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氣氛曖昧一即發之際,有腳步聲噔噔噔跑過來,正是西西拉著辰辰。
“爹地,媽咪,下去吃飯了!”
傅景疏一頓。
沈傾清看著他面無表卻略帶忍的臉,沒忍住輕笑了一聲:“還是下去吃飯吧。”
“……好。”
傅景疏應聲。
不過在下樓之際,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兩個孩子。
眼神晦。
孩子也不小了,也許,可以讓他們多學一些東西,這樣將來才能夠掙大錢。
西西忽然打了個哆嗦。
這家里也暖和的呀,怎麼會忽然覺有點冷呢,難不是有人背后說自己壞話?
他覺得不大,可能自己也沒有得罪什麼人,于是搖了搖頭,就把這事兒拋到腦后。
吃飯時,西西看著媽咪臉上燦爛的笑容,心中安定許多,不由夸贊傅景疏,“還是爹地厲害,不管媽咪有什麼事,爹地都能哄好。”
“那是自然。”傅老夫人笑著看了一眼孫子和孫媳婦,只覺得這郎才貌的,實在般配,“你爸爸這麼多年對人都敬而遠之,要不是真的喜歡,又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改變?”
西西很贊同的點頭。
面對一家人的調侃,傅景疏全當做聽不見,聽見也沒什麼反應,今天晚上吃的是大閘蟹。
他正在努力跟閘蟹斗。
他手指修長,手上也很有力道,理大閘蟹的作也非常練,說話的功夫,就出了干干凈凈又鮮又的蟹。
然后放到了沈傾清的碗里。
沈傾清更要失手去拿醋,就見傅景疏的手臂越過的肩膀,拿醋在的盤子里倒了點。
這簡直比過去的李蓮英伺候太后還要周到,甚至還把筷子給遞到手里。
這一幕看的其他人是既欣又牙酸。
畢竟狗糧吃多了也膩。
沈傾清但是不覺得有什麼,反正秀恩早就秀習慣了,丈夫的關懷和,都欣然接。
飯后,傅老夫人帶兩個孩子去花園里散步,而傅庭笙最近好了許多,已經開始幫助兒子理公司上的事。
傅景疏去書房理文件,沈傾清,這也拿了電腦,準備到他的書房去看個電影,看完之后再和傅景疏一塊回去休息。
結果剛把電腦放在茶幾上,口袋里的手機忽然發出震,
拿出來一看,是國外號碼,
沈傾清接了。
對面傳來的是裴烈的聲音。
“沈,好久不見。”
“裴烈。”沈傾清還是不太習慣稱呼他為殿下,大概是因為經歷過那段時間之后,他們之間的相更像是朋友,
裴烈聲音里帶著點疲憊,“你讓我查的事……沒什麼進展,裴希一直都沒有什麼作,僅僅只是和那個人有生意上的往來,這生意也都是合法合理的,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地方。”
沈傾清微微擰眉,“你有沒有試著查一下他們倆的關系。”
“你是說男方面?”裴烈敏銳察覺到的意思,。
“恩。”
裴烈搖搖頭,而后又想起電話那邊的人看不到,解釋道:“我還真按照你說的查過了,不過這兩個人沒有曖昧舉,最多就是去吃個飯,喝個咖啡。”
只要是做過的事,就不可能完全沒有痕跡,這些都有跡可循。
“我也都查過監控,沒有任何越劇的親作,他們看起來就只是普通的合作伙伴。”
“我知道了。”沈傾清也沒有再為難他,“這次的事,真的是麻煩你了。”
裴烈不高興了:“跟我客氣什麼?你之前幫了我們那麼大的忙,我都沒有說什麼謝謝。”
他頓了頓,道:“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沈傾清失笑,“你說得對。”
“雖然現在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進展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放棄的。”
“其實不用的……”
沈傾清總擔心這件事里面還有疫,可能會牽連到裴烈。
裴烈卻說:“放心吧,我會給你調查清楚,你等我消息就是,不過最近我的確……”
“算了,沒什麼事。”
“你是不是查到什麼了?”沈傾清覺得不對勁。
裴烈卻說:“真的沒有,我只是有一些疑問,但并不是很重要,這些事先不說了,總之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他不肯說,沈傾清追問也沒有用,只能妥協:“好吧,那你這邊有什麼消息都請一定要告訴我。”
“好。”
掛了電話后,沈傾清就看到傅景疏也在打電話,他臉看起來沒有什麼變化。
可是太了解傅景疏了。
一眼就看出,他此時聽到的電話里的消息一定是關于自己的。
沈傾清湊過去,傅景疏下意識的將手機從右邊挪到左邊。
也不是一定要聽,可對方一做出這種舉來,擺明了不讓聽,反而產生了好奇心。
一把抓住傅景疏的手腕。
傅景疏微微一頓,沒有把手回來,卻也沒有被拽走,兩人就以一種很微妙的方式僵持住了。
直到電話那邊的林默很久都沒有得到的回答,一直在詢問:“傅爺你還在聽嗎?”
傅景疏抿了抿,妻子的目實在是太執拗,最終妥協,干脆把手機的聲音外放,將手機放在桌子上。
他很順手的將妻子摟過來抱在懷中,了的鼻尖,非常無奈,可又舍不得用力。
林默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我查到了夫人母親留下的,其他的都還在查看,不過現在我卻查到了一個項鏈。”
“東西在哪里?”
沈傾清的聲音傳出來。
林默頓了一下,但對于傅爺的手機上會出現夫人的聲音,早就已經習以為常,面不改的將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都說了。
“我查到了你母親當年戴過的一條項鏈,這條項鏈現在在一個收藏夾手里。”
“而且這個收藏夾似乎非常喜歡這條項鏈,當初購買時就是花了高價的。”
沈傾清立刻問道:“這個富商現在住在哪里?”
“桐街32號。”
“辛苦。”
沈傾清來不及等掛斷電話就立刻轉頭看向了傅景疏,雙手抱著他的脖子,眼看著他。
“想去?”
“恩!”
沈傾清指尖無意識的在他的領上撓一下:“母親的東西我都只拿回來不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