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主廳。
柳淮南坐在主位上,柳家其他眾人都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連蕭絕也是一臉不甘地站在一邊。
只有帝歌坐在柳淮南的主位下方,眾人雖然看不清的神,但就沖那個坐姿,看著就異常囂張。
而龍炎澈站在帝歌后,繼續當他的背景板。
眾人看著帝歌就是一肚子氣。
一個小小金丹,有什麼資格坐在那里。
還有他們的父親,一定是腦子被靈踢了,不然怎麼能如此縱容一個小輩。
什麼天玄子?一聽的聲音和坐姿,就知道是個小子。
雖然眾人氣憤不已,但在柳淮南面前一個個老實得都跟孫子一樣。
柳淮南是坐在那里,便顯強橫霸氣,一開口眾人都低下了頭。
“以后全部都給老子我去老實修煉,天算計來算計去,看看你們的修為,連小依和這兩小子都不如。”
好一會,見自家孩子終于認識到了錯誤。
柳淮南便對帝歌和蕭絕道:“既然你們兩位,都是來為小依治病的,那就各自說說怎麼治吧。”
蕭絕搶先開口:“柳大小姐雖然天生仙脈,修煉速度極快,但脈卻是不健全,所以修為越是高深,也會引起脈的反噬。所以我建議廢了柳大小姐的仙脈,而且我有自信,不會讓柳大小姐到脈被廢的反噬。”
“小依,我可憐的小依。”小依的母親聽完,忍不住哭了起來。
天生如此強大的仙脈,可最后竟連修煉都不能,自此只能為普通人,最后不過百年的壽元,他們注定白發人送黑發人。
雖然柳淮南已經想到了這個結果,但還是為自家善良純真的孫到惋惜。
他憾地看向帝歌:“天玄子,你呢?你有什麼好辦法?”
“這個問題不大。”
嘩,此言一出,柳家眾人一片嘩然。
什麼猖狂,這就猖狂,在他們老爺子,堂堂元嬰大能面前,竟然也能如此口出狂言。
這脈都要廢了,還問題不大?
而在幕外圍觀的眾人,已經習以為常了。
這妖帝時不時的語出驚人,做的事更驚人,當然在這脈的問題上,確實有能力的。
柳淮南也有被氣到,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
就聽到蕭絕已經搶先道:“小子,口出狂言。柳大小姐的脈都要廢了,你竟然說問題不大,你簡直就是在找死。”
帝歌不不慢,說起話來氣死人不要命。
“呵,怎麼?你怕了。你怕你醫不好的人被我給醫好?我告訴你,我就是有辦法在不廢柳大小姐脈的況下,還能治好。”
“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算你真的是天玄子,也不可能有這樣的能力。你就是個招搖撞騙的騙子。”
蕭絕被氣得整個人都差點跳了起來。
帝歌再次得意地開口:“為什麼不可能?你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
“你……”
“夠了。”柳淮南元嬰氣勢一放,蕭絕當即被得差點跪在地上。
他只能瞪了眼帝歌,表示著心中的怒火。
這時,他手上的劍也抖了抖。
他知道,一定是他的劍,同他心有靈犀,也是覺到了他的憤怒。
“天玄子,你說有辦法治我孫,你有什麼辦法?”
柳淮南說完,所有人的視線都停留在帝歌的上。
而帝歌則是理了理,在那里急死人不要命,終于淡淡地道:“不就是脈不健全,將它補全不就行了。”
此話一出,柳家眾人都用見鬼的神看著。
補全脈,普天之下,連仙人都做不到。
因為逆天而行,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就算是天玄子,也不可能做到。
……
這時,正在幕外圍觀的柳家后人,也如同見了鬼般不斷搖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妖帝。”
然而眾人卻是同地看了他一眼。
因為不是妖帝,還能是誰。
這妖帝,連逆天改脈都能做到,補全一條脈而已,怎麼不可能。
同時,在心里打鼓的還有龍炎澈。
如果柳嬋依的脈是補全的,那他呢?
他的祖龍脈,也是因為嗎?
龍炎澈此時終于會到了,之前子那糾結到痛苦的心。
一半激,一半怨恨,確實能將人生生折磨瘋。
他覺自己也要瘋了。
“龍炎澈,你怎麼了?你不會也跟子一樣,要發瘋吧。”
難兄難弟中,突有開口道。
龍炎澈只是搖了搖頭。
如果他的脈真是帝歌給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
因為現在的他,想都不敢想下去。
……
“胡鬧,補全脈,那可是逆天而行。普天之下,沒有人能做到。你一個金丹修者,憑什麼?”
柳淮南也是被氣到了。
而帝歌對面的蕭絕,則是用震驚地眼神看向帝歌。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卻是知道。
因為這逆天改脈,他親眼見過。
再加上,對方那囂張的模樣,還有那氣死人不要命的態度。
蕭絕舉著劍,指向帝歌。
“是你!!!歌,你竟然沒死。”
帝歌見此,將那頂白的紗帽一扔。
年一白,纖塵不染,潑墨似的長發,讓的看起來越發白皙,如同上好的玉。
那張至不辨別男的臉上,額間的紫印記尤為引人矚目,襯得的臉越發妖孽,似乎瞧上一眼便能噬魂奪魄。
那雙瀲滟的桃花眼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蕭絕。
“師弟,你還是一樣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