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雀無聲,兩人相對而坐,誰都沒有發話,似乎陷了無限的沉默之中。
是啊,這樣的敵人......真的能贏嗎......
“嘎吱——”
這時,門被從外推開,茸茸的小影探出了腦袋。
“狐貍!你怎麼丟下我自己離開了!”氣鼓鼓的小跑而來,一屁坐在小紫邊質問著他。
“你的契約解除了?”小紫一愣,不自覺的出手去小貂的腦袋。
小家伙得意的仰頭,只覺得自己渾上下都輕松了不:“是啊,那條魚的法實在是厲害。”
一轉頭,就對上了粼澤沉重的雙眸,小家伙眨了幾下眼睛,不有些疑。
“你們......怎麼了?”
這時才覺察出,屋子里的氣氛抑的不像話,讓人不過氣。
“對于上一任主人,你了解多。”粼澤站起,緩緩邁步走到了小貂面前。
小家伙扭過腦袋,去看小紫,卻發現他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小貂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小紫搖頭,連帶看著小貂的視線都沾染上了一復雜:“沒什麼,只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小家伙狐疑的著他,還是緩緩開口:“我對他,了解的不多......”
“我睜開眼睛,第一眼見到的便是他。”
聞言,粼澤的面上多了些疑:“你不是被墨澤撿來的?為何說睜開眼睛?”
小貂搖頭:“那只是對外人這麼說罷了。”
墨澤是的主人,他下令不準對外說出實,若是小家伙違背了他的命令,就會遭到契約的反噬。
所以并不是被主人撿來,而是自出生起就待在墨澤邊的這件事,沒有任何人知道。
“如今契約解除,我當然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
估計連墨澤都未曾料到,小家伙的運氣極好,在妖族到了能解開契約的鮫人族。
“既然你從小便待在他邊,那你可知曉他為何會格大變,猶如變了一個人一般?”粼澤著小貂繼續追問著。
“這個......”小家伙的爪子托著下,仔細回憶著過去:“我也不知道......”
從出生起墨澤就已經是這個模樣了,先前發生的一切都不知曉。
聞言,粼澤兩人不由得有些失落,沒想到連墨澤邊的契約都不知曉......
“但是他的書房似乎很奇怪。”
粼澤與小紫對視一眼,又提起神聽著小家伙說話:“為何如此說?”
小貂出小爪子,比劃著一個奇怪的圖案:“那書房我曾不小心進過一次,書桌后的架子上,有本這個模樣的書。”
但由于小家伙的形實在是太小了,比劃的幅度也不大,粼澤和小紫兩人看著小貂比劃,完全看不懂啊......
粼澤著眉心,腦袋疼痛了起來:“給你紙筆,會作畫嗎?”
接過紙筆后,小貂點了點腦袋:“會。”
說罷,就彎下子,在比還大的紙張上揮舞起筆墨來。
一炷香過后,小貂將紙張舉起,自信的展示著:“瞧!那本書上便刻著這樣一個圖案!”
小紫掃了一眼那紙,就差點沒忍住想吐槽的,不是?鬼畫的都比好吧?
只見雪白的紙張上,勉強能看出是一個古怪的圖騰,歪歪扭扭的線條,細不均勻的筆墨,也只能看出是個圖騰了......
一旁的粼澤,角也止不住的搐:“嗯,畫的......有趣......”
“那本書似乎對他很是重要,平日里書房總是被重兵把守,我也是偶然才能溜進去的。”
小貂說著,那次還險些被發現了呢。
粼澤點頭:“可還知曉別的信息?”
小貂拖著腦袋,小臉都皺在了一起:“別的信息......”
“嗯,例如他最親近的人,還有平日里總是去的地方之類的。”
粼澤的話音剛落,小貂就苦著臉無奈搖頭:“他獨來獨往,出門從不帶上我和侍衛,也沒有總是去的地方......”
似乎墨澤的一切行都是經過心計算的,只為不留下把柄。
屋再一次陷沉默,突然之間,小貂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線索,直接激的蹦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還有一點!”
兩人尋聲去,就聽見小家伙響亮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還有一卷畫像!他很是寶貝!”
畫像?小紫擰眉:“可知曉畫像的容?”
“你可還記得他給清風四人瞧的記憶水幕?就是那一模一樣的畫像!”小貂激的話都說不清了。
記憶水幕中的場景?小紫思索著,眸子漸漸瞪大:“難不!”
“是小時候,歡護法,小鬼,還有神帝還未分開的那個記憶水幕???”
當時墨澤就是利用了記憶水幕,才騙取了清風四人的信任。
記憶水幕中,墨澤與白冉年紀尚小,歡和墨淮安還未分離,是一家四口避世生活時的場景!
“但他為何會寶貝這個?”小紫不由得發問。
“我不知,但是他總是盯著那副畫像,一看便是一整夜,連步子都未挪過一次。”
小貂描述著當時的景象:“我湊上前看了一眼,還被罰三日沒吃飯呢......”
粼澤垂下眼簾,心中的疑越來越大了,墨澤的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想殺了白冉,但他又對一家四口的畫像格外珍視?
越來越多的謎團,讓粼澤與小紫很是迷茫,不知該從何著手。
......
此時的魔域——
“那這個總能殺吧。”東方無忌指了指陷昏迷的心魔。
白冉點頭:“以免夜長夢多,還是除去為好。”
聞言,東方無忌就出長劍,架在了心魔的脖頸之上:“這張臉,真是越看越讓人膈應啊。”
長劍砍下的那一刻,鐘子立即設下保護結界,這才讓眾人沒有濺到鮮。
“咚——”心魔的倒了下去,腦袋與子徹底分離。
“只是如此還殺不了。”族老的聲音響起,只見他從人群中走出,犀利的眸子直視著倒地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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