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南雖然很不想相信,有人能解決脈上的問題,不過他決定嘗試一回。
“那我們現在就吧。”
如果救不了,他可不管是不是天玄子的后人,別怪他心狠手辣。
“可以,但我要帶上他。”
帝歌指著龍炎澈道。
到時要兩條脈一起治,畢竟一條一條的,太麻煩了。
而且龍炎澈的脈覺醒后,柳家也不會對他怎麼樣。
這祖龍出世,龍族那邊定會收到消息,到時龍炎澈自然會被龍族帶走。
但龍炎澈虛弱地開口:“我不走,我還要找小貍。”
“你們等一會。”
不一會,帝歌就提溜回來一只活蹦跳的小白。
在金丹修為以上的人看來,這就是一撮皮。
而在龍炎澈看來,那就他失而復得的小貍。
龍炎澈地抱著小貍,他本不想帶小貍去冒險,不過想到小貍傷得這麼重,也確實需要救治,只好跟著帝歌一起去了。
幾人當即打算離開。
柳淮南直接掏出法。
一瞬間,這掌大小的法,已經了一艘巨船。
“天玄子,等一下。”南宮若菱小跑出來,沖已經站在船邊驚嘆的帝歌道,“我能看看你的樣子嗎?”
顯然南宮若菱這是想來抱帝歌的大。
然而,帝歌一只手還著巨船,連頭都沒有抬。
“不用了,我長得丑。”
說話間,已經登上這艘金閃閃的船。
這船線條流暢,看材質像是金屬打造,做工完全沒有一焊接的樣子。
這個船真是太帥了。
看著帝歌一行登上船后遠去,南宮若菱氣憤地直跺腳。
幾人在上了船后,帝歌就如同沒見過世面一樣,對著飛天船來又去。
沒想到,這船只要用晶核就能飛。
而且速度極快,堪比飛機。
仔細查看了一下,船還非常堅固。
至一拳頭下去,應該打不散。
好東西啊。
這要是能學會,等以后回去,豈不是還可以開個飛天船廠。
柳淮南顯然很帝歌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這是老夫親自煉制的飛星船。如果你能治好吾孫,老夫可以送你幾艘。
帝歌淡定道:“到時能不能給我一份圖紙研究一下?我也不會占你便宜,可以拿東西同你換。”
“到時再說吧。”
看完這飛天船,帝歌閑來無事,干脆把玄仙醫宗的傳承先研究一下。
這一打開傳承,一大堆關于醫,靈植,靈……差點的識海。
等睜開眼的時候,的腦海里已經盡是醫學方面的知識。
就沖學的這些東西,以后再開個中醫鋪子問題不大。
除此之外,還有一套關于吃靈就能修煉的法。
這法好像有用,配合上的肚里乾坤,可以隨便吞靈。
如果有消化不了的,還可以存在肚子里先放放。
這修煉速度豈不是杠杠的?
反正作不死,就努力修煉唄。
相信,總有一天,會被劫雷給劈死。
柳家終于到了。
帝歌一從飛船上下來,就被眼前恢弘的建筑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這建筑似乎是以特殊的材質建造,樓臺亭閣,雕欄玉砌,每一道墻上面都銘刻著深奧無比的道文,排列有跡可循,可以說這些建筑,形一個強大的陣法。
還有這大門,以神金打磨,即便是金丹修為,也打破不了這個門。
不愧是十大修仙家族排名第三的柳家,已經比那些二流宗門底蘊強了。
和南宮家這種墊底的確實沒法比。
帝歌,剛走到門口,便覺到有一道悉的氣息。
等等,柳家?
記得第一主柳嬋依的家不就是柳家?
而且,柳嬋依好像就是有病。
劇里說,主柳嬋依瑩如玉,天真純潔,因病而帶著楚楚可憐的弱之,但本卻修為強大。
因為這個病,的其中一個表哥,找到了蕭絕,希蕭絕能替柳嬋依治病。
接著便是一系列,打臉,裝,最后蕭絕廢了柳嬋依的脈,吸走了柳嬋依上的全部修為,才治好了。
柳嬋依因為被看,無奈同蕭絕走到了一起。
只是在一起后,漸漸地上了他。
如果這劇到這里結束,倒也是事一樁。
問題是后來,蕭絕還有一個兩個三個……無數個,直到飛升,還有更多子為他死去活來。
最后等到蕭絕為帝尊,想起的時候,早就因為壽元耗盡,而不在人世了。
等了一個人一輩子,就是的結局。
反正老慘了。
這種事遇不到,也沒辦法。
因為這劇太長太復雜,有些都記不清了。
現在遇到了,就是要同蕭絕搶這個救人的機會。
嘿嘿嘿。
畢竟,沒有人比更懂脈。
而那本逆天改命,在研究完后,已毀在那場驚天大炸中。
一行人剛進大門,柳家一大家子都迎了上來。
眾人恭敬地低著頭,一個個都不敢多言。
“小依呢?”柳淮南道。
“這個……”柳家大哥小心翼翼地開口:“爹,小依現在不太方便。”
柳淮南當即盛怒:“什麼不方便?有什麼不方便的。”
“是啊,大哥,爹要見小依,你怎麼能說不方便呢?就算現在同野男人約會,哪有見爹來得重要。”柳家二嫂怪氣地道。
“胡說,小依才沒有見什麼野男人,是那個男人說他能醫好小依,所以小依才同他在一起。”
“嘖嘖。孤男寡,這麼多仙醫都沒辦法,就憑那個野男人?”
帝歌看著幾人目瞪口呆。
沒想到修仙家族,竟也充滿撕,簡直可怕。
幸好沒穿這種大家族,不然天天撕,這誰得了。
柳淮南頓時大怒,元嬰氣勢一放,帝歌則是護住了龍炎澈,而龍炎澈依舊抱著那只假小貍當他的背景板。
“老夫親自去會會那個能治好我孫的人。”
柳淮南怒氣沖沖地帶著帝歌兩人,還有一大堆看好戲的人一起浩浩沖向了柳嬋依的房間。
遠遠的,眾人便聽到房間里傳來兩人的談聲。
“蕭絕,你輕點。”
“我沒用力。我再試試,你忍一忍。”
轟的一聲,整個門,包括墻壁都被柳淮南給轟飛了。
房間里是被嚇到的兩人,房間外是怒氣沖沖的柳淮南和看好戲的帝歌。
房間里的蕭絕拿著銀針,不悅地看向眾人:“你們有完沒完?我說過我會治好,你們再這樣,我就不治了。”
說完,他眼神突然掃到人群中的帝歌。
不知道為啥,總覺得此人有些眼。
當然他也沒發現,放在一邊的劍,不可察覺地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