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徐濱就考慮到要用梯子來取畫的,畢竟掛的高度擺在那裏,沒有飛簷走壁的本事。
所以早就讓人把升長梯放在了一旁。
走過去,把梯子架好,他爬上去取畫。
一個人有點難搞,尤其是像他這種十指不沾春水靠腦袋過活的公子哥。
讓他來弄這個,還是費了一點功夫的。
差一點點就把這幅價值八百萬的畫從高空摔地上去。
好在最後關頭,他及時手穩住了。
有點倒黴的手腕好像給扭到了。
下來的時候,這手腕還有疼痛,好在並不強烈。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他甚至覺得自己要不是剛剛拿了簡大師的那個符,自己可能手腕傷的更嚴重,或許直接摔下來也沒準。
拎著這幅讓他堵心的貴畫,他來到了簡茵熹的麵前,“簡大師,這畫取下來了,現在要怎麽弄?”
簡茵熹用手指了前臺的那個服務臺,“你把畫放在那個臺麵上就行,剩下的就我來。”
“好。”徐濱照做。
簡茵熹從包裏麵拿出幾張符紙,然後就把自己的包遞給了傅霆灝,自己則是走過去。
徐濱見過來,連忙站在一邊。
然後就看到拿的符紙,也不知道是怎麽作的,就覺了,也不知道是念了什麽咒語呢,還是說了什麽……反正手中的符紙就這麽自燃了起來。
徐濱看著這一幕,他差點把臥槽給喊出了聲。
這位年輕漂亮的首富夫人……真的是有點東西啊!
大概十來分鍾這樣,簡茵熹結束,“好了,我們再到你的辦公室去一趟。”
徐濱快速回神,“哎,好。”忽然想起一事,“簡大師,那這幅畫要怎麽理?”
簡茵熹說道:“這幅畫已經沒有問題了,想要重新掛起來都是可以的。”
徐濱:“……”
他並不想要,畢竟看到這幅畫,他就有種如梗在的覺。
“簡大師,如果畫沒有問題的話,那麽我是不是可以隨意置了?我的意思是……可以賣掉或捐掉這樣作嗎?不會給別人帶來什麽不好的結果吧?”
雖然他也不是什麽良善之人,但是這種東西……他是不屑做的。
自己吃過這種苦,並不想把這苦轉移到別人那裏去,其實就該毀掉算了。
也就八百來萬,他也不差這個錢,就當是買了一輛新車,然後被撞壞了吧!
簡茵熹看了他一眼,“都沒關係,這已經是正常的畫。”
徐濱聽到這肯定的話,心裏有了決定,“謝謝,那我打算還是毀掉算了。”
不捐也不賣了。
傅霆灝這個時候開口,“這幅畫,徐總要是真不想要的話,那麽賣給我也可以。”
他是忌諱這些的,更何況他老婆都說這畫現在沒有問題了。
徐濱一聽,他忙不迭的說道:“傅總,你要是喜歡這幅畫的話,那麽直接拿走就行,反正,我也是打算毀掉的。”
傅霆灝:“白送我不要,出五百萬,你看可否?”
徐濱本來是想用這畫好的,但是白送不接,於是便說道:“傅總,可以。”
傅霆灝當即給他開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
徐濱接過支票,心中複雜,不過,還是高興占比大一些。
“傅總,簡大師,那先樓上請。”
簡茵熹點了下頭,抬腳便往電梯方向走去,早幹完,那就早點回家,畢竟現在時間晚的了。
三人一起進了電梯,原本仄的空間,因為有這兩座大神在,徐濱覺得這空間更加小了。
這對夫妻的氣場也忒強大點了吧?
不愧是夫妻,兩的氣場莫名的相同。
都讓他相當有迫,讓他有種自己是弱勢群的覺。
好在電梯上升的速度快的,不一會兒就到了他辦公室的樓層。
一打開,這對夫妻率先走了出去。
徐濱連忙跟著出去。
三人一起來到了通火通明的辦公室。
不等徐濱說什麽,隻見簡茵熹就開始有所作。
半小時後,夫妻兩人離開徐氏大樓。
徐濱親自來送的。
簡茵熹上車前,看了一眼徐濱的麵相,“你這公司的事雖然解決了,但是你自己還是要當心的,至這三天時間,注意安全,最重要的是別忘戴著我給你的那道平安符。”
這次徐濱打的錢可不,足足二千萬,這樣的優質客戶,當然得好好提醒一番,免得砸了自己的招牌。
徐濱聽到的話,心裏打了個突,“簡大師,你放心,我一定會戴著的。”
無論吃飯還是睡覺,他都當寶貝一樣戴著不拿下。
等會他回家,就找個防水袋包好,這樣洗澡也可以戴著。
可惜這想法簡茵熹並不知道。
要是知道的話,鐵定會來一句:這個大可不必。
簡茵熹和傅霆灝坐上了車子,然後開走了。
徐濱一直目送著車子離開,直至變小黑點再也看不見。
他這才說了聲乖乖,厲害呢!
傅霆灝的老婆是神……哦不,是大師。
簡直難以想象。
這要不是親眼所見,任誰對他說——他都是不會相信的。
收回視線,這公司的事解決了,那麽另一件事……眼一寒,那他就得去辦了。
轉朝著自己停放的那輛車子走去。
等徐濱的車子開出離公司才五六分鍾的時候,正好前方路口的紅燈亮了。
徐濱想要踩剎車停下,結果踩了一下……他的臉當即大變。
草,他踏馬的剎車失靈了。
讓他瞳孔放大的是前方的斑馬線人行道上恰巧還有一個男人在走著。
如果剎車不及時止住的話,那麽鐵定是要撞上去的。
靠……
來不及多思考,他連忙向右打方向盤,然後他的車子,就這麽撞去了路邊的花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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