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阮還想著要怎麼拒絕,就有兩個人上來要引去三樓了。
溫阮阮擺了擺手,來這兒就是純粹好奇,湊個熱鬧的,還真沒想和這個芙蓉有什麼集。
再說了,那些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要把自己殺了。
從前被人記恨也就罷了,怎麼現在還被男人記恨上來。
溫阮阮開口,“多謝芙蓉姑娘了,在下還有些事就不和芙蓉姑娘相聚了,芙蓉姑娘還是選別人吧!”
“你看我邊這位公子怎麼樣?是不是長得一表人才!選他你不虧呀!”
白卿禮還在一旁看戲,也沒料到溫阮阮竟然拉自己下水,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抬頭看了眼大堂的芙蓉一眼。
芙蓉像是沒看到旁邊的白卿禮,眼神堅定的落在溫阮阮上。
這時候也有人開始起哄了。
“芙蓉姑娘,這小公子長得比人還俏,一看就沒用,你還不如選我呢!”
“就是呀,芙蓉姑娘,你看看我,看看我能不能你的眼!我可是專門為你而來的!其他人我都看不上!”
“這人居然這麼駁芙蓉姑娘的面子,芙蓉姑娘你不如再換個人!選我呀!”
就在這時,三樓有個包間突然站出來一個人。
“我看,芙蓉姑娘今晚要不還是選我吧!”
這人話一出,不人帶著不屑的看向他,瞬間有人臉大變。
那老鴇也是臉一變,瞬間恭敬了不。
“原來是齊王啊!可真是不好意思,這芙蓉姑娘都已經選好了,今日怕是陪不了齊王殿下了!”
“要不,我再給您安排幾個姑娘?”
溫阮阮一聽齊王,便也抬頭看了過去。
模樣和蕭塵淵倒是有那麼兩分相似,不過總來說,這人可就沒有蕭塵淵好看了,甚至還給溫阮阮一種五隨意混搭的潦草之。
溫阮阮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怕看久了污了自己的眼。
既然是齊王想要的,溫阮阮這反骨一下就來了。
笑意的看向臺上的芙蓉,“芙蓉姑娘相邀,在下怎好拒絕!走吧!帶我上去吧!”
溫阮阮這才又看向白卿禮,“白兄,咱們有緣再聚!我就先去一睹芙蓉姑娘的貌了!”
被溫阮阮當工人的白卿禮低聲笑了笑,毫沒有被溫阮阮這一番作惹怒,反而還提起了幾分興趣。
做到溫阮阮這麼明目張膽的利用,還真是白卿禮認識的第一人。
白卿禮站起來,也理了理自己的袖子,“白某今日也玩累了,這正打算回去,那咱們改日再聚!”
“好!”
溫阮阮十分仗義的拍了拍白卿禮的肩膀,轉就和那兩個子往三樓去了。
而反觀另一邊的齊王,被拂了面子,有幾分的不悅。
雖說他沒有什麼實權,但是在京城也是要被人敬著幾分的,就這麼被溫阮阮當著眾人的面打臉,這一氣怎麼也咽不下去!
抬手將旁邊的侍從招了上來,“去查查,這人是誰?我要知道的一清二楚!”
侍從領命,立刻就退下了。
這種事他們做的多了,齊王就是個小心眼,面上不顯什麼,暗地里是一定要報復回去的,妥妥的小人。
所以說,寧愿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一旁的賈富貴立刻上前諂的笑了,“王爺,剛才那白面小生看著可是不比那子差的!王爺想不想……”
賈富貴話沒說完,齊王瞬間挑了挑眉,輕輕轉了手上的扳指,看向溫阮阮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的獵一般。
這賈富貴是當地有名的富商,平日里就是借著齊王的名聲作威作福的,也斂了不財。
而他呢,就靠著給齊王尋各種姿的男子,送到齊王的府上。
世人皆知齊王好風花雪月,更是流連在煙花場所,卻不知比起這子,齊王更好男子。
賈富貴就是靠著這一點,這才一步步為了齊王自己的人。
就是連他自己的兒子,賈富貴都送去過。
想起自己那兒子,賈富貴也不知他是不是還活著,不過他也不甚在意,不過是一個庶子而已,他有的是兒子,也不缺這麼一個!
當真是為了財富連人都不要了!
溫阮阮這邊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純粹就是不想看齊王太舒心,這才答應和芙蓉一聚的。
也是沒弄明白自己是怎麼就被芙蓉選上的。
那兩人將溫阮阮領到門口,就退下了。
溫阮阮自己敲了敲門,沒聽見里面有聲音,就自顧自的走進去了。
推開門,里頭擺了張紅木的茶桌椅子,還有一扇屏風。
溫阮阮徑直走進去,就坐下了。
這會兒溫阮阮的腦子也清醒了不,看了眼桌上的茶水就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還沒喝上呢,屏風后面就走出來一個人。
男子著玄,姿欣長,面上帶著一個面,讓人沒有辦法看清楚他的臉。
溫阮阮大驚一,拿著茶壺的手也是一抖,茶水也灑了出來。
溫阮阮手忙腳的放下茶壺,目看向那男人。
奇怪,進來的時候可是注意過的,這屋子里可是沒人的,這人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對方是什麼來意?
溫阮阮不知道,自己這才第一天回京城,應該沒招惹什麼人吧!
莫非是齊王的人?
溫阮阮警惕的看向那男人,突然一笑,“啊!不好意思,我可能走錯房間了,我這就走!”
溫阮阮站起來,抬腳就準備離開,卻被一聲喊住。
“站住!”
男人的聲音低沉,似乎是刻意低了一般,還有幾分沙啞。
溫阮阮覺得這聲音有幾分悉,卻又不是那麼悉,蹙了蹙眉,腳步倒也是真的停了,呆立在原地。
男人三兩步就走到桌邊坐下,若是能仔細觀察還能看到他額角的細汗,“聽聞公子想找暗閣,我就是暗閣的主子,不知道公子找暗閣做什麼?”
溫阮阮:?
不過早上才到京城,怎麼這消息就傳到暗閣閣主的耳朵里了。
該不會是蕭塵淵的酒樓里有暗閣的人吧!
蕭塵淵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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