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煉獄中,帝歌正躺在做出來的冰床上,吃著之前買的點心,再配上一壺心涼的茶。
有時還玩玩的那柄小劍,小日子還算過得可以。
這時出口那邊傳來響。
連頭都沒有抬。
畢竟時隔幾天,總有人來看看的死活,已經習慣了。
只是這回好像不太一樣。
抬眸去,便見到曦夢和云煙兩人正面如菜地走進來。
兩人剛一進來,便開始瑟瑟發抖。
要不然,這里怎麼是所有人都而生畏的寒冰煉獄呢。
待在這里不是冷這麼簡單,還有無時無刻不在刮著的刺骨的風。
那風刮在上,如同刀子劃破。
當然這況是沒有開殺陣的況。
要不然,那就是真劃了。
兩人剛一進,便已經覺得生不如死。
直到們見到帝歌,先是一愣,再是怨恨和憤怒。
們就沒見過這麼瘋的人。
為了拉們倆陪葬,竟在這寒冰煉獄中,待了整整半個月。
最后,們師祖,迫于無奈,還是將們送了過來。
“喲,來了啊。”
帝歌躺在那里,友好地同們打了個招呼。
然后,繼續躺的。
“師弟,師父讓你出去。”風起的聲音在外面傳來。
帝歌翻了個繼續躺:“那可不行。們倆是我師侄,我怎麼忍心看著們孤零零地在這里苦?”
曦夢怒道:“風,我們都已經來了。你為什麼還不走?”
的師父答應過,只要帝歌出去,就會撈們出去。
們來這里,就是來走個過場。
但要是帝歌不出去,那就難辦了。
帝歌起,靠在冰床上,沖外面的人不不慢地道:“風起師兄,你可是咱戒律峰的首徒,代表著公平公正。你本人更是剛正不阿,不講面,鐵無……”
“說!”風起冷聲道。
帝歌笑瞇瞇地道:“剛才你也聽到了,云夢師侄直呼我的名諱,我是師叔。這樣可是大不敬,你覺得應該如何理?”
風起義正言辭:“再關三日。”
帝歌笑著夸贊道:“不愧是最為公正廉明的戒律峰首徒。師兄,我以你為榮。”
“你可以走了。”
“我不走。萬一我出去了,你就將們放了怎麼辦?我還是留在這里,看著們比較放心。等時日一到,我就同們一起離開。”
帝歌說著便又躺下了。
“風……你……”
曦夢眼眶微紅,想要罵,卻生怕再被多關幾天。
顯然從未過這種委屈。
再加上冷得生疼,頓時忍不住哭了出來。
這一哭,淚水當即了冰,臉上和眼皮上都是冰碴子。
而云煙早已凍得開不了口,只能在角落,用憤恨的眼神看著帝歌。
風起還是離開了。
畢竟這種事,他也不知道怎麼理。
寒冰煉獄,寒氣肆。
曦夢拉著云煙找了個角落瑟瑟發抖,兩人抱一團。
周已經冷得麻木,從骨髓里竄起的寒意浸四肢百骸,全都似僵地幾乎不了。
帝歌躺在冰床上繼續吃吃喝喝,順便掃了們一眼。
竟然敢冤枉,關們九天不過分吧。
估計們以后會謝。
要不是,怎麼讓們明白這世道人心險惡的道理。
畢竟這世界,誰也不會慣著誰。
然而這種好日子才過了兩天。
風起就跑來告訴,伊月華有急事找,讓趕去月渺峰。
糾結之后,帝歌還是覺得伊月華這個好人比較重要。
這不,前腳剛走,曦夢兩人便被人接走了。
不過才兩天,兩人便已經被折磨得形如枯槁,整個人都站不穩。
再看帝歌,這進去一趟,出來竟然已經金丹巔峰。
這簡直就是個變態。
月渺峰。
伊月華的傷在恢復些許后,便想到了帝歌這個便宜徒弟。
畢竟已經培訓了快一個月。
他這個當師父的,總要給點資什麼的。
雖然的資質非常差,但他相信只要有他在,就不是什麼問題。
直到帝歌飛到他的面前。
他將原本準備好的乾坤戒收到了懷中。
冷著一張臉道:“修煉得不錯,繼續努力。”
說完,便轉離開了。
“?”
不知道來做啥的帝歌。
顯然,現在就算想回去,這守在煉獄的弟子,也不會讓進去。
虧大了,巨虧。
不行,等以后有機會進煉獄,一定要再讓云煙們補回來。
帝歌從煉獄出來后,再次回到金來峰,繼續培訓。
沒辦法,這是規矩,不去也得去。
但這回,帝歌的頭上,已經被標上了混世魔王的標簽。
所有人都恨不得離帝歌遠一點,再遠一點。
再加上那突然暴漲的實力。
連幾個授課的師兄弟都有些不自然。
畢竟正常人誰能在煉獄里待大半個月還能提升實力的。
帝歌坐在角落,心不在焉地聽著,實則心思已經飛到那個帶月名的長老那。
沒辦法,事已至此,只能找找反派抱大了。
仙來宗總共十二峰,其中一峰是宗主,剩下十一峰長老里,就沒有一個名字什麼月的。
除非這個月是世俗名。
這種東西,直接去問赤律不就行了?
反正們老了。
還有之前走得太急,忘了把小花給帶回來。
帝歌匆匆地去了趟戒律峰。
在赤律如臨大敵的眼神中,將小花扔給了,同時還得到一個勁的消息。
的那個老好人師父,竟然伊月華。
他竟然就是那個反派。
應該早就想到的。
就沖那長相,那氣質,除了反派還能是啥?
估計如果沒有,那時宗主鐵定會給他分幾個徒弟,而主就是他的幾個徒弟之一。
想到劇里那個苦大仇深的大怨種反派。
帝歌表示同一秒。
因為他為主各種付出,最后全被男主搶了功勞。
他絕對可以評為劇中最怨種反派。
不過以后這種怨種事,讓來做就行了。
帝歌拳掌,看著曦夢們依舊空的位置,還有正瞪著的蕭絕,都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