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曉安頓好他,又把營帳裏的炭火弄暖和了一些,才出來跟謝蕭然說可以出發了。
臨走前,謝蕭然回頭看了一眼林曉曉的營帳,奇怪的開口:“我剛才,好像聽見黑胖的聲音了,是他們到了嗎?”
這麽快就到了?他怎麽沒收到消息。
林曉曉心下一慌,這人耳朵怎麽這麽靈敏的,這都聽見了。
但肯定不能承認,不然的話黑胖在這裏,其他人沒在這怎麽解釋?說黑胖自己找過來的?說出去怕是連鬼都不信。
“有嗎?我沒聽見什麽聲音啊,我就是進去加了件服,把我的小包背上,你知道的,我出門習慣帶些東西在上。”林曉曉還拍了拍自己掛在腰間像小荷包一樣的小包包。
既是裝飾又是儲,最主要的,這個小包包一直以來都是從空間存放的遮擋,一個借口。
謝蕭然見林曉曉不似說謊,也表示可能是自己聽錯了,可能是好久沒見到黑胖他們,所以產生錯覺了。
林曉曉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未反駁,幸好沒讓他進去。
北境這個天氣兩人騎馬肯定是不可能的了,隻能改坐馬車,而他們這個馬車,又和京城那邊的馬車有些,不太一樣。
馬是專門過訓練的戰馬,是從小就在北境這邊生長的馬,比起中原的那些馬,高就高了不,格也更壯實一些,當真是人高馬大啊。
馬車也不像是普通的馬車兩個圓子,這個馬車既有子,在子的上麵林曉曉還看到了類似於板一樣的東西,隻不過是匠人做了機關,不需要這兩個板的時候就不會掉下來。
如果那段路用板走的快的話,那這兩塊板就會一下機關就會落到地麵,撐起兩個車,取代它們為行進的工。
這不就是妥妥的雪橇嘛,隻不過拉雪橇的大狗狗變了大馬馬。
駕駛這個又是雪橇又是馬車的東西,謝蕭然不是專業人士,就不能為了故意耍帥而不顧曉曉的安危了,專業的事還是得給專業的人來做。x33xs.com
謝蕭然專門花重金請了軍營裏一個擅長駕駛雪橇的人。
其實這個雪橇馬車並不是他們出行的唯一工,還是有正常的馬車的,隻不過謝蕭然是想著林曉曉第一次來北境,就想讓玩玩北境有意思的東西。
比如這個雪橇馬車,至他在其他地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設計,這就是北境的特。
一路上林曉曉從窗戶往外看去,看到的道路兩邊都是白茫茫的雪景,對於一個南方人來說,看見雪還是比較興的。
在駛出一段距離之後,馬車忽然就停了下來,車夫在外麵敲了敲馬車的門,低聲道:“殿下,郡主,小的要換橇了。”
林曉曉和謝蕭然都聽懂了,這是馬車能走的位置都過了,接下來的路就要換雪橇才更好走一些了。
林曉曉是沒意見,還沒坐過雪橇馬車呢,隻在聖誕老人的話故事裏見過雪橇馬車,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坐上了。
車夫的速度很快,馬車的車軲轆一下就變了兩塊大大的雪橇板了。
“郡主,殿下,坐好了,我們要出發咯~”隨著車夫一聲略帶歡快的語調,林曉曉就覺得馬車忽然就猛的加速了,就是坐在馬車上都覺到馬車在飛奔。
窗外的景伴隨著虎嘯的北風在狂奔,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曉曉開始在周圍的荒原上看到各種各樣的雪橇了。
有狗拉著的,也有和他們一樣用馬拉的,雪橇不多,但是每輛雪橇上都能看見裝了東西。
除此之外,路邊能看到的人已經慢慢多了起來。
路上行人多了,雪橇就不能走的那麽快了,車夫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慢慢吞吞的往前走著,等到雪橇板走不的地方,又換了車軲轆。
林曉曉看到路上的這些人,上都裹著厚厚的棉,要麽就是各種各樣的的皮,頭上的挨著厚厚的皮草帽子,手套,甚至在膝蓋的地方還做了護膝。
如果不是對麵還坐著謝蕭然,林曉曉都要以為自己又回到了了前世。
看來不論是古往今來,人們防寒冷的方法都差不多。
進城的時候需要排隊,車夫直接出示了鎮北侯府的腰牌,直接抄了近路就進去了。
一進城,林曉曉就覺到了和城外完全不同的氛圍,在城外,隻有冰天雪地,但是城,雖然還是很冷,但是能覺到人們熱高漲的緒,還有清理的幹幹淨淨的街道。
路上甚至都看不到積雪。
商販的賣聲,各種各樣形各異的人從馬車旁走過,路過窗戶看到探出去的小腦袋都會忍不住好奇看上一眼。
但也隻能看到林曉曉捂得嚴嚴實實的口鼻,戴上厚厚的帽子,整個臉上隻出了一雙漂亮的眼睛。
“我先帶你在城裏玩一圈,再去鎮北侯府。”謝蕭然糾結半天,才把話說出口。
實在是,鎮北侯雖然讓他帶林曉曉出來玩,但也提了個要求,讓他順便帶林曉曉去一趟鎮北侯府,給他大舅母報個平安。
軍營重地,眷家屬是不被允許去的,所以大舅母即使知道屈大將軍傷,也隻能在家裏擔心,等著鎮北侯往府裏送消息。
為了防止林曉曉誤會他是想道德綁架林曉曉去見他的家人,謝蕭然趕把他們此行的另外一個目的——報信告訴了林曉曉。
既然要送信,那肯定先去報平安啊,早點把大舅舅已經沒事的消息告訴大舅母,大舅母就能早一些放心下來,過後他們再去城裏玩一樣的。
商量好之後兩人也沒讓車夫送他們,隻沿路一路朝鎮北侯府走去,實在是剛才雪橇坐的刺激是刺激,好玩是好玩,就是那顛簸的人不了,好不容易能活活筋骨了,林曉曉還是想,不然都快顛散架了。
看來不管是任何好玩的東西,玩起來都得有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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