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終于完工啦!累死我了。”從酒店的宴會廳出來,顧繁星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活了一下有些酸的子,“盛幽冥,你說小家伙他會喜歡吧?”
最近幾天,顧繁星和盛幽冥晚上都不在家吃飯,跑到酒店搞事,要不是封時麟帶娃帶得真不錯,這事肯定得穿幫。
盛幽冥給顧繁星裹好圍巾,站在他的立場,他自然不希自家媳婦太辛苦,可換位思考之后,又不想掃了顧繁星的興。
便一臉寵溺的說:“當然,他一定喜歡,老婆辛苦了。”
“是有些累了,不過,都值得。”
缺失的五年是不可能再補回來了,只要小寶以后每天都能高興。
“嗯。”
“給兒子過生日都把我累這樣,可以想像一下我倆的婚禮……”
據說婚禮當天新娘早上六點就得起床梳妝穿禮服,然后就是接親,宣誓,拍照,宴會什麼的,好不容易熬到晚上,還得被親朋好友鬧房。
經歷過婚禮的新娘都說結婚當晚本就沒有甜的房花燭,因為等朋友們離開,新娘和新郎基本已經累趴下了,沒有房的力。
“盛幽冥,要不咱倆別辦婚禮了,領了證,我就算嫁給你了,怎麼樣?”
“不行。”盛幽冥很堅決。
“啊?為什麼啊?”
“領證是法律,婚禮是習俗,是道理,別家小朋友有的,我家小朋友也得有。”
一輩子就這麼一次的大事,他怎麼能虧待了顧繁星?
“放心吧,一切我自有安排,不會讓你累著。你只要乖乖等著當新娘子就行。”
“嘿嘿。”
“走吧,回家。”
“好。”
然而,盛幽冥剛牽起顧繁星的手,兩人的后就驀地閃過一道黑影。
砰!
一聲槍響劃破了夜的寧靜,停車場里的好些車子不約而同的響起了警笛。
盛幽冥把顧繁星護在懷里,經過一陣天旋地轉把顧繁星帶到柱子后,掩住兩個人的。
盛幽冥:“還好嗎?”
顧繁星角微揚,一臉漫不經心,“小老鼠可真沉不住氣,這麼快就手了。”
看顧繁星這樣頑皮,盛幽冥多有些無奈,便說:“不許皮。”
一個孕婦,被人盯上了還能這麼高興。
也就只有顧繁星。
“他跟了我這些天,也差不多該手了,只是不知來者何意。”
盛幽冥垂了垂眼,看不清的眼底劃過一抹殺意,“好好呆著,不管他為什麼來,我都要讓他有來無回,后悔自己出現在這里。”
“別呀。我這段時間都快悶死了,你槍帶了沒?我手,讓我開心開心?”
顧繁星自顧把爪子往盛幽冥的腰間過去,槍沒到,倒是到了盛幽冥的腰。
手,太絕了。
“手往哪兒?”盛幽冥沉著聲音,嚨發。
“槍呢?”
槍,早在黑夜中的子彈向他們的那一秒被盛幽冥握在了手里。
男人猶如獵豹,只用一秒鐘的時間就鎖定了危險的氣息,把他最為珍視的人給護在了懷里。
“星兒,已經很晚了,你是孕婦,你現在該回家休息。”
即便置于危險之中,盛幽冥都帶著寵溺,對顧繁星苦口婆心。
“發泄緒也算是一種休息。”
“謬論。”
“老公……,你就把槍給人家嘛,好不好?你這麼讓我憋著,我會得產前抑郁癥。”
“歪理。”
“好不好嘛。”
“說不行就是不行。”
“你無理取鬧,你冷酷,你無。”
“星兒……”
砰!
槍聲再次劃破了黑暗。
這一槍不偏不倚,正好打在盛幽冥和顧繁星用來蔽的那柱子上,瞬間出火星。
顧繁星抱怨,“看嘛,都怪你,你早點把槍給我不就好了嗎,都暴了。”
盛幽冥無語。
無理取鬧的人本就是小丫頭自己,可要真說無理取鬧,他又不忍心,只能把錯全都往自己上攬,“好,怪我,怪我。”
“就怪你。”
砰!
第三聲槍響。
這一次,子彈離兩個人更近。
顧繁星煩了,還讓不讓人好好聊天了?大好心一下子被砰砰砰的一點不剩,剩下滿肚子氣。
“老公,他好煩。”
“嗯。”
“給你三秒鐘時間去把他解決了,死了你自己理,活的,給你獎勵。”
“遵命。”
說完,兩個人便以很快的速度遁到不易讓人察覺的黑暗里。
對于來人的數量、實力,經過三槍之后,兩個人都心知肚明,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即便顧繁星懷著孕,兩人也能像往常一樣聊天談,反正到最后坐不住的不會是他們。
果然,兩人才剛一分開,小老鼠就徹底坐不住了,開槍不說,還不停的在黑暗中尋找兩個人的影,把自己完全暴在空氣中。
“顧繁星,盛幽冥,給我出來,我要殺了你,出來!”
砰,砰,砰!
打廢幾輛車之后仍舊沒有發現兩個人的影。
直到……
“啊!”
一聲慘聲傳來,小老鼠手里的槍落了地。
“游戲結束。”盛幽冥的槍口黑的抵著小老鼠的腦門,小老鼠甚至沒看到盛幽冥是怎麼出現的,手腕就已經斷得徹底,沒有一一毫的力氣。
盛幽冥的聲音冷極,冒著寒氣,滲到地底。
“說,誰派你來的,有什麼目的?”
小老鼠疼得眼神迷離,什麼都看不清。
“沒有誰派我來,我只想弄死顧繁星。”
“呵……,那你得先問問我同不同意。”盛幽冥把槍重重往小老鼠腦門上一懟,字字句句都帶著警告,很輕蔑,沒有一人類的。
“那我就連你一起殺了。”
“就憑你?”
盛幽冥的話才剛剛落下,小老鼠就用盡全的力氣朝盛幽冥撲過去,想給男人致命一擊。
可他不管是力量還是速度都遠遠趕不上盛幽冥,還沒到人,就被盛幽冥給擰斷了胳膊癱倒在地。
“啊……”
凄厲的慘聲再次響起。
盛幽冥勾著冷笑,“你可真是弱到讓人不忍心殺了你。可你這樣的人偏偏不值得同。”
說罷,盛幽冥扣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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