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絕和曦夢兩人在這陣法里被困了好幾天,期間也經歷了陣中的殺陣,不過好在兩人都有驚無險。
就在兩人暗暗咒罵帝歌的同時,突然一強勢的氣息,將他們得不過氣來。
這是……化神強者的氣息。
一時間,蕭絕躊躇地不敢上前,因為他輕易并不想找死。
“是師尊,一定是師尊來救我了。”
曦夢邊說邊沖了出去。
蕭絕甚至攔都攔不住,最后猶豫之下,他決定遠遠地跟在曦夢后。
直到越接近,那強大的氣勢,沖得他的金丹都有些微,更不要說是曦夢了。
雖然曦夢在這些日子已經沖到筑基初期,但面對這樣強大的氣勢,整個人都站不穩。
“師……師尊。”
曦夢不甘地想要沖過去。
然而角突然落下鮮。
竟被那氣勢沖得五臟都差點移了位。
當然,蕭絕也有些不好,但顯然比曦夢好了一些。
遠遠的,他看不清那邊發生的事,所以一時三刻,他也有些不敢上前。
兩人尚且如此,更何況在伊月華旁邊的帝歌了。
早就被那強大的神識沖得人都麻了。
幕外的圍觀眾人,此時只覺帝歌就是個瘋子,還是個好瘋子。
為了給人治傷,竟然連自己的小命都不要。
這都已經多次了。
現在他們都不好意思妖帝了。
因為至今為止,帝歌不僅沒有做過一件惡事,反而接二連三地做好事,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好事。
就像龍族那次。
這還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妖帝,該做的事嗎?
這次,為了救伊月華,也一樣拼命。
為他人拼盡全力。
他們甚至覺得比圣人還要圣人。
圣人尚且有私利。
而那時的妖帝呢,從開頭到現在,看到忙著救人了。
此時,眾人都不敢吱聲。
因為每次出聲,臉必被打腫。
此時,最為痛苦的莫過于伊月華了。
時至今日,他才知道在那個陣中,竟為了他,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于他,并不比對子和龍炎澈他們差。
可他卻聽信了蕭絕和曦夢的片面之詞,誤以為是想對他……
再后來發生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有什麼好恨的。
要不是他那樣對,后來也不會做出那些事。
此時,他恨不得沖進去,一掌將曾經的他給死。
他怎麼就信了蕭絕和曦夢的鬼話。
他們一定是嫉妒喜歡他。
然而,他現在只能看著,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看著蕭絕和曦夢出現在他們面前。
看著曦夢一把推開虛弱地靠在他上休息的帝歌。
看著蕭絕一掌拍在帝歌上。
“蕭絕!”
伊月華怨恨地道,只是很快,他便苦地笑了起來。
其實他和蕭絕又有什麼區別。
那人,從一開始就救了他這麼多次,可他卻寧愿相信別人,也不相信。
……
幕那邊,蕭絕在將帝歌拍飛之后,才發現不對勁。
他正要手去探查之際,帝歌突然睜開眸子,惡狠狠地瞪著他。
這回,誰也別想能阻止離開。
蕭絕被一瞪,當即怒火沖天。
“你竟然對你師尊,做出禽不如的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呵。”
帝歌只是送了他一個冷哼。
“你……”蕭絕氣急,有些恨鐵不鋼,“他是你師尊,你們這樣是天理不容的。如果讓宗主知道,你一定會被廢了修為,逐出宗門,更有可能,你會被千刀萬剮。”
蕭絕看著被他一掌打得起不來的帝歌,有些微微后悔。
但他更恨的自甘墮落。
什麼人不好找,偏要找他師尊。
“如果你喜歡男人,你可以找我……”
“??”
“找我給你想想辦法。”
帝歌嚇了一跳,差點以為大男主就這麼彎了。
蕭絕見一直不吱聲,在那里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頓時有些氣急。
“你看什麼看?你該不會以為我對你有意思吧?我恨不得殺了你。”
帝歌張了張口,終究還是將氣他的話,給咽了下去。
主要是現在這場合不適合噴。
“風,你這個禽,你怎麼能對師父做出這樣的事。”
曦夢將伊月華裹嚴實后,便紅著眼眶瞪著帝歌。
那風華絕代,如仙人般無所不能的師尊。
怎麼能這麼辱他。
帝歌只能無聲地瞪著,最終還是蕭絕聽不下去。
“閉,你別說了。”
“你……你竟然護著他。你不會也……”
曦夢的話,還未說完,就收獲了蕭絕那殺伐果斷的眼神,這才委屈地不敢再說。
只是,在見到帝歌那挑釁的眼神時,要不是蕭絕在那,真想沖過去,直接將人給咔嚓掉。
帝歌等了半天,也不見兩人將給咔嚓了。
都將兩人的怒氣值拉得如此高了,怎麼就不下手呢?
這種地方,就算將給咔嚓了,也沒有人會知道。
這麼好的機會的機會為啥不手。
帝歌瞪一眼蕭絕,又瞪一眼曦夢。
瞪得眼都干了,還有些想吐。
這兩人都無于衷。
此時一口老還憋著,顯然不適合開口拉仇恨。
沒事,遇到不要慌。
就算這兩不咔嚓,還有宗主,還有伊月華。
因為為了給他治傷,可特意將他弄得溜溜的。
就在三人互瞪僵持之際,這上古陣法,突然咔嚓一聲碎了。
同時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
“風小子在哪?老夫要收你為徒。你趕跟老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