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江瑾的頭很疼,一直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神。
一躺到床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四個孩子圍在的床邊,安靜的開始理事。
厲北霄短短的手指在筆記本鍵盤上飛快的敲過,出現一行一行的代碼,幾百頁資料展現在屏幕上。
他停下作開口道:“這個世界江瑾的人一共有兩千九百二十三人,年齡二十八歲的一共一百九十一人,研究生畢業的有十三人,目前已去世的有四人。”
厲東璟點頭:“這四個人的所有資料,全部找出來。”
厲北霄繼續敲代碼。
邊上厲南闕打完電話走過來:“清安寺的大師后天上午在橫城講經,我已經約了單獨講經,時間在后天上午十一點。”
“也就是說,我們還有一天半的時間幫媽媽恢復記憶。”厲東璟面沉凝,“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大事要辦。”
幾個孩子確實是累了。
他們剛來到這個世界,和靈魂融合的不算太好,一直強撐著在理事。
此時大哥發話,他們立馬回到房間休息去了。
厲東璟卻一直沒睡,他面前放著一份文件,這是許氏集團的重大項目書。
他剛剛和這的親生父親聊過了,如今許氏最重要的事就是這個項目,能讓許氏走出白云鎮,走向更廣闊的天地。
幫助許氏拿下這個項目,或許可以了結他們之間的因果緣法。
主臥室。
許夫人正在敷面,聽到丈夫的話,愣了一下:“你說兒子找你要公司的項目文件?”
許大點頭:“兒子九歲了,是該了解一下公司的事了,以后這攤子事也得他來管理,提前學習一下沒什麼。”
許夫人的張了張,不知道該怎麼說。
今天的一切,實在是太超出的認知了,讓整顆心臟有些惴惴不安。
將面撕下來,連晚霜都忘記涂了,直接倒在床上,卻怎麼都睡不著,一肚子的心事。
次日天一亮,江瑾就起來了。
睡在客房里,窗戶朝著別墅的后院子,傭人在修剪花木。
看著眼前的一切,莫名覺得有些眼,就好像曾經在哪里經歷過一般。
門突然敲響,一回頭,就看到四個孩子走進來。
“媽……妹妹!”厲北霄及時改口,“走,下去吃早餐吧。”
江瑾點頭,跟著他們一起下樓。
許夫人已經在樓下坐著了,手里抱著孩子逗弄著,狀似隨意的開口道:“等會記得給我買條巾回來,就是上回我看上的那條。”
厲東璟道:“我不記得是哪條了。”
“你這孩子,怎麼一點都不記事兒?”許夫人無奈的笑,“你最喜歡的那條子在哪兒買的,還記得嗎?”
厲東璟正要搖頭,突然就頓住了。
這一刻,他猛地意識到,許夫人可能是在試探他。
他開口道:“我記起來了,給小瑾妹妹買完服就去買巾。”
厲東璟帶著三個弟弟還有江瑾一同出門。
許夫人目復雜的看著他們,回頭道:“柯明,你暗中跟著,看看他們究竟干什麼去了。”
柯明是許家的保鏢,他點頭,神不知鬼不覺的跟了上去。
許夫人抱著閨上樓,推開了大兒子的臥室,一份文件擺在床頭,正是許氏目前正在接洽的項目文件。
走過去,看到文件中間夾了一張紙,上面全是公式,以及各種演算論證。
這些公式,一個大學畢業的人都看不懂,才九歲的,正在念小學的兒子是怎麼寫出來的?
許夫人的眸更加復雜。
許家四位爺出門,向來會跟著四個保鏢,但是到了半路,四個保鏢就被四位爺支開去辦別的事了。
四個男孩一個孩走在大街上。
厲北霄開口道:“有一個江瑾的人就住在白云鎮,這半年去世的,父母還健在,我們可以先過去看一眼。”
江瑾站在原地沒。
搖搖頭:“我以前應該不是這里的人。”
雖然沒有記憶,但覺很敏銳。
能覺到這四個孩子跟有緣關系,也能覺到并不屬于白云鎮。
同樣的,也覺到,后面似乎有人跟著。
還沒說出口,厲西諶就率先道:“大哥,后面有人暗中跟著,好像是許家的保鏢。”
厲南闕瞇起眸子:“那位許夫人懷疑我們了?”
厲東璟抿:“是這的親生母親,定然是察覺到了不尋常,這種行為是正常的,不需要大驚小怪。”
厲北霄點頭:“我們最好三天將事辦完,我們離開后,許家的一切也會回歸正軌。”
厲西諶了拳頭:“我去引開他。”
他邁步就混了人群中。
江瑾將厲北霄手里的名單拿過來,上面的四個人,都江瑾,都是二十八歲,都已經死亡。
唯一有區別的是,他們的居住地不一樣。
白云鎮、深城、湖城、海城。
小小的手指慢慢的落在海城兩個字上,開口道:“我想去這里看一眼。”
海城距離白云鎮很遠,開車需要七八個小時,坐高鐵需要兩個多小時,直升機半個小時能到。
厲東璟淡聲道:“我聯系公司的書,讓他包一架直升機。”
厲北霄搖頭:“許家的大人不會允許我們去這麼遠的地方,就算同意了,也一定會派人跟著。”
“那就讓他們跟著吧。”江瑾開口,“這件事總要給許家人一個代。”
不打一聲招呼就占用了許家人的,那麼離開的時候,總不能不告而別……
厲東璟立馬去安排這件事。
在等待直升機時,四個孩子帶著江瑾去買服。
江瑾就像是個沒有的試服工,任由四個孩子把打扮了公主的模樣。
一的蓬蓬公主,頭上戴著蝴蝶結發卡,脖子上戴著水晶項鏈,還給搭配了一個公主的魔法棒。
江瑾簡直哭笑不得。
一個年人的靈魂,無法駕馭這些東西好麼?
好在直升機很快就安排好了,江瑾立馬摘掉項鏈手環魔法棒,跟著許家保鏢登上了直升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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