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木木都是讓游離打薄夜,現在又讓揍他爹了。
“媽呀,小叔,他好像能聽懂話啊,你快抱他,說不定就不哭了呢。”傅瀟瀟驚奇了,指著木木說。
聽了這話,傅懷樓眉梢微挑,了手過去,這個小哭包會讓他抱?
薄念上次不是說,他不讓不的人抱。
薄念一直沒說話,就那麼看著。
木木從游離的懷抱離開了,離開的毫不猶豫,抓著傅懷樓的手臂就要過去。
傅懷樓哪里抱過孩子,也不,一副等著木木自己爬過來的架勢。
游離都沒敢松手,一直托著木木。
木木就撅個小屁屁,抱著傅懷樓的手臂,努力的往他那邊爬。
爬的時候還不忘哭,難為孩子了。
游離忍著沒說一句,“傅叔,你可真笨。”
上前一步,把木木送進了傅懷樓懷里,還把他的手調整了一下位置。
“這只手托著他這里,這只手摟他這里。”
傅懷樓看著游離,越看越舍不得。
小離和傅瀟瀟要是有了孩子,小離肯定能把孩子照顧的很好。
薄夜走過來攬住游離的肩,對傅懷樓說,“別惦記他了。”
從小一起長大,傅懷樓那眼神什麼意思,薄夜太清楚了。
傅懷樓不想搭理薄夜,“別和我說話,你老牛吃草,你不……”要臉
傅懷樓的話還沒完,就被好不容易來到他懷抱,而被忽視的木木給捧了臉。
木木的兩只小手捧著傅懷樓的臉,那作都著霸道,強迫傅懷樓看他。
試問誰敢?
木木不哭了!
他那雙漂亮的眼睛上還掛著淚珠,哭與不哭之間收放的非常自如。
傅懷樓只覺木木在自己臉上的小手心兒乎乎的。
如果他沒記錯,這個小哭包剛才還啃手了,那這乎乎的豈不是他的口水?
“把你手拿開。”傅懷樓出聲警告。
“不。”木木拒絕的氣勢一點都不弱于傅懷樓的警告。
游離看著木木那眼神,這麼小就盡得親爹真傳,又兇又霸道。
傅懷樓活到這個歲數,還沒被人這麼直接的拒絕過,這麼個小屁孩竟敢和他說不?
“你真是……”欠揍
傅懷樓的話沒說完,就笑了,“我艸……”
因為氣勢洶洶的木木,冒了一個非常可的一個鼻涕泡!
木木垂眼看了看自己的鼻子,那小作好奇又萌,可死了。
然后吸了吸鼻子,鼻涕泡被他又給吸了回去。
傅瀟瀟都要笑哭了,走過去扯著薄念的手臂,“媽呀,小姑,把你兒子借我玩幾天吧!太可了。”
“想玩你自己生,玩人家兒子,你也不嫌丟人。”
“再拖上幾年,這個小哭包都娶媳婦了,你特麼的還沒嫁人呢。”
傅懷樓每次說傅瀟瀟的話都狠,聽了這麼多年,傅瀟瀟早就習慣了。
小叔一天不懟,他都渾不舒服。
“瀟瀟想和弟弟玩,就留在基地吧,正好陪陪我。”薄念對傅瀟瀟說。
傅瀟瀟立馬點頭,這里多好玩啊!
傅懷樓剛要說話,薄念手要把木木抱過來,“他該睡覺了。”
“給,抱他太累。”傅懷樓不會抱孩子,抱的很累。
木木見傅懷樓要把自己丟回去,捧著他的臉,對著他的額頭就撞了一下。
撞的力道可能有點大了,撞完自己疼了,又哭了。
誰都沒想到木木會來這麼一下,尤其是傅懷樓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木木哭著回到了自己媽媽懷里,還委委屈屈的摟著,好似不是他主撞了人,而是被人撞了。
“你的子也不這樣,你這個兒子八百個心眼子,他爹是個戲吧?”傅懷樓指了指木木,都氣笑了。
“他爹……蠢的。”薄念的聲音還是淡淡的,說完抱著木木向外走,“走了,瀟瀟。”
“來了,小姑。”傅瀟瀟都不去看小叔,跟著薄念就走了。
“我也去玩會。”游離說著也跟著跑了出去。
一會傅叔再一走,薄夜又要和繼續水杯睡手機殼了。
薄夜也沒攔著游離,小廢的那點小心思,他看出來了,正好他也有事要做。
“要留這里吃飯麼?”薄夜問傅懷樓。
“不吃,看你都飽了。”傅懷樓沒好氣說完也離開了。
薄夜拿起床上的手機殼放在了自己手機上,對著彭飛說了一句,“給我調下監控。”
“調哪里的?”彭飛問時,好奇的看了一眼手機殼。
我艸,小爺是不是天生就喜歡男人啊,怎麼這麼會挑東西。
這也太了吧?
老大真特麼的要用這個手機殼?這可真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和小爺的那點事啊!
薄夜眸微沉,“我要看游離都去了哪里。”
“啊,哦,我現在就去調。”彭飛一怔,但也沒多問。
平時護著小爺是一回事,但他要是真有事瞞著,那還是要弄清楚,萬一有危險怎麼辦。
——
傅瀟瀟把耳機塞進游離耳朵里,游離以為要給自己聽歌。
吃著蝦片,聽了幾秒,就聽出不對勁了。
我艸……
這聲,男人的?
又又,簡直讓人不了。
傅瀟瀟一邊聽一邊捂著笑,還直跺腳,小聲問游離,“這廣播劇帶吧?”
“這就是廣播劇?傅叔不是不讓你聽?”游離認知里的廣播劇,和聽到的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他不讓的多了,我還看黃……我艸,刺激的來了。”傅瀟瀟激地說。
游離要摘耳機,傅瀟瀟不讓,“認真聽,你好好學學。”
游離心想我特麼的學這個干什麼?
聽著聽著游離就臉紅了,確實很刺激,那個聲,也太了。
游離剛把蝦片吃進里,就覺有些不舒服了。
“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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