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玖撇撇,「沒娘的孩子像草,果然沒娘護著的孩子就沒人疼,明知道去京城是為了他自己頂罪,涇州王還推原配生的孩子去,人家說的有了後娘就有后爹,果然誠不我欺。」
謝湛想到顧玖的世,也是沒有親娘護著,被家族忽視的的小可憐。
謝湛心裏疼惜之頓起,臂把圈起來,「放心,我會好好對你一輩子,今後再不讓你委屈。」
顧玖一時沒把自己帶原主,奇怪的問:「謝湛,你是什麼奇葩的腦迴路?不是該同涇州王先世子嗎,怎麼突然表起忠心了?」
謝湛額頭,指在腦門彈一下,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腦迴路是什麼?」
顧玖想了一下,用專業的解答來回答這個問題:「我們的一切行為是聽從大腦的指揮,比如我要打你,你下意識的抬手格擋。這是我們的眼睛看到了攻擊的作,然後把訊息傳遞到大腦,再由大腦發出指令來格擋。」
「所有參與從眼睛到大腦,到控制的神經,這一系列連接起來的神經元迴路就腦迴路。」
謝湛理解力驚人,「奇葩腦迴路,就是說思想很奇怪唄。」
顧玖沖他豎了一大拇指,「聰明。」
謝湛很想說,腦迴路奇葩的,應該是你顧小玖吧?
忍了忍,還是算了。說了也白說,的腦迴路依舊會持續奇葩。
謝湛利用休沐的時間,去一趟刺史府,敲定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顧玖和刺史府合作建立葯署的事。
大縉商稅十稅一,就是十的利潤要一的稅。葯署還需要留出周轉的部分,顧玖佔一利,已經算是刺史公道了。
這一點謝湛和顧玖商量了,沒有異議。
顧玖第一年需要給葯署提,包括青霉素在的藥方子,而且因為是第一年,要打出名聲,所提供的藥方必須是有奇效的葯。
然後每年需要再增加至兩種方子,為期。
還商討了一些的細節,算是把這件事商定。
第二件事,是商量和刺史府合作玻璃製品的事。
青霉素只有採取靜脈滴注的方式才最有效,為了能實時觀測滴注的余量和速度,需要把青霉素裝在明的玻璃瓶里才看得清,因此謝湛順便給鏢局拉了製作玻璃瓶的生意。
玻璃瓶的製作,鏢局是獨一份,如果不出意外,和刺史大人的這個合作是長長久久的。
還有顧玖提過,醫學堂的手室,需要線充足,所以想安裝玻璃窗。
只要安裝了玻璃窗,可想而知,將來肯定風靡宣州。這是一塊大,想吞下的人肯定很多。
謝湛本來和徐總鏢頭商量,宣州這邊不做玻璃生意,而是和公孫喆合作,在京城那邊做。有公孫喆的勢力和護國公的勢力保護,生意就沒人能。
但現在宣州這邊玻璃製作勢在必行,兩人就商量著,以京城那邊為主,主打窗戶的玻璃製作和鏡子這一塊。
宣州這邊和程刺史合作,讓一利給程刺史,以製作皿為主,然後就是負責宣州本地需要的玻璃窗戶製作。
有宣州最大的護著,也不怕有人搶奪玻璃生意。
謝湛和程刺史商定這兩件事,次日所有人在刺史府聚齊,正式簽署了協議。
顧玖接連在外面看了兩天房子,依舊沒著落,別說臨近醫署那邊了,滿城都沒找到合適的地方。
顧玖煩躁的都想乾脆讓周縣令幫著找塊地方,按自己的意思建造一座一學院算了。
傍晚回去的時候,也快到州學放學的時間,就順便拐去州學接謝湛放學。
結果到了地方,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隔壁姚大郎的娘,姚三娘的婆婆居然也在門口,而且上穿著一破破爛爛的服,遠沒有之前那副富貴人家老太太的樣子,顧玖都險些沒認出來。
想起這位老太太的功偉績,顧玖有些不厚道的想,姚大郎要慘了。
沈劉氏也看到了顧玖,想起顧玖當時在縣衙大堂,證明沒有吃補藥這事,沈劉氏就氣不打一來。
狠狠的剜了顧玖一眼,再翻著白眼扭回頭去。
顧玖笑瞇瞇的看著,還有禮貌的打個招呼:「沈家老太太,您好啊,您老來接姚家大哥放學啊?」
沈劉氏不搭理,又送一個白眼。
顧玖不以為意,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沒多會兒,州學大門打開,學生們放學了。
沈劉氏急忙著脖子在人群里找人,沒一會兒,姚大郎就從大門裏走出來。
沈劉氏撲過去就嚎起來了,「大郎啊,娘可算是見到你了,你快救救你弟弟吧,你弟弟他要給人打死了!」
顧玖簡直嘆為觀止,剛才還好好的,半點沒看到一丁點著急的樣子,看到兒子,立馬就能像火燒屁了似的,眼淚說來就來。
果然沒點道行,都做不來刁婦。
姚大郎又急又氣,被他老娘抱著雙,有些難堪的四張,看到同過窗們都停下腳步看他,恨不能打個地鑽進去。
「又出什麼事了?您好好說,這裏是州學門口,」姚大郎咬著牙,低低道:「您給兒子留幾分面!」
「都這時候了,你還要什麼面,你弟弟都要死了,你弟弟都快被人打死了,你聽到了沒有,這時候你還要面!」沈劉氏晃著姚大郎的小,哭嚎的鼻一把淚一把。
姚大郎無奈的去攙扶沈劉氏:「您老先別哭,站起來好好說話,老二又怎麼了?」
沈劉氏死豬一樣,就是不起來,哭道:「你弟弟做生意賠了本,欠了人家的錢,人家限他三日還錢,不還就要卸他一條。大郎呀,娘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找你,你可不能不管你弟弟呀!」
姚大郎咬牙切齒道:「哪裏欠錢就要卸大?他是不是又去賭了?」
沈劉氏的哭聲一頓,狡辯道:「沒有的事,你弟弟就是做生意賠了,沒有去賭。大郎啊,你快點回去拿點錢去贖你弟弟,去晚了他們可真要卸你弟弟的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