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看著刺眼的,還有縈繞在鼻間的青草味道。
這里看著一點不像在陣法里面。
不過這不是重點,在此之前,要在這里再補一個防陣,省得又有人跑進來打擾的好事。
帝歌在陣法里走了半天,都沒有到殺陣,當然不是因為運氣好。
而是知曉,哪里會殺陣。
不一會便已經找到陣眼。
果然,這陣眼的靈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
估計他們不進來,這陣法也很快就會崩了。
不愧是曦夢,竟然能到這種有驚無險的陣法。
反正應該死不了。
先做正事。
于是,給陣法加了個防陣,又提升了困陣的等級。
這下好了,總算是放心多了。
圍觀眾人看著帝歌的作,不太明白此舉的意義。
又是防陣,又是困陣的,到底要做什麼?
“你們看著好了,妖帝一定是嫉妒月華大帝對那個徒弟的好,所以想要弄死那個人。”
“那上回救那個人的意義何在?我覺得一定是想對他們做出無恥之事。這又是困陣,又是防陣,不就是禽之人,才會做的事麼?”
“沒錯。妖帝終于要暴禽的臉了。”
眾人看著幕,滿臉都是激。
這一路行來,妖帝就沒有做過一件虧心事,他們看得人都麻了,臉都被打腫了。
現在終于要看到做惡,還是做禽。
真是想想都覺得激。
于是所有人眼都不帶眨地瞪著幕。
而墨長流則是八卦地道:“伊月華,那人到底有沒有對你……”
“哼。”
伊月華冷哼一聲,面變得鐵青。
“……當真是對你……”
見此,墨長流及一眾難兄難弟,也是不爽地哼了哼。
……
那邊,帝歌在弄好陣法后,便四尋起了伊月華的影。
然而還沒找到伊月華。
卻讓先遇到了曦夢和云煙。
遠遠的,就見云煙一劍捅在曦夢的口。
“……”
本就來不及阻止。
這時云煙嫉妒的聲音響起。
“長公主,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嗎?在凡俗的時候,所有人都寵你,即便來了這仙來宗,也依舊是所有人都寵著你。那天,你怎麼就這麼命大。你明明就應該死的。”
曦夢捂著口,不敢置信道:“煙兒。上回的事,竟然是你……我可一直將你當妹妹啊。”
“呵呵,說的好聽,有讓妹妹當仆人嗎?來宗門的第一天,你就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我是你的侍,你知道那天有多人看我笑話嗎?”
“……憑什麼你能當赤華真人的弟子?你知道你這一去,那些人不敢針對你,就全部都來欺負我?你知道我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嗎?”
云煙越說越憤怒,一把將口的劍拔了出來。
曦夢驚恐地看著口飛濺的,徹底暈了過去。
在暈過去前,迷迷糊糊地聽到一道聲音。
“云煙,你膽敢殘害同門,知道是何罪麼?”
云煙見到帝歌,滿臉盡是驚恐之,便打算跑路。
但帝歌一掌將打暈了。
這種事,也懶得管,但生怕云煙會耽誤的事,所以又讓虛弱個把月。
此此景,兩個暈倒的孩,外加一個批,這是要搞出人命啊。
一眾圍觀眾人瞪大眸子,齊齊咽了咽口水。
他們就見帝歌看向曦夢口……的傷。
一把扯開服,再對……施針,最后給刮了點末。
圍觀眾人看得臉又腫了,就不能讓他們猜中一次麼。
兩個暈倒的大人,這妖帝竟然什麼都不做。
還是男人麼?
不會真只喜歡男人吧。
……
在帝歌離開的同時,曦夢驚著坐了起來。
看著自己毫無傷的口。
難道之前發生的事都是夢?
只是大開的領口,讓覺得這事并不簡單。
與此同時,蕭絕拿著留影石走了出來。
曦夢捂領口,指著蕭絕:“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蕭絕直接將帝歌拉開曦夢領口的畫面,放給了曦夢看。
曦夢驚一聲,臉變得慘白。
“走吧。去找戒律峰峰主,他一定會為你做主。”蕭絕冷冷地笑道。
于是兩個吃過帝歌大虧的人,決定抱團而行,至于云煙則被兩人給無視了。
而這時,帝歌也終于找到了正困在殺陣,再次重傷的伊月華。
看著伊月華俊至極的臉上,那脆弱無助的樣子,不管是帝歌,還是圍觀眾人,都激起來。
尤其是圍觀眾人,這回,帝歌終于要下手了吧。
終于要出丑陋的臉,要對伊月華,先這樣后那樣,再這樣。
人就在那里暈著,這個時候不下手,什麼時候下手?
果然,眾人就見帝歌出了邪惡的魔爪。
連伊月華也是死死地瞪著幕里帝歌的手。
就見的手,直接拉開他的服,繼續……施針。
眾人:“……”
這緒都已經烘托到這了,就給他們看這個??
那又是困陣又是防陣的,是在搞什麼?
總不能是為了安靜地給他治傷???
……
與此同時,上古陣法外,千陣峰峰主在看完陣法后,咦了一聲。
“怎麼會這樣?是不是有人過陣法?”
風意當即沖了出來:“是,一定是。是風過陣法。我剛才就見在那里,手還不停來去的。”
千陣峰峰主激得滿臉通紅:“奇才啊,絕對是奇才。不行,此等奇才,必須要早點救出來,為我千陣峰首徒。”
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