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無奈的嘆息,是啊,他吃醋了,兩個大人不做人,天天當著他的面膩歪,而且是不分場合的膩歪,也不避著點他這個小孩子,當初可是他先遇到的媽媽,是他一眼認出的媽媽,到頭來卻便宜了他不當人的爹,他能不吃醋,能不氣麼?
“寶貝兒真的吃醋了?”
顧繁星回過頭,的看著小寶,就怕小寶不高興。
許是的視線太強烈,又或許顧繁星越來越會撒裝可憐,小寶才裝了幾分鐘的冷酷就徹底的了下來。
他抬起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說:“我沒吃醋,你們繼續,就當我不存在,孩子大了,該學會獨立了。”
噗——
顧繁星差點沒把自己給笑噴。
“盛幽冥,你兒子可真可。”
父子倆異口同聲,“也是你兒子。”
哎,自己寵的媽媽,他能怎麼辦,酸點就酸點唄,總比沒媽強。
看到小寶可的小模樣,顧繁星想手一他的臉,可爪子還沒來得及出去,就被盛幽冥單手抓了回來,“坐好。”
“哦。”
顧繁星在警叔叔看過來的前一秒坐直了子,聽話的像個小孩。
小寶搖了搖頭,他的父母越來越孩子氣了怎麼辦,急的,在線等。
……
顧繁星說自己饞火鍋了,三個人便沒有回家,去金麟園吃火鍋,一吃兩個多小時過去,準備回家的時候天都黑了。
然而,他們才剛剛上車,秦圣的奪命連環call就打了進來,是給盛幽冥打的,開口就暴走,“盛幽冥你個天煞的,你把我家繁小星給拐哪兒去了,電話不接,微信不回,我他媽快急死了。”
盛幽冥雙眸一垂,把電話拿遠一些,“好好說話。”
“親哥,快把電話給繁小星,我有急事找。”秦圣瞬間了下來,急得快哭出來。
顧繁星系好安全帶,微微蹙眉,看了一眼盛幽冥手里的手機,問:“怎麼了?手機給我。”
盛幽冥把手機遞過去,發車子,而后便聽到秦圣說陸沐歌傷了,全是傷,他是男的不方便看,讓顧繁星去一趟,這種時候顧繁星自然不會拒絕,轉頭就讓盛幽冥去夜寒淵那兒。
顧繁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種況下跟陸沐歌見面,看到陸沐歌的時候,陸沐歌已經燒得連人都認不清楚了,半睡半醒,全都是傷,除了那張漂亮到驚艷時的臉,其他地方已經沒個人樣。
顧繁星周的氣場瞬間就冷了下來,凝著霜,若不是盛幽冥和小寶都在,可能會大開殺戒。
已經好久沒這麼不淡定了,滿肚子的火沒宣泄。
“出去!”
顧繁星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散發著黑霧的氣場鋪天蓋地的朝四周狂奔。
“繁小星,你……”秦圣不知道顧繁星讓他們誰出去。
顧繁星抬手指著臥室的大門,“滾!你們,所有的,男人……”
臥室里其實只有兩個男人,一個是為醫生的秦圣,另一個則是夜寒淵,盛幽冥和穆長卿不方便進來,便在走廊外煙,小寶則去了夜寒淵兒子的房間跟小哥哥一起寫作業。
夜寒淵在四個兄弟中有著不可搖的地位,包括穆長卿和盛幽冥,對夜寒淵都很敬畏,更別說秦圣。
秦圣對陸沐歌揣著說不出口的心思,面對夜寒淵的時候就更是連大氣都不敢。
“繁小星,跟大哥好好說話。”
顧繁星也想好好說話,可就是說不出來,做不出違背自己良心的事來,為人,不可能不跟人站在同一陣線。
反正跟盛幽冥還沒結婚,才不管什麼大哥不大哥,在眼里,夜寒淵跟其他男人沒區別。
“我不想跟禽不如的東西說話,滾出去。”顧繁星又指了指臥室門,不再理人,轉回到陸沐歌的床邊。
秦圣轉看了夜寒淵一眼,他自己的狀態不好,夜寒淵更甚,早就已經失了魂,他自知自己又一次做了傷害沐歌的事,不可饒恕,所以不管顧繁星說什麼他都著。
“哥,我們出去吧,繁星的醫比我強。”
夜寒淵沉默了一陣,轉離開。
……
顧繁星還是第一次見過這種場面,當醫生久了,什麼樣的病人沒見過,活的,死的,半死不活的,可像陸沐歌這種被男人欺負這樣的的真的是頭一次見,同樣為人的難免覺得扎眼,甚至覺得全被燒傷的人都沒這難看。
掀開被子,陸沐歌雪白的皮上到都顯現出青青紫紫的傷痕,脖子,手臂,前,腰,大,就沒一好的。
顧繁星不是不經人事的孩,知道這些痕跡是怎麼弄出來的,上也常有,盛幽冥狠的時候,的脖子和鎖骨經常都帶著曖昧的牙印,腰和也常常會不小心青一塊,那樣的痕跡,適量了是趣,是曖昧,像陸沐歌這樣的就是過分,是犯罪,是畜生。
“很疼吧,都撕裂了。”
顧繁星自言自語道,很是心疼,陸沐歌早就昏了過去,沒辦法再回答顧繁星的問題了。
顧繁星先給陸沐歌掛了水,而后又戴起手套,借著秦圣帶來的急救箱給陸沐歌做了清理和合,了四針,可見陸沐歌傷得有多深。
“疼……阿夜……我疼……”
可能是針水起了作用,顧繁星合完沒多久陸沐歌就醒了過來,但不是完全醒,而是在一種迷迷糊糊的狀態,不停的喊疼,顧繁星湊近了問陸沐歌哪里疼,得到的回答除了疼便還是疼,搞得連顧繁星都跟著疼,而且不知道是哪里疼。
顧繁星給陸沐歌診了脈,邊診邊在心底不停的嘲諷著誰。
呵,男人。
怎麼可以渣到這種程度?以之名干著傷人傷已的事,若,為什麼要傷害,若不,為什麼不放開?
世人都說相比于男人,人才是最擰最容易糾結的,活得沒男人灑,可有些時候,男人又能灑到哪兒?還不是一樣的喜歡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