇卿總覺得心里打鼓,有種不好的預。
轉頭,與虞曼珠對視一眼,現在對方與想法相同。
兩人吞了吞口水,盯著蘇傾,只見慢悠悠地將u盤進轉換,又上手機。
蘇傾隨意作幾下,接著,大屏上視頻的聲音戛然而止,屏幕一黑,接著,出現一段音頻。
音頻播放之前,蘇傾特意打了個響指,看向自家幾個寶貝。
在宴會場之前,就已經囑咐過孩子們,只要打響指,幾個崽就要立即拿出耳機來聽音樂,不說好他們不能拿下來。
盡管幾個崽十分八卦地想聽下去,但既然媽咪吩咐了,他們還是要照做的。
只見幾個小家伙各自從口袋里拿出一直戴在上的藍牙耳機,連上智能手表,播放起了音樂。
等幾個崽紛紛朝比“ok”手勢,蘇傾才按下播放鍵。
接著,一段對話聲從音箱中流出。
開頭的聲音,赫然就是剛剛還在扮可憐的那位。
只聽得意揚揚地說:“幸好這小孩得了白病,戰家現在暫時找不到配型骨髓,急之下想到臍帶能救他狗命,不然還不到我!”
劉玲的聲音接著道:“這太子爺真是的,五年前把孩子拿走了,除了偶爾施舍一樣,讓你看看這孩子,什麼好都沒給到我們!”
“算了,好在這老天開眼,給了你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一個中年男聲道:“那鄉下死丫頭的種,也算是有用了,還好當年保住了這一個。”
蘇卿嗤笑一聲:“這死丫頭的野種還討厭我,說不要媽咪,等我嫁過去,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不聽話我就打死!”
這話說完,三人同時惡毒地笑了起來。
猜都不用猜,這樣惡毒又大膽的對話,定是一家三口湊在一起說的,那中年男聲是蘇正國沒跑了。
而那年輕聲,應該就是眾人剛剛還在心疼的那位被替嫁的蘇卿了。
“那聲,怎麼和虞曼珠帶來的那人聲音這麼像……”
有人提出疑問。
“是啊,而且你聽那年輕人最后說的那句話,太惡毒了吧,居然想打死戰家小爺啊!”
“呵,你沒聽之前那句嗎,明擺著這孩子本不是那蘇卿的親生孩子,當然不會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