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牆角站起來,重新把袖子擼起來,他喵的,又一個找死的,敢調戲我妹妹,小爺不打得你滿地找牙就對不起四哥!
顧玖翻個白眼,「我覺得你可以取溺自鑒,自照丑妍。我住你,是因為你面暗沉,有黑氣,可能是肝出了問題了,最好給大夫再瞧瞧。」
「胡說!」白胖子不信,「本公子年紀輕輕,肝好的很。你可別為了多跟本公子說幾句話,就詛咒本公子的。像你這樣,想攀附本公子的,本公子可見多了。」
顧玖生氣了,雙手叉著小腰,皺起鼻子,「是不是我剛才太含蓄了,你沒聽明白,看你沒文化,我就跟你再解釋一遍,我的意思是----你怎麼不撒泡尿做鏡子,照照你是是丑?這自的,你以為你是潘安啊,還是宋玉?是個人看到你就走不路?我說你家是不是沒鏡子啊,要不我送你一個?」
白胖子一張臉漲豬肝,「好好的怎麼罵人呢?孔老夫子說的果然沒錯,唯子與小人難養也,惹不起惹不起,走了!」
白胖子說著,晃著滿趕逃。
顧玖在後面大聲嚷嚷:「有本事這話你當著你娘的面再說一遍!」
白胖子邊跑邊打了個寒,嘟囔著:「我才不說,我又不傻。」
放下袖子,重新蹲回牆角。妹妹的一張,似乎比他拳頭還厲害呀!沒用武之地,覺自己好沒用。
掌柜的在櫃枱後面斜著顧玖,皮子這麼毒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將來哪個倒霉鬼被禍禍。
杜老大夫全程搖著頭看完,疑的問:「小大夫覺得他肝出問題了?」
顧玖道:「面診不一定準確,剛才您老給他脈診,可有看出問題?」
杜老大夫道:「時間太短,還沒診出來。」
人都走了,兩人也不糾結了,杜老大夫問顧玖:「小大夫貴姓啊,不知府上在哪裏?老夫空閑了,去找小大夫討教醫。」
顧玖道:「我姓顧,我們家剛到宣州,還沒有找到落腳的地方,要不我去找您老吧,您老住哪裏?我也想跟您老討教討教針灸。」筆蒾樓
杜老大夫笑呵呵的報了住址,還反覆代:「顧小大夫一定要去啊!」
顧玖點點頭,「一定一定。哦,對了,您老針灸用的針在哪裏打的?我也想打一套。」
「我這針啊,可是找了個積年的老銀匠給做的,一般打鐵鋪子可弄不了這麼細。你什麼時候要?那老銀匠眼神不大好了,一般的活都不做,改天我帶你去。我們幾十年的老夥計,他或許會給我幾分薄面。」
「您老什麼時候有空,我就什麼時候去。」
「我在這裏坐堂,每十天休息一回,後日就是休息的時間。」
顧玖想了想,也沒什麼正經事,就道:「那後日吧,後天下午我去找您老。」
兩人商量定了日期,顧玖辭別老大夫,跟打算離去。
掌柜在櫃枱後面住,「小姑娘別走,咱們談談那人蔘價格。」
回頭呵呵一笑:「你現在承認是人蔘了?」
顧玖翻個白眼,「不談!」
兩人高昂著腦袋,走了。
掌柜的這次不好意思出門阻攔,只能憾的放兩人離開。早知道就好好跟說了,說不定還能把小姑娘拐回來坐堂,這樣子葯堂里的患者就會多了,都是錢錢吶!
走在回家的路上,顧玖有些喪氣,原本想賣人蔘,給家裏買個大宅子的,哪知事並不順利。
,咱倆都太小了,一看就很好騙的樣子,這要是阿牛哥,往那一站,那麼一個大塊頭,一看就不好欺負,早就賣出去了。」顧玖嘟囔,想起那日在涇州時,陸阿牛出門賣人蔘,可是很順利的。
有些自責,自己的臉,實在太英俊,也太白了,一點也沒有英武之氣。還得多吃飯長高點,多鍛煉的健壯一點才行。
「要不明日帶著陸叔出來試試?陸叔那架勢,往那一站,小山一樣,還有那氣勢,人看一眼都不敢再看另一眼。」建議道。
顧玖點點頭,「嗯嗯,要不徐叔也行,徐叔看著就明能幹不好騙。」
兩人商量著,一邊往鏢局回去,今天算是鎩羽而歸。
回到鏢局,謝湛正在大門口等著。
看到兩人,迎上來牽著顧玖的手,「去哪了,一去這麼長時間?才到宣州,人生地不的,就瞎跑。」
顧玖道:「沒瞎跑,我就是想去賣個人參,然後買個大宅子,家裏人多,小了住不下。」
謝湛的手,有些愧疚,這本來該是他的事的,卻讓跟著心。
「賣了嗎?」謝湛牽著手往裏走,一邊問。
在後面翻白眼,還是以前那個清清冷冷不搭理人的四哥好,起碼是正常的。自從有了九娘,他四哥就變得黏黏糊糊,婆婆媽媽。
顧玖鼓鼓臉頰,哼哼道:「那個掌柜不是好人,想坑我的人蔘,還好我聰明,沒讓他得手。」
也道:「掌柜的還故意說人蔘是沙參,以為咱們啥都不懂呢……」
謝湛腳步一頓,沉下臉去,「你們兩個也太大膽了,萬一那掌柜說你們拿假藥材騙人,了衙門的人來了,你們怎麼辦?」
不服氣,「哪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謝湛冷哼一聲,打斷他,「哼,假如我是那掌柜,我就給衙門的人塞點銀子,把你們賣假藥材的罪名坐實了,抓進大牢關起來,霸佔了人蔘,你能怎麼辦?」
「我揍死丫的!」不服氣道。
謝湛冷哼一聲:「你把掌柜的揍了,就又多一條罪名,等著進大牢吧!就算你能耐,能連衙役都收拾了,但暴力抗捕,罪加一等。」
「換做是我是掌柜,就推說不懂人蔘,然後拿著人蔘假裝去後院請教別人,趁機把人蔘換了,你能怎麼辦?」
顧玖和兩個單純老實孩子頓時傻眼了,還能有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