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將兩人打暈后,只帶走了子,可想而知,被留下的蕭絕,會是如何的氣憤。
不過蕭絕怎麼說也是金丹修為,也就只會暈個一小會而已,本不會有事。
而且的這種事,不能讓任何人打擾。
扛著子,來到早已布置好的地方。
這里,是離劍心宗不遠的一座小山。
所幸,剛才的打斗只轟飛了半座山,布置的地方,依舊還是好好的。
現在只等太初起,每到那個時候,這個地方的氣最為充沛,正好給子換資質。
趁著天還沒亮,帝歌坐在一邊,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當然這是在其他人看來。
實則已經在暢想回去之后,當霸總的日子。
到時該怎麼做,才能當個低調而不失霸氣的霸總,而且也會有源源不斷的金錢,又應該怎麼抗拒呢,這些確實苦惱的。
想著想著,帝歌突然出一個激的笑容。
直到笑出聲,才覺得有些不妥地收斂緒。
而幕外的子,只覺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堵得他呼吸都覺得困難。
原來他在帝歌心中如此重要,重要到哪怕此刻傷得如此重,只是這樣他的睡,也能笑出聲。
帝歌現在的傷勢,只有現在的他最了解,已經傷重到隨時都可能修為盡毀,死道消,可卻為了他一直苦苦堅持著。
子角不斷溢出鮮,痛卻不如心疼,他撲在幕前,不淚流滿面。
“哥哥,對不起,我不值得你這樣對我。”
雖然他很想讓帝歌停下,希趕去治上的傷,可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已經發生過的事,他欠帝歌的實在太多了,連他的海深仇,都是幫他報的。
“哼。”
其余眾人只是哼了哼,因為他們也覺得帝歌雖然對不起他們所有人,但對子,確實無話可說,好到讓他們都想要掐死子。
當然匿在人群中的蕭絕,也是這樣的覺。
當年帝歌打暈他后,他醒來便不見兩人影,這讓他想到上次被打暈后,被天罡宗抓去后的事,所以他一不理智,就做了些不太好的事,不過他也并不后悔,因為以后的帝歌,會讓他無比憎恨。
……
幕,終于出現了一曙,淺紅的曙,照耀在帝歌妖孽般的臉上,的臉如同染上一層胭脂,此時的似乎所有華都匯聚于一,令人過目難忘。
帝歌看著那曙,角勾起一弧度。
終于能回家了。
激地從乾坤戒中將東西取了出來,朝子扔了過去,正好九件品,落在子上的九個大之上。
“日如真,月如真……”
帝歌口中念念有詞,只是每念一個字,的五臟也就翻騰得越發厲害。
這才念出幾個字,就已經忍不住一口噴了出來,噴了子一。
而幕外的子亦是吐了一口。
帝歌邊念著口訣,笑得越發嫵,因為再次覺到了死亡的來臨。
離家的距離又近了一步。
“……悟天地之理……”
隨著一句句口訣念出,突然從四周匯聚一道道金,金隨著口訣變化了各種符號。
金的符號不斷地子邊轉悠,同時他上的九個位,突然發出刺眼的芒,子也凌空懸浮了起來。
那些原本飄著的金符號如同被什麼給吸引,死命地往子上的九個位鉆去,除此之外,那九件品,也漸漸的融了那九個位。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一團紫的云朵漸漸地出現在他們的頭頂,其中可見深紫和金的弧度。
逆天而行,必定天打雷劈。
金的閃電是子的逆天雷劫,而另一道深紫的,同之前的劫雷不同,則是詛咒之雷。
這是天道的詛咒,一旦背負詛咒,一生都將背負厄運。
眾人也看得驚心。
顯然沒想到帝歌那個妖帝,在年輕的時候,竟然為子做了這麼多。
這可是逆天而行。
雖說本就是神界之人,但這種天命的詛咒,就算是擁有神脈的,也依舊無解。
將一生背負這厄運,縱使回,也會厄運纏,直到徹底灰飛煙滅。
這就是逆天的代價。
……
“呵呵。這妖帝肯定有辦法解詛咒,也有辦法全而退,你們看現在哪有一點中了詛咒的痕跡。這都是套路,你們都別信。這麼做,肯定是為了博取青大帝的同。”
“說的沒錯,肯定是這樣。妖帝哪可能會真心救青大帝。”
兩人正說著,突然口正中一擊,便被打飛了出去。
“青大帝,你可是主刑律的大帝,怎麼能隨意出手傷人?”
“誰敢再說哥哥的壞話,我就打死他。”
聽到子這麼說,眾人看向其他幾個大帝。
然而其他幾個,正戲謔地看著幕里的好戲,連一眼都懶得看他們。
子打完之后,又回到了幕前,臉上盡是委屈可憐的模樣,哪有剛才兇狠的樣子。
……
幕里逆天改資,似乎已經到了尾聲。
子周的金已經被他盡數吸收。
這時,紫云上的金雷先落了下來,目標正是子。
子此時才剛逆天改資質,哪里經得起雷劈。
帝歌了角的,看了一眼已經被的染紅的子,喃喃地道:“子,以后自行保重吧。”
小爺不奉陪了。
還要謝子祖宗八代,因為終于能回家了。
在劫雷劈下來的時候,帝歌直沖云霄,整個人都沖了劫雷中。
轟隆隆,這雷劈得帝歌連魂都要飛出來,咔嚓一聲,早就在打斗中就已經碎裂的金丹,終于徹底碎。
隨后一道紫的芒沖帝歌的額間,在的額間形一個紫符號,讓本就妖孽的臉越發人心神。
帝歌只覺額頭一陣發,用手抓了抓后,隨即再次沖向紫云。
“來啊……劈死小爺……小爺就站在這里讓你劈。”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紫雷在劈了一下后,便打算飄走。
“等等,你別走……這該死的雷不講武德……怎麼才劈一下?”
眼看著紫云要飄走,帝歌咳著追了上去。
然而追到一半,突然從九霄之上墜了下去。
終于將僅存的靈力耗盡,再加上逆天反噬,再也堅持不住。
當然也是故意找的這麼高的地方,也是為了雙重保障。
帝歌覺耳邊風的呼嘯,一瞬間便覺耗盡了所有,全上下甚至連一力氣都沒有了。
回家之路,已經近在眼前。
帝歌默默地閉上眼,等著回老家,不知怎的,又想到了當霸總的好日子,這不,連角都帶著淡淡的笑意。
“哥哥,我不值得啊,我不值得你這麼做。”幕外的子捂著口,跪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喊著。
要不是為了他,帝歌也不會傷那樣,是那樣的在意他,甚至連重傷之下,也出一個溫潤的笑容,那一定是想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