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突破人群,看到安然無恙站在堂中央的兄妹兩個大呼一口氣。
“舅舅,小姨,你們怎麼過來了。”白錦澤問道。
夏舅舅搶答:“我今天把最后一批枇杷膏送來,賣完了去秀花家給送兩瓶,聽說你們在縣里賣鹵味,我們兩個打算過來給你們幫幫忙。結果聽說你們出事進醫館了。”
“可不是,這可嚇壞我們了,這不急急忙忙趕跑過來。”夏秀花道,又仔細瞧了瞧兄妹兩個。
白夏趕道:“小姨傷的不是我們,是我小姑。”
夏秀花驚詫道:“你小姑?銀萍?”
白夏點頭,和夏家兄妹說了大概況,夏秀花氣的不輕,“我早就跟你娘說過那個小白臉不靠譜,你娘冒著被小姑子婆婆厭惡的危險提醒了,你小姑那時......”
“咳咳...咳咳...”夏舅舅一陣咳嗽打斷了夏秀花的話,夏秀花回過神來,這麼多人,家丑不可外揚。
夏平榮問:“通知家里了嗎?”
見兄妹兩個搖頭,“那我去你家跑一趟,通知一聲。”
白夏沒有拒絕,這件事確實要家里人來解決,“勞煩舅舅跑一趟了,讓我娘帶上銀錢來。舅舅去碼頭搭李二叔的船,你們應該認識。”
夏平榮點頭,快步走出去。
醫館屋里屋外還留了不人,“哥,你帶著過來幫忙的叔伯去咱攤子上,把咱今天帶了的東西都分了出去,算是謝。”
白錦澤點頭,說了一番恩肺腑之言,領著大家出去了,醫館瞬間安靜了下來。
劉大夫已經開好了藥,拿著藥方過來遞給白夏看,“你看看這方子可還行。”
白夏沒有接,“我并不懂醫治開方之事,劉大夫您看著開藥就行。”
劉大夫看著白夏的面容不似作假,不懂醫治開方卻懂救人的方法,這個小姑娘著實難看。
“上的青紫瘀傷都是皮外傷,用藥酒推開不日都能好。現在我給開的都是補氣調理的藥,回到家好好將養著,不可再過度勞累。我先開一副藥讓藥熬了送過來。”
白夏點頭,“劉大夫你盡管開。”又略帶歉意的說:“可能還要借貴寶地稍作休息,等家里人來,再把錢給您,實在是今日出門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
劉大夫溫和笑笑,“無妨。”
藥還沒有熬過來,白夏先找到上次見到的那位小藥,“這位小哥,能否麻煩您給我調一碗糖鹽水。”
那小藥呵呵笑,“是白夏姑娘啊,你別小哥小哥了,我劉二磊,我名字就行。你在這里等我,我馬上端過來。”
“既如此,劉二哥我白夏就,多謝你了。”
白夏走到治療室,白銀萍仍舊未醒,夏秀花打了一盆水,正在幫白銀萍拭,“謝謝小姨。”
夏秀花嗔怪瞪一眼,“一家人說什麼謝。”
又嘆道:“你小姑未出嫁前,被你爺養脾氣和,小孩被那個小白臉哄得非君不嫁,當時你家里所有人反對,一筋扭不過來,這不就搭進去了嗎。”
白夏靜靜地聽著。從小生活在小山村,去過最遠的地方也許就是鎮上,沒有見過世面,看見一個長得稍俊的男子被哄得五迷三道再正常不過,更何況中的人沒有理智可言。
白夏暗下決心,一定要帶著弟妹多出來見見世面,否則被人一哄就著了道了。
“不行,這上的服太臟了。這樣我去家里拿一我的服,家里離這里近,我很快就來。”
夏秀花說著風風火火走了,白夏想攔都來不及。
小藥送過來了糖鹽水,白夏一點點給白銀萍喂進去,喝一半流一半,白銀萍靜靜地躺在那里,仿佛沒有了求生意識。
白夏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白銀萍,聽家人以及夏秀花剛剛的說辭,白夏也能知曉白銀萍年輕時必然是一個長相秀麗的小姑娘。而如今,皮呈現不健康的蒼白糙,頭發枯燥,無二兩,好似是一骨架上搭了一層皮。
當年一念之差嫁了個豺狼,了狼窩,也不知道這個小姑是否后悔。
應該是后悔的吧,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不和家里人聯系。
外面傳來白錦澤的怒斥聲,白夏走出來,看見白錦澤又把那對狗男重新綁了。
“想跑?敢跑我就敢打斷你們的,信不信。”那梨娘的寡婦眼含淚,一副楚楚可憐樣子,害怕的點點頭。那個丑婦的家人居然如此可怕。
白夏著的下,“這副樣子給誰看,不過是稍有一些姿罷了,我可不是那些滿腦子廢料的蠢男人。”
說完把的臉一撇,指甲在的臉上劃出一道紅痕,梨娘著指甲劃在臉上的刺痛,害怕的直往吳長柏后背藏,盡量小自己。這個小姑娘太可怕了。
吳長柏在一旁瑟瑟發抖,剛才呵護梨娘的男子氣概然無存,白夏不屑,不過是兩個欺怕的狗東西罷了。
白夏剛把熬好的藥給白銀萍喂進去,就見夏秀花急匆匆跑進醫館,跑的滿頭大汗。白夏心里,“小姨,不用這麼趕的,快坐下來歇口氣。”
白夏找劉二磊借了一把扇,幫夏秀花扇風,白錦澤倒了薄荷水給夏秀花喝。剛剛鹵味和仙草凍大部分都分了出去,剩下薄荷水沒有東西裝就帶了回來。
白錦澤特意給醫館留了一份,給了劉二磊,“今日多謝你們了,這是家妹做的新吃食,給午食加道菜。”
劉二磊沒有客氣。他可是聽說了,白家兄妹做了一個鹵味的吃食,好吃極了。
等夏秀花緩過來氣,跟著白夏一起幫白銀萍換裳。
夏秀花看到那一傷,氣的大罵,“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還讀書人,讀書讀到屁/上了,勾搭寡婦毒打發妻,哪個讀書人做得出這樣的事。膽敢這樣打銀萍,一會兒讓你爹狠狠揍他。”
手下作放輕,就怕弄疼了。兩個人費力幫白銀萍了,又換一服,都出了不汗。
夏秀花氣不過,眼眶微紅,出去對著那對渣男賤/罵了小半個時辰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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