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趕在衙門下衙之前來了府衙。
府衙上上下下的人看到林冉先是一驚,再是一種林冉也說不清道不明的緒。
徐總緹聽到林冉來了,冷哼一聲,坐在自己的公廨里等。
林冉行了一禮,自說了此行目的。
“徐大人,事就是這麼一個事,抓捕的犯人已經送往陛下那里了,您要罰只管罰,下絕無二話。”
徐總緹一口氣癟在腔里好多日,現在聽到林冉如是說,非但沒有消氣,反而氣越漲越大,快要了。
好了,他這幾日的氣又白生了!
這林冉簡直是他的克星,罰不能罰,罵不能罵,打更不能打。
還不能給穿小鞋,屯田司的事務還不歸他管。
徐總緹越想越氣,臉越來越黑。
林冉表示,啥也沒看見。
反正就是去抓捕縱火燒糧莊的同伙兒,可以把剩下的幾日守城門懲罰繼續罰完,不能再多!
徐總緹氣得不行,林冉又是一副我很無辜我是事出有因的樣子,更令他牙。
反復深吸了幾口氣,說出口的話音都有些抖:“你給我出去。”
林冉立即行禮告退。
出來后,遇到了從外面回來的于通判,于通判略略關心了一下林冉,關心道:“徐大人沒有為難你吧?”
林冉搖頭:“為難倒是沒有為難,就是氣有些大,也不知道氣個什麼?”
于通判一言難盡地看著林冉,不好意思說是因為林冉,只道:“嗯,徐大人氣比較大。”
林冉笑得不行,直接回了府里,準備好好的睡上一覺明日一早起來繼續守城門。
然而,林冉的守城門懲罰到底沒有守完。
第二日一早,京城來的天使就帶著圣旨來到新南府。
林冉和陸之贏樂呵呵地接了旨,又打聽了下還有誰。
“陛下準備在西樓國那邊臨時設府,陛下專點了于通判前去代理。”
林冉驚訝了一瞬,隨即高興道:“陛下圣明!”
來宣旨的公公跟著樂呵:“林大人啊,陛下說了,西樓國那邊的民眾安工作很重要,讓各位大人等盡快啟程呢。”
林冉:“待我將屯田司事務接一番,即可前往西樓。”
林冉也很想即刻啟程前往西樓國,畢竟那邊的礦產極其富,要帶著六筒去開采。
另外一邊,府衙的于通判也收到了圣旨。
懵過后差點喜極而泣:“承蒙陛下厚,臣定不負圣恩!”
于通判高興啊,太高興了。
他本以為自己五品做到頭了,沒想到啊,臨了臨了突然被陛下派去新打下來的府。
于通判的心思瞬間活絡了,不過心中雖然欣喜,面上還是收斂著。
恭敬地接了旨意,同僚們恭喜聲聲耳,他則更加謙遜。
徐總緹的臉很不好看,趙同知的臉更黑。
于通判余瞧著,比昨日被林大人氣到了的徐大人的臉更加鐵青。
趙同知看著于通判,神略顯郁。
而徐總緹,則是想著林冉的懲罰,再也繼續不下去了。
人都被陛下派去西樓了,那守城門還有比圣旨更加重要嗎?
徐總緹看著于通判,為上,象征地恭喜了一番又勉勵了幾句。
于他而言,讓于通判去總比讓姓趙的去好。
西樓國這半邊被打下來后,從新南府再到西樓國這一段路非常的順暢。
林冉還是帶著自己的那一行人,加上陸之贏和于通判以及他們的隨從,快速趕往西樓。
再次見到周允琛時,是在一個明的上午。
周允琛知曉要來,帶著人迎出幾十里外相接。
周允琛一如既往地帥,只不過略微曬黑了點,還有點......滄桑。
跟著周允琛來的還有林桑、南錦年和鐘誠。
三個人許久未見林冉,得知要來西樓安民眾,央求著周允琛帶他們來。
周允琛見三個人這次的表現很好,因此也答應下來。
只是,此刻,他后悔了,非常后悔!
林桑驚喜地在林冉邊轉圈圈:“長姐!幾個月沒見,你還是長的那麼好看。”
林冉也笑道:“幾個月沒見,你們三個倒是長高長壯了不。”
再加上上縈繞著戰場上余留下來的氣息,十足的年男子了。
林冉又道:“就是黑了不。”
說著目往周允琛那里飄了飄。
周允琛敏銳地覺到林冉話中有話,修長的手指點了下自己的臉,默了。
林桑齜著牙,滿臉不以為意:“姐夫說了,這是軍中男人的味道。”
林冉無語:“什麼玩意兒?”
南錦年是個的年,從小時候的穿著來看就知道了。
他現在,非常不喜歡自己這麼過于小麥的。
他手把林桑撥到一旁,“長姐,你每日都是吃什麼東西,每日下地也不見你曬黑?”
林冉:“......你在我家吃過飯,我吃什麼你不知道嗎?”
南錦年:“那為什麼你曬不黑?”
林冉只能厚著臉皮說自己天生麗質,總不能說是吃了系統給的白丸吧。
要是敢說,這小子絕對敢纏著也要吃藥丸子。
南錦年扼腕:“我父王長的把也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我母妃長得也是紅齒白貌若天仙,那我不應該長得這麼......糙啊?”
沒錯,南錦年覺得這什麼軍中漢的形象就是個糙漢子形象,他非常不喜歡。
本來他還喜歡的,但是這次西征西樓國后,他覺得自己變得愈發黑了,也越發的糙了,再看看周邊的漢子們,個比個糙。
他以自己目前的狀態預估了一下未來十年的自己,別說什麼玉樹臨風了,那十足是個糙漢子中的糙漢子。
他表示無法接。
鐘誠和林桑都不是對外表嚴格的人,因此很不能理解他的想法。
林冉倒是理解,但是也無法提供系統的白丸,只道:“等回頭這邊打完了,你回了西北或者是京城,再好好養養就白了。”
“真的嗎?”南錦年半信半疑。
林冉認真點頭:“比珍珠還真。”
南錦年高興了,完全沒有想過,自己或許回不去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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