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琛把那份輿圖拿回去自己又按照當下最詳盡的輿圖,重新繪制了一份兒。
繪制好后,原先的那一份就留給了林冉,現在的這一份,周允琛想了想給了胡尚書。
胡尚書看到這一份輿圖的時候震驚得不知道東西南北了,“哎喲喲......這西樓國當真是個風水寶地啊。”
瞧瞧這上面的礦產,發了發了發了......
周允琛:“還請胡尚書上書與陛下。”
“這是自然,”胡尚書拿著那張輿圖看得相當的仔細,一邊把軍隊夸了又夸。
他以為是軍中的人在打下當地后,在附近掃的時候發現的。
周允琛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總之他不會說這是自家夫人去外面轉了一圈就找到的。
胡尚書現在沒有不高興,“周將軍您看,剩下半個西樓國什麼時候進攻好?”
周允琛:“......你戶部現在有糧草?”
胡尚書笑臉僵了僵,然后糾結了一下才開口:“其他地方著點,還是能供應你們的,只是不知道你們拿下西樓國要多久?”
周允琛看了眼胡尚書,又看了眼湛藍的天空:“快了。”
等新西府那邊穩定了,這邊的戰事,很快就能拿下。
胡尚書得了消息,又得了那麼些礦,抱著那一份寶貴的輿圖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周帶風,給南錦年行禮的時候笑得那一個和煦燦爛,直笑得人頭皮發麻。
南錦年抖了抖上的皮疙瘩:“自從胡尚書當上戶部尚書后,我就沒有見過他笑得這麼高興的時候。”
鐘誠了下:“大概是,發財了吧。”
三人對視一眼,覺得鐘誠說的很對。
胡尚書的摳門人盡皆知,除了發財能讓他笑得這麼開心外,不做他想。
當然,還有一個就是離開戶部這個讓他活幾十年的部門,再往上升一升。
不過,這個可能目前來看很小很小。
畢竟,戶部這個窮部門,就像燙手的山芋,暫且沒有人想接手。
周允琛看著相攜而來的三人,“什麼事?”
南錦年想了一路的話忽然質問不出口。
周世子就是有一種本事,讓有理的人在他面前,總有一種氣短的覺。
南錦年了鐘誠:“你問。”
鐘誠迅速往他后退了一步:“你自己的事當然是自己問合適。”
開玩笑,雖然他有時候也周世子姐夫,但是,那只有大姐在的時候,其他時候他都恨不得在周世子面前消失。
這次舍命陪好友來這里找周允琛,不是從小到大穿開的,他打死都不可能會走這一趟。
南錦年又扭頭看向林桑:“這是你姐夫,你問。”
林桑和鐘誠一樣:“在軍營里,只有大將軍,哪里有姐夫?”
就算在家里,他也是能離姐夫多遠就多遠好麼。
在軍中被的不夠嘛?
他回家還要湊到自家姐夫面前找?
他又不是傻缺!
林桑也退到南錦年后,和鐘誠兩個人看天看地看鞋頭,就是不看周允琛。
周允琛看向南錦年:“你有事?”
南錦年被這兩個損友氣死,心底直罵自己傻,友不慎。
深吸口氣,鼓起勇氣,眉頭一豎,上氣勢一變,大聲吼道:“周允琛!你說!你為什麼要敗壞我的名聲!”
南錦年的聲音很大,似乎聲音大一些,自己會更有底氣。
鐘誠和林桑被南錦年這一吼,吼得靈魂差點出竅。
默默地又遠離了他六步。
別問為什麼是六步,因為這個距離,在周允琛要手打人的時候,他們可以快速地將自家好友撈走跑路。
周允琛挑眉,破天荒竟然笑了。
三個人只覺得更加驚悚。
尤其是南錦年,只覺得自己心里哇涼哇涼的。
周允琛:“南世子說說,本將軍是怎麼敗壞你的名聲了?”
“你你你......你怎麼...怎怎怎....麼麼....”
周允琛看著他這結樣,面不快,眉頭一皺:“舌頭捋直了說話。”
“你為什麼要說我喜歡慧寧公主,以我的名義去了解慧寧公主的喜好?”南錦年用力掐著自己大上的,讓自己鎮靜下來。
周允琛悠悠然道:“為慧寧公主的和親對象,先了解一下是必要的。”
南錦年氣:“誰要娶了!”
周允琛:“做戲做全套。”
周允琛想通過這樣的方式,旁敲側擊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那人的線索,別說,還真讓他注意到一些蛛馬跡。
南錦年:“......那你們這樣......我以后還怎麼娶我的世子妃啊。”
南錦年委屈。
鐘誠和林桑瞪大了眼,沒想到南錦年是因為這樣的原因。
沒想到的是,周允琛竟然好聲好氣與南錦年道:“好好解釋,你未來的世子妃會理解的。”
鐘誠和林桑簡直要驚掉下,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鐵周將軍居然會這麼說?!!
南錦年郁悶:“那要是不理解呢?”
周允琛:“那就是你解釋的不到位。”
兩個人的對話在林桑的認知中越偏越遠,鐘誠忽地生出一種奇異,捅了捅林桑的胳膊:“周將軍在家里的地位,好像不是很高?”
林桑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鐘誠看著‘侃侃而談’的周將軍:“這些怕不是周將軍從大姐那里鍛煉出來的經驗之談吧?”
林桑恍然:“在我家的話,地位最高的是祖母,再就是長姐。”
當然,現在他家祖母不在西北,家中地位最高的就是長姐了。
首先他爹寵閨,尤其是寵長姐,那簡直快沒有下限了,就想把自家閨捧上天。
恰巧又到唯妻命是從的周將軍,兩個掌家大男人直接把長姐推到了全家最高位。
還有一點,他和千千和很喜歡長姐,讓長姐當第一完全沒有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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