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被接好吧。
林冉說著,有些委屈。
臉上顯了些。
帝看得好笑,“行了行了,也沒說你什麼,瞧你委屈的那樣兒。”
林冉是真的委屈啊,雖然的初衷是為了茍命,但是也切切實實地為大百姓做了很多貢獻。
“陛下,臣對陛下、對朝廷對大的百姓,沒有半點私心,臣做的一切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大更加繁榮富足。
為了讓大的百姓們能吃飽穿暖。
臣想出去找尋更加優良的糧種,也是想要提高產量,絕對絕對沒有私心。”
一番話說的嚴正有力,林冉不知道帝了沒有,反正自己是有些的。
細數這麼多年的種種,自己的貢獻確實不小!
當然,私心也是有點的,還想升,為大司農,才能壽終正寢。
在這京城里,何年何月才能升上大司農?
與其坐以待斃,在這里熬年限。
不如主出擊,去外面闖闖立大功。
的目標是嶺南那個地方,可不想去揚州。
都說嶺南窮山惡水,對于來說可是一個大寶藏。
而揚州嘛,別人眼里的大寶藏,在眼里就是個火化場。
帝不再提揚州的事,而是問林冉:“你也別給朕胡扯,說說吧,你想去哪里?”
林冉:“......”
林冉不想說,奈何帝又問了一遍,只好不不愿回道:“嶺南。”
“嶺南?”這下帝震驚了,“你怎麼想去嶺南?你可知那嶺南是什麼地方?”
林冉點頭:“知道,窮山惡水,專門流放犯人的地方。”
“那你還去?”帝疑地問。
不止帝好奇,起居郎也很好奇。
手里的筆放下,坐在一旁豎起耳朵聽。
“陛下,嶺南也不只有被流放的犯人,那還有原著居民呢,陛下心懷天下百姓,也不能厚此薄彼,把嶺南的百姓們忘記了。
陛下您日理萬機,要關懷的國家大事太多了,臣作為大的臣子,自然要為陛下您分擔。”
起居郎肅然起敬,這話說的漂亮,居然直接把鍋甩給陛下了。
起居郎瞄了眼陛下的表,嗯……還在笑著。
帝被林冉這不要臉的說辭氣樂了,“把你那些小九九收起來,自己想跑出去,別拿朕說事兒。”
林冉立即行禮:“陛下恕罪,您給臣十萬個膽子,臣也不敢拿您老人家說事兒啊。”
·老人家·帝:“……行了,你說這些有的沒的,說正事。”
林冉將嶺南的地理等東西分析了一遍:“陛下,這些只是臣據府志還有各種游記、雜書上面看來了,然后臣做了一個猜測。
若真如臣所想,這嶺南可是一個好地方呢。
水稻一年種兩茬或者三茬或都能。”
帝瞪大一雙龍目,不可思議地看著林冉:“這些都是你的猜測罷了。”
林冉:“陛下,臣種地這麼多年了,雖然都是猜測,也是合理且可行的猜測。
再者,能不能的,要親自看過實踐過才能確定。
但是,不親自實踐,這個想法將永遠得不到證實,這將會損失多?”
帝看著林冉不語。
所以這貨是一心一意想要出京唄。
帝好奇:“這京城關不住你?”
林冉:“.......”
這話怎麼這麼不對味兒?
帝也反應過來,因此換了個問法:“這外面到底有什麼東西,把你的心都引走了。”
林冉:“......陛下,西北有一個標語——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臣這不是給您找金山銀山去麼。”
帝表示我信你個鬼。
不過,想起林冉給他找的那條金河,到底沒有穿。
“你且先把司農寺的事務和勤農館的事務做好再說其他,行了,退下吧。”
林冉:“......”
回到府里后,林冉第一時間去書房找周允琛。
自從卸任了職后,周允琛早晨在校場練武,下午就關在書房看書或者作畫,亦或者是自己與自己下棋。
林冉找到他時,正在作畫。
“阿琛.......”林冉著急忙慌,還沒進屋就開口喊人。
周允琛立即放下手中的筆,迎出來:“冉冉,怎麼了?”
林冉三言兩語將今日的形說與周允琛聽,“阿琛,你說,陛下不會屬意讓我去揚州吧?”
周允琛皺著眉頭,此刻也琢磨不帝的意思。
不過還是安:“你別急,一會兒我們回侯府,與父親商量一下。”
林冉點頭:“嗯。”
晚間,夫妻兩人回了威遠侯府用了晚膳。
第二日朝堂上,以威遠侯為首的一派人馬,也跟著下場了。
帝看在眼里,角勾了勾。
這一塘水更渾了。
極好?
揚州知府的人選直吵到封印也沒有吵出來。
威遠侯也琢磨出點味道了,找來自家兒子、兒媳婦開了個小會議:“陛下對朝中提出的那些人不滿意。”
林冉點頭:“我也琢磨出來了,那陛下到底屬意誰?不會是我吧?!!”
威遠侯和周允琛看著林冉不語。
晚間,夫妻二人回到自己的府邸,臨睡前林冉忽然道:“阿琛,你說,我此刻懷個崽還來得及嗎?”
周允琛:“……估計來不及。”
雖如此,今夜的戰況比往常更激烈。
整個年假,林冉歇得那一個心驚膽戰。
每日里,抓著周允琛給補習揚州知識,生怕一過完年,開衙的時候自己收到去接任揚州知府的位置。
想想揚州那境況,林冉就頭皮發麻,初一那日與周老夫人和林老太去廟里燒香,求遍了各路佛祖,讓佛祖保佑不去揚州當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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