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利,
夜斯和程靳言聯系上喬影后,先喬影一步在智利落腳,等著喬影來找他們。
暗影一直沒能找到喬影,更別說殺喬影了。
“運氣好”能跟上喬影蹤跡的,則都有去無回。
如今喬影傷勢大愈,暗影更是不敢輕舉妄。
除了暗殺,本不敢和喬影正面鋒。
別墅的周圍戒備森嚴,
堪比軍事基地的哨崗,
連空中都安裝了雷達,一只鳥飛過,別墅里的夜斯他們都能接收到。
菲德爾帶著機人找了過來。
夜斯還以為是喬影到了,立馬丟下手上的事從二樓沖下來迎接,卻不見喬影。
被搜得干干凈凈的菲德爾高舉雙手,出一口白牙對著夜斯友好而無害地笑著。
說:“我老板讓我來這等他。”
眼睛瞟了瞟對著自己的槍口。
夜斯完全不想理會:“你老板?”
胥正和胥渡正好聞風趕到:“菲德爾。”
見到親人的菲德爾眼睛大亮:“嘿、兄弟。”他立馬指著胥正兩兄弟,又指指自己,猶如抓住救命稻草,對夜斯道:“一起的。”
夜斯沉了臉:“秦寒越的手下?來得正好——把他給我拿下。”
菲德爾不明所以,舉著的雙臂被魯地反剪,菲德爾疼得直:“輕點輕點輕點……”
菲德爾被夜斯手下押著,他看看夜斯后邊相安無事的胥正兩兄弟,沖兩人問:“你倆叛離了?”
胥正兄弟:“……”
無辜的菲德爾急忙問夜斯:“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老板和老板娘不是你們朋友嗎?”
他看看夜斯的頭發,銀白頭發。
這發沒錯啊。
程靳言一挑眉:“老板娘?誰?”
菲德爾:“喬影。”
夜斯:“把他給老子拉出去斃了。”
兩個手下領命:“是。”
菲德爾嚇得一瞪眼,忙道:“大哥別沖,有話好說,真是我老板娘讓我來的。”
夜斯臉眼可見地可怖,沖手下沉聲道:“把他給老子拉出去斃了!聽不見嗎?”
菲德爾兩條死死杵著地面,要哭了。
胥正兩兄弟快步過來,擋在了即將被拖下去吃槍子的菲德爾面前。
菲德爾對一左一右的胥正胥渡兩兄弟道:“兄弟救命啊,雖然你們已經另擇新主但好歹共事一場,我就一路過,我馬上就走。”
胥正無語地撇他一眼,而后不卑不跟夜斯說:“他口無遮攔,還希夜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他一命。”
胥正心道:先生和喬小姐不在,沒人撐腰又是在人家屋檐下,好漢不吃眼前虧。
不太清楚這里面關系的菲德爾對胥正道:“我沒有口無遮攔,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半句虛言,就是老板娘……”
夜斯一把奪過手下的槍,直接一個子彈上膛,槍口對準菲德爾:“老子他媽斃了你。”
在夜斯奪槍的一刻,菲德爾就嚇得閉了,槍口指過來時,他立馬往胥正后躲了躲。
菲德爾終于知道了,“老板娘”三個字是敏詞匯,不能說,一說這人就要殺人。
胥正看著眼前的槍口,呼吸繃起來,恨不得把菲德爾拖出來暴打一頓。
經過這段時間,胥正對夜斯這人的格也算了解,實實在在不好惹的暴脾氣。
一言不合就破口大罵,舉槍殺人。
尤其看他們家先生是千百個不順眼,沒事就逮著他們先生罵,明明先生救了喬小姐。
每次聽到夜斯罵他們家先生,胥正都只能忍氣吞聲,無可奈何。
胥正想,別說是菲德爾,就是他們先生本人在,夜斯也絕對敢把槍口指到他們先生的腦袋上。
這家伙,是真的狂。
氣氛變得劍拔弩張。
程靳言手,用了力,把夜斯的槍口了下來:“你殺秦寒越的人,為難的是小影。”
菲德爾一個勁點頭。
這時夜斯的手下道:“主子,外面還有個機人,那機人有點危險,又不好排查,所以沒帶進來。”
程靳言:“機人?小影的吧。”
菲德爾又沖程靳言一個勁點頭。
聽到是喬影的東西,夜斯上的火氣立馬卸了大半,讓手下去把機人帶進來。
菲德爾見夜斯這個大變臉,心想小命是保住了。
剛要松口氣,突然想到什麼,瞬間就覺死亡影籠罩了下來。
完蛋,那機人……
他管喬小姐聲老板娘,這家伙都要殺了他,那機人可是直接喊老板娘作老婆啊。
雖說是老板娘自己的東西,可那聲音是老板的啊……
這家伙八是老板敵,這要是讓這家伙聽到了,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菲德爾正想著,機人就被帶進來了。
程靳言:“是這個?”
菲德爾點頭又搖頭。
程靳言和夜斯相視一眼。
這憨憨傻傻,看著這麼肋的機人是小影的?憑小影的實力和天賦,就是失敗品也不能失敗這樣啊。
難不是小影的作?那倒是很珍貴。
夜斯將機人打量,笑著道:“有心,寶貝品味越來越可了。”
只要是喬影的東西,夜斯都能打上厚厚的一層濾鏡,再給夸上天去。
機人秦寒越電子眼掃過現場,找到被挾持的菲德爾,檢測到了危險,卻不打算第一時間實施救援,而是關心別的。
“那什麼,既然我老板還沒到,我就不打擾各位了,等我老板到了我再來,可以嗎?”
菲德爾預到了不妙,準備在機人還沒開口前帶著機人跑路。
夜斯看也沒看菲德爾。
看在菲德爾把機人送過來的份上,揮手讓手下放了他。
菲德爾謝天謝地,然后沖機人招招手,討好地笑著跟夜斯道:“一起來的,一起走。”
胥正扯了下不怕死的菲德爾。
夜斯直接將槍口再次指向他,連口都懶得開。
菲德爾小心翼翼地指指機人:“這、這機人……”正找著說辭。
沒發現喬影的機人這時開口,就聽機人用低沉的男音問菲德爾:“我老婆呢?”
瞬間好幾雙眼睛齊刷刷看向機人。
菲德爾眼一閉,就差拍大:完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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