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金柱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環形的幕。
只要在場眾人,都能非常清楚地看到,幕中發生的事。
這時幕中,出現了一個渾臟兮兮的小男孩。
小男孩看起來只有八歲左右,倒在路邊,滿狼藉,發擋住了的臉,看不清面容。
路過眾人見到小男孩,紛紛捂鼻子離開。
或許別人認不出小男孩,但帝歌卻是第一時間認出了那個小男孩。
那不就是剛穿越時的麼。
那時剛穿來,就被當男孩,后來便一直以男裝示人。
那時想著為男人后,只要同反派當兄弟,和男主搶資源,搶妹子,到時肯定能死得快,只是想法非常好,現實卻是殘酷的,想到這一路發生的事,全是的心酸淚。
沒想到,這破鏡子竟然真要放做過的蠢事。
此時,想阻止顯然已經不可能了。
帝歌只能鐵青著臉坐回到神座上,閉目裝睡。
幕中,一群小孩子走了過來,見到倒在地上的小男孩,便開始朝扔石子。
小男孩雖然昏迷著,但大概也覺到疼了,忍不住了小子。
看上去可憐極了。
“住手。”
終于有人出現阻止了那群小孩子。
小孩子見有人出現,當即跑得非常快。
“爹,娘。”
子見到幕中出現的一雙俊男,忍不住熱淚盈眶。
他的爹娘就是這樣心地善良的人,見到有人欺負便會忍不住為他們出頭,可就是如此善良的人,卻是不得好死,連全尸都沒有剩下。
小男孩被氏夫婦帶了回去。
父本打算將小男孩洗洗。
正巧,小男孩醒了,于是害地自己跑去沐浴。
洗完出來,父母,包括此時的眾人看著雕玉琢,滿臉通紅的小男孩,都有些咂舌。
這同帝歌同樣的五,一眼便能看出就是孩時的帝歌。
沒想到他們那喪心病狂的帝尊,小時候長得還是可的。
母拉著小男孩的手,問道:“你什麼名字?家里可還有什麼人?我讓人送你回去。”
帝歌小心翼翼地道:“我歌。我沒有家人。”
“兒,那你留在這里,同吾兒作伴吧。他同你差不多大,你們一定得來。”
“好。”
小小的帝歌看著父和母,笑得一臉燦爛,當真是天真爛漫。
而幕外的子看得眼眶都紅了。
引狼室。
當初要不是他母親好心留,他們也不會死了。
眾吃瓜群眾的聲音也同時襲來。
“沒想到帝歌從小就這麼有心機。為了不再小乞丐,故意用那張可的小臉,討好青大帝的父母。看看那笑臉,當真是虛偽至極。”
“所以說人不可貌相,看事絕對不能看表面。有些人天生就非常擅于偽裝。”
“不過帝歌不是仙帝的孩子麼,為什麼會在凡俗界,還了乞丐?”
“這個我知道。當初據說是一只狐妖勾引了仙帝,才生下的帝歌。那只狐妖在帝歌八歲的時候,意外死了。這孩子心機重,在知道自己的份后,便想來找仙帝要名分。但這種混淆神脈的妖孽,哪里配當仙帝的孩子。這種妖孽本應直接死,然仙帝不忍心,才封印了的記憶和神脈骨,將貶凡俗。”
帝歌聽著這些人的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已經破罐破摔了,這些人看就看吧。
幸好,這幕還善解人意地沒將沐浴的畫面出來,不然可丟人丟大了。
……
幕,小小的子小跑到帝歌面前,用天真懵懂的眼神打量著帝歌:“哥哥,你長得真好看。以后我可以娶你嗎?”
還沒等眾人唏噓,就聽到帝歌認真地承諾:“那可不行。不過以后我一定會用生命來保護你。”
當然這話,迎來的便是眾人無盡的鄙視。
自帝歌被氏夫婦收留后,便開始同子一起上學堂。
原本子在學堂里已經非常優秀,直到帝歌的出現,所有人的目似乎都匯聚到了的上。
無論是詩詞歌賦,還是舞文弄墨,帝歌全部只看一遍,便非常識,還能舉一反三,將夫子懟得啞口無言。
然而夫子卻沒有生氣,只是看著帝歌,非常欣賞的才華。
或許有一種人天生就是帝者,聰慧過人。
師者欣賞地看著帝歌:“歌,以你之才,不出三年,定是金科狀元,不如我將你推薦于我的老師,你去京城找他吧。”
帝歌認真且虔誠地道:“不用了,夫子。我只想留在家,報答他們對我的恩。以后子去哪,我就去哪。如果他想去京城里當,我就陪他一起去。如果他留在家里做點小買賣,我也會一直陪著他,當他的伙計。我是家救下的,我絕不會獨自離開的。”
“小小年紀,如此知恩圖報,定會為人上之人。”
夫子了帝歌的小腦袋,夸贊道。
小小的帝歌滿臉的純真。
……
帝歌看著當初自己剛穿越時那蠢萌的樣子。
也是當時年輕氣盛,實在看不慣這老頑固,所以懟了一句。
卻沒想到這老夫子,不但不記仇,反而還勸一定要去考狀元。
甚至為此還找上了氏夫婦。
也正是因為如此,一直有些愧疚,因為這個老夫子的好意,間接導致他的死亡,后來遇到老夫子的后代,才會去幫著他,只是這一幫,又是一堆悲催事。
帝歌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而子的仇恨早已蒙蔽了他的雙眼,他見帝歌嘆氣,顯然想到他死去的父母,頓時怨毒地看著。
“帝歌,你別假惺惺了。你以為你當初說了那些話,我就會有一容,我告訴你,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有任何容。我對你只有恨和怨。我恨不得你永墮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帝歌聽到他的話,想到了自己悲催的過去,忍不住懟了一句。
“笑話,你以為地獄就能困得住本帝。”
事實就是如此,以現在的實力,想下地獄不過彈指之間,想毀了地獄也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