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也不是漫無目的的瞎逛,直接奔向目標地,買了要用的材料,因為要的量多,白夏直接讓店家送到碼頭李二船上。
買完了東西后白夏才在街上逛起來。
突然,看見邊上有一個老婦人在賣鵝。
兩只鵝半大不小,上的羽雪白,鵝冠紅艷艷的,發出“鵝、鵝、鵝”的聲,很是神。
“,你這鵝多大了?”
“這鵝四個多月了,再養個把月都能下蛋了。”
白夏點頭,“您這兩只鵝怎麼賣。”
老人在這里一上午了,無人問津的鵝,現下有人想買鵝很是高興,“兩只鵝算你一百文。”
“,那您得把這個籠子送給我。”
鄉下的竹編籠子不值錢,老婦人很爽快的送給了白夏。
白夏買了兩只鵝心很好,這兩只鵝養好了可以看家,比狗還厲害。
在現代,白夏的外婆家養過鵝,有一年新來的狗子很是頑皮去追鵝玩,結果被兩只大鵝咬的嗷嗷。
白夏小時候不懂事也被鵝咬過,那酸爽簡直不忍回憶。
白勇夫妻看到白夏買了兩頭鵝,以為是想吃鵝了,“這個鵝大小剛好,,回去爹就幫你宰了。”
白夏想起鐵鍋燉大鵝、嵐谷熏鵝的味咽了咽口水,“不,這兩只鵝我是買來看家的。”
“這鵝還能看家?”行山村沒有人家里養鵝,所以他們都不知道鵝有多彪悍。
小林子湊過來,“勇叔,你可別小看了這鵝,這鵝發起火來能追你三里地。”
“是嗎?我還真沒見過呢。”白勇憨笑,“那吧,若是看不了家再宰也不遲。”
等白夏家三人到得李二的漁船時,白老二白老三夫妻已經等在船上了。
白勇一眼就看見了放在籮筐里的三條狗子。
“這三條狗看著不錯啊。”
“那可不,碼頭那里不是有個錢莊嗎,里頭養著幾條大狼狗,這幾只是雜狗,里頭有著狼狗的,給咱看家也夠了。”
白勇問他多錢買的。
“那錢莊的管事喜歡吃咱家的鹵味,一來二去我就跟他混了,一聽說我要買狗,就把他那剛生不久的小狗崽子送了我。”
夏氏笑說:“喲,那可省了不錢。”
白家自從來了一只狗子和兩只鵝以后,院子里飛狗跳了好一陣子。
前幾日白夏不敢把鵝放出來,就怕它不悉領地見人就咬,關了有六七天后,白夏才把那兩只鵝放出來晃悠。
可能是都見過了白家人,它們出來后也不咬人,只不過跟方婆子的大戰了三百回合,把幾只得呆在小角落里瑟瑟發抖,那幾天嚇得連蛋都不下了。
白夏家的狗子皮純灰,白夏給它取了個名字灰灰,那兩只鵝大白、二白。
灰灰不愧流有狼狗的脈,兩只鵝出籠那天就想向大白二白展示它的主權地位,結果被兩只鵝追的滿院子跑,最后躲到了白夏屋里才躲過一劫。
然并卵,兩只鵝特別記仇,接連追了灰灰三天,把它的啃得七零八落才罷休,從此奠定了大白、二白在白家之主的至高地位。
白夏在家里也沒有閑著,把買回來的材料都做了膏,有花的、金銀花的、桂花的等好幾種,也不怕小林子攤子上的賣不出去,畢竟這東西,誰用過都知道好用。
白家洗下水的地方換了后院,白夏燒了溫水來洗,天氣越來越冷,涼水能刺得人手指頭疼。
“今年看上去比往年要冷啊。”方婆子嘆。
“可不是嗎,這幾天路上都結霜了,李二說若再冷下去,河里都不敢走了,怕結冰了。”夏氏說道。
白夏聽了皺眉,“娘,不若你們在縣城租個鋪子吧,或者是買一個鋪子,若是真下雪了,這生意可沒辦法做。”
白夏也很是心疼爹娘,大冷天還要早起趕路太罪。
“我把鹵料配好了,若有鋪子直接在鋪子里煮,還能讓人家顧客吃個熱乎的,你們也不用來回跑,太罪了。”
白夏越想越可行,“不如這幾天你們賣完了,去牙行問問,有沒有合適的鋪子,最好是買下來。”
方婆子乍舌,“你這丫頭怎麼想一出是一出。”
“,你讓我再好好想想。”白夏早就想要個鋪子了,或買或租,做個食鋪子也不錯。
方婆子幾個也不搭理,自顧自地說著八卦。
“大,伯娘,你們在家里嗎?”
“唉,在呢,我們在后院。”夏氏大聲答。
白錦齊小跑過來,“大,伯娘,有一個外村人想找你們買鹵味嘞,找我問路來著,我直接把他領過來了。”
“啥?還有人直接跑到家里來買鹵味了?”方婆子不可思議。
“小夏,你快去看看,做生意的事我可不懂。”方婆子呼喚白夏。
白夏正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聽見才回過神來,“,你我啊?”
“想啥想得這麼神?有人來家里想買鹵味,你錦齊哥幫著把人領了家來,你出去看看去。”
“哦,哦,好。”白夏這才看見了白錦齊,了聲“錦齊哥”算是打招呼。
白錦齊:....
兩個人來到前院,只見一個穿褐麻布的男子,看上去年齡比白勇大上三四歲的樣子。
“伯伯好,我白夏,聽說您想買鹵味?咱上屋里談。”白夏把人請到了堂屋。
直到喝了一口水,那個男人才回過神來。
“這個...你白夏是吧,你家大人在嗎?我想訂一些下水。”男人摳著手指,滿是不自在地說。
白夏出了一個得的微笑,“這個鹵味的聲音就是我做的,你想訂鹵味,直接和我談就行。”
男人聽白夏這麼說很是驚訝,他沒有想到賣的那麼好的東西居然是這麼小的姑娘做出來的。
男人坐在那里默默消化了一瞬,撓撓頭,憨笑道:“過幾天我家孩子要婚了,家里也沒有多余的銀子,好的酒席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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