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家大業大的,其實還真的不差錢。哪怕是真的遇到了什麼事,需要資金周轉,也看不上綜藝節目的那點獎金。
可是溫澤偏偏要提這個,還非要著他們去參加這個親綜藝,到底有什麼意圖?
或者說有什麼目的呢?
從一開始,宮奕梟就沒覺到溫澤對他們的敵意,如今這謎一樣的作,著實讓宮奕梟看不明白。
果果看到宮奕梟若有所思的樣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放行了還是沒放行,一時之間有些著急。
“爹地,我師父怎麼說?”
他拽著宮奕梟的擺問道。
宮奕梟這才回神,說道:“他讓我們去參加一檔親子綜藝節目,然后節目所得獎金全部歸溫家所有,他才會考慮以后讓不讓你回家。”
聽到這個消息,果果不由得問道:“親子綜藝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
宮奕梟之前就只管賺錢和整頓宮家,哪里有時間去看什麼綜藝節目。
現在還是親子綜藝,大概率是一家四口一起上去?
宮奕梟有些看不懂了。
果果看向了沐卿。
沐卿直接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然后遞給了果果。
這還是兒糖糖教給的,說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度娘。
沐卿果斷的學會了。
看著百度上的容,果果放心了,并且有些心起來。
他回來之后,爹地就一直很忙,后來終于不忙了,媽咪又出事了,他們去了古世界,接著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接踵而至。
果果其實真的很羨慕別人家的小孩,可以和爹地媽咪一起去游樂場,一起出去旅行。
沒想到師父居然讓他們一家四口去參加親子綜藝。
果果有些興了。
“爹地,我想去。”
聽到兒子這麼說,看到兒子期待的眼神,宮奕梟看向了沐卿。
沐卿也一臉期待的樣子看著他。
好吧,看起來他們是樂意的,不用說,家里的糖糖肯定是果果的。
現在可心這邊是需要藥材和熏香的。
宮奕梟看著昏迷的可心,低聲說:“要去也可以,但是你需要把熏香給調制出來,還得有所存貨才可以,別忘了,你還答應了宋仁。”
“沒問題,我現在就回去調制,只是師父說我可以跟著你們回家嗎?”
果果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畢竟師父也沒有明確給出答案。
宮奕梟直接拿出手機,給溫澤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我們參加,所以兒子我先帶回家了。”
說完他把手機裝在了口袋里,看著果果說道:“你師父答應了。”
溫澤看著手機上的容,角有些。
“之前也沒聽說宮奕梟如此的無賴啊。”
管家在一旁見證了一切,不由得說道:“家主,你讓宮總他們帶著果果爺上綜藝,到底意何為啊?”
“我就是捉弄一下宮奕梟而已。不過他既然答應了,去安排一下吧。宮家的前任家主帶著妻兒上直播,倒是個不錯的看點。和綜藝節目組說一下,咱們溫家投資。”
溫澤這話一出,管家不由得愣住了。
“家主,還真這麼搞啊?”
“讓你去就去。”
溫澤的臉沉了幾分。
管家頓時什麼話也不敢說的直接離開了。
就在管家離開后不久,一個遮擋著面紗的人從房間走了出來。
溫澤對的出現沒什麼反應,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慢慢的品著。
人走過來,從他手里搶過了紅酒,放在邊抿了一口,然后才說道:“溫澤,你這樣做會惹禍上的。那幫人可不是什麼好人,如果知道是你故意把宮奕梟他們推到大眾面前,到時候恐怕會對你不利。”
“那又如何?老子怕過?”
溫澤冷笑一聲,直接拿起紅酒的酒瓶,對著喝了起來。
人看他這樣,不由得微微皺眉。
“溫家人如果看到自己的家主如此這版,估計會驚掉下。”
“關我屁事。”
溫澤的眸子有些發冷。
“我溫澤現在孑然一,他們唯一能針我的弱點也無非就是我的徒弟果果了。果果是宮奕梟的兒子,如果宮奕梟和沐卿出事兒,我徒弟肯定難過。我徒弟難過,我心里就不舒服。既然如此,我何不幫助我徒弟一把?至于那些人想要對我做什麼,盡管放馬過來!我都已經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我還怕什麼?”
溫澤的話讓人的子不由得微微一頓。
下意識的看向了溫澤那無所謂的表,心口有些鈍疼。
“孩子的事兒,對不起。”
“對不起如果有用的話,那我殺了你,然后說聲對不起行不行?”
溫澤這話冷的像冰。
人的臉頓時蒼白如紙。
“阿澤。”
“滾!”
溫澤突然就暴躁起來,直接摔了酒瓶子,冷冷的說:“如果他們上綜藝之前出了什麼事兒,你知道我的脾氣的。我溫澤難得對一個人如此在意。我再說一遍,果果是我的徒弟,是我唯一的繼承人。你們誰敢傷他,我哪怕窮盡畢生之力,也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他的暴戾讓人有些心驚跳的。
認識溫澤那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溫澤如此不顧一切的樣子。
不由得問道:“果果只是別人的孩子,又不是你的,你何必如此……”
“我倒是想要屬于我的孩子,你給我嗎?”
溫澤這話再次讓人的子有些趔趄。
有些言又止,卻被溫澤給阻止了。
“不想讓我現在殺了你,就趕給我滾進房間去。不要以為你是溫太太,我就會對你手下留。”
說完,溫澤不再去看人一眼。
人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卻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起回了房間。
隨著房門的關閉,溫澤的眸子也沉了幾分,雙手更是地握在一起,然后猛然砸向了一旁的玻璃窗。
“嘩啦”一聲,玻璃碎裂。
溫澤的拳頭鮮直流,可是他卻好像覺不到疼痛似的,眼底沒有任何溫度。
人在房間里聽到聲響,著急的打開房門,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突然捂著關上了房門,整個人順著房門跌坐在地板上。
著自己的小肚子,想到自己和溫澤之間失去的那個孩子,不由得淚水泛濫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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