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是路九和路霄兩個天天被嚴厲的虞河掌門訓得生不如死的難兄難弟震驚的險些天打五雷轟。
只跟虞河掌門才相了一個上午,就第一次萌生逃課想法的前任卷王謝越也怔在原地。
“???”
要不要這麼明顯的區別對待啊?!
虞河掌門自己親口說好的嚴師出高徒,一定一視同仁一起呢?!
怎麼到小師妹這,就自己打自己的臉。
宋汐制了一下自己難得的張,看了眼定符符篆的紋路,握了握手中的狼毫筆,深吸一口氣,筆走龍蛇直接開畫。
媽的,就不信了。
就算在現代是個畫畫黑,也不代表畫符一定不行的對吧?!
黑霧一般四溢的魔氣從筆尖緩緩流瀉到符紙中,宋汐一氣呵,直接一筆畫完。
符紙微微發,黑的筆墨直接變了金。
金現,符篆。
這是檢驗符篆是否功,是否有效用最直接,也最準確的方法。
“臥槽?!”圍觀全程的路霄忍不住了一聲口,“一次就?這他媽也行?!”
“宋汐。”
路九愣愣的看著桌面上筆走龍蛇的金筆跡,直接放錯了重點,“我老婆跟你一場也不算委屈哈?”
“可以啊小師妹。”謝越驚喜的拍了拍宋汐的肩膀,難得正的開口,“到底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已經徹底擺爛的前任卷王謝越暗的想,以后可終于有人幫他分擔畫符篆這門苦差了。
虞河掌門卻沒表現出很高興,抓著自己一撮頭發在手中繞了又繞,有些遲疑。
總覺這符篆好像、可能、大概……有哪里不太對勁。
但是哪里不對,直覺的源頭出在哪里,這個老符篆師,符篆界的老油條,都一時半會兒找不出原因。
但不管怎麼樣,宋汐第一次畫符就能一筆就,還是證明天賦極其高的,其他的應該都是小問題。
想了想,虞河掌門還是捻起符篆遞給宋汐,鼓勵道,“一次就符,要不要試試自己符篆的威力?”
宋汐一直沒笑出來,擰著眉盯著手里金紋路的符篆——
總覺不太對勁。
這個符篆畫的,乍一看和扉頁上的定符很像,但好像又哪里說不出的不對。
宋汐有種不祥的預。
這覺和當年照著貓化豬的時候,很像。
路九翹著蘭花指主湊了上來,扭的開口,“宋汐,如果想要試試這枚符篆的效果的話,可以拿我試試嗎?”
宋汐:“???”
這是什麼奇葩又離譜的要求?
“理解一下啦~”路九著滴滴的聲音,翹著蘭花指拍了下宋汐的手,一本正經的解釋,“我不希我老婆親筆畫出來的符篆落到別人上嘛。”
宋汐抖了抖上的皮疙瘩,毫不猶豫的抬手將自己親筆畫的這張符篆到了路九翹起的蘭花指上。
如果不是實力不允許,現在還很想再畫一張言符,直接把路九的堵上。
路九試探了手:“???”
和想象中不同。
他毫沒有阻滯,直接就抬起了手。
甚至由于他對宋汐的符篆想象的太強大,效果太好。
路九用了很大的力氣抬手,用力過猛,導致直接猛的甩著胳膊從下到上,把站在他面前的路霄一勾拳打飛了。
突然經了無妄之災的路霄:“……”
路九顧不得查看自己的弟弟是否還活著,納悶的看了眼確實是金閃閃的符篆。
沒問題啊。
確實是符篆了,怎麼會沒效果?!
路九皺著眉,抬眼看向宋汐,張了張,準備問問哪里出了問題。
他一張:“汪汪汪!”
“???”
路九愣住了,宋汐也愣住了。
“我是用了你老婆不假。”宋汐將狼毫筆塞到路九懷里,有些不理解路九的行為藝,遲疑道,“但是我符篆再怎麼不好使,你也不用朝我狗嘲諷我吧?”
路九著急的跺了跺腳,指了指自己的,想要開口解釋什麼,一出聲又是一連串惟妙惟肖的狗。
他人急得一時之間都忘記了拽掉自己手上粘著的符篆。
最后還是回過神的謝越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替他摘了下來,他回頭一言難盡的看向宋汐,揚了揚手里的符篆,“狗符?!”
“宋汐,你畫的不是定符嗎?!”路九臉漲得通紅,也終于能說話了,“為什麼跟狗符一個效果?!”
謝越仔細打量手里金閃閃的符篆,筆走龍蛇一筆符,看起來和定符極其相似,但細看,好像有哪里又和狗符有異曲同工之妙。
“你不會是故意的吧?”謝越挑眉質疑。
這像是他那老六小師妹能干出來的事。
“我要是有這本事。”宋汐咬牙恨恨,“我第一件事就是畫張言符你上。”
虞河掌門了太,頭疼的上來也仔細的打量宋汐這張詭異的“定符”。
話說早了。
宋汐一次功,一筆符,的確是天賦很高沒錯。
但是定符人上變狗符這件事……小問題個屁。
這他媽放到整個符篆界也是相當炸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