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談發?”肖志澤重復著老杜的話語,疑道,“我們要住在外面嗎?”
“你現在上就掛著于這個園的怪談。”老杜道,“除此之外,只要待在這個園里就會有怪事找上你,大部分都是減益的,會給你很多限制,也可能直接殺死你,讓你為流傳在游客口中的怪談。怪談就像病毒一樣,寄生在‘人’上才會發揮效果,今天晚上的游客中心人很多,正是怪談集中發的時候,人傳人的話……會很可怕。”
老杜有地說了一大段話,看起來是想把這件事解釋清楚,他補充著:“遠離那些看起來很奇怪的員工,有問題可以問他們,有困難可以找他們,但是不要聊天,不要幫他們做事。”
他回地看了虞良和肖志澤一眼,語氣平靜,只是敘述:“如果把那些東西招過來,我會毫不猶豫地丟下你們。”
“我知道,我不會做多余的事。”肖志澤點頭附和,他對此還沒有深刻的悟,但見老杜說得這麼認真,也是牢牢記在心里。
“要是員工一直糾纏,找機會殺了他就行,尸丟進垃圾桶,沒有人會找你麻煩的。”老杜接著道,“這種員工不園方保護。”
“殺……掉?”肖志澤愣住,他現在還完全沒做好這樣的心理準備,他咽了口口水,從另一個角度反問道,“他們到底是人還是別的什麼?”
“不是人,不用有心理負擔。”老杜似乎是明白肖志澤在想什麼,他又補充道,“這些怪談衍生出來的生必須在限制行事,這是不可逾越的規矩。”
虞良則是在心里默默地嘆了口氣,這種事要是能早點知道就好了,可惜了,他已經被掛上了一個怪談,還是那種老杜口中的占大多數的減益怪談。
不能獨,這也就斷絕了很多獨自探、藏私的機會……
不對。
虞良的腦海中突然靈一閃,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眸微亮。
之前自己能夠逃掉就是因為兩只鱷魚的博弈,這也說明這個怪談的限制并非是概念,獨的危險還是來自于鱷魚本,而鱷魚是備一定理智的,他們也會做出“吃猴子”與否的選擇。
而剛剛見到的鱷魚顯然不是真的放過自己,他或許是暗中跟蹤,等待另一只鱷魚的出現。
獨并非絕對危險,若是暗中窺伺的鱷魚覺得另一只鱷魚也在暗等待,自然會克制。
“走吧,我們沒有車,島離這里很遠。”老杜向園中心方向走去,“我希在九十分鐘到地方。”
虞良看了一眼草原館前流led板上顯示的時間,園現在是十二點,正是午飯時間,但他來到這園前剛吃過晚飯,所以并沒有什麼。
他回憶著剛剛的地圖,據自己估算出來的比例尺,他大概能算出島距離這里有多遠。
八公里左右,九十分鐘步行到達,倒也不算什麼難事。
不過念及此的虞良抬頭看了眼背著巨大旅行包的老杜,這種負重,老杜的素質果然很可怕,更別提他還需要做好隨時遭遇戰斗的準備。
也就是說這種負重下的快行對他來說只是灑灑水。
肖志澤快言快語道:“這座園里沒有游園公嗎?剛剛那個司機的車……”
“有公車,十五分鐘一班。”老杜沒有回頭,“但是有概率遇上相關的公車怪談,今天新游客園,怪談公的概率比往常還要大一些。至于那對兄弟大吳小吳的公車,那是用命換來的,這園里所有的額外資源都得拿命換。”
“好吧。”聽此解釋,肖志澤也只有點點頭,但轉而他的肚子就咕咕了兩聲,惹得老杜和虞良同時向他。
老杜的回應很簡單,“前面有便利店,可以進去拿一些吃食。”
而虞良向肖志澤的目里則是帶著些許思索,他詢問道:“肖志澤,你來到這個園前是什麼時間?”
“大概下午兩三點,怎麼了?”肖志澤不解地看向虞良。
虞良了然地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而一旁的老杜卻似乎明白了虞良的想法,他瞥了眼便說道:“沒錯,所有游客都是從不同的時間穿越至此的,但時間段僅限于這個世紀。”
肖志澤頓時愣住,他看看虞良,再看看老杜,有點沒聽懂這兩人在流些什麼。
“所以我們去島要做什麼?”虞良見老杜已經察自己的想法,當下也不揣著疑,直接問了出來。
“收取一點資源。”老杜也沒有瞞,“如果住在戶外的話,我們需要足夠的燈,黑暗里有和怪談一樣可怕的東西。”
“所以島有很多的電源?”虞良記下這一條。
老杜搖了搖頭,他從背后的旅行包里取出了一個布袋,三兩下便解開,里面是一只小型,和家養的寵差不多大小。
“這是一只。”他接著道,然后摘下掛在腰間的手電筒,打開了手電筒的后槽,將里面漆黑一團并且散發著些許腥臭味的東西倒在地上。
虞良好奇地向這只手電筒,在公車上初見時他就有些奇怪,為什麼一只手電筒會遍染紅跡,燈罩更是整個浸暗紅,而現在仔細看去他便發現,跡是從里向外滲出的,并非是作鈍攻擊時沾上的跡。
至于手電筒里倒出來的東西,他認不出來,只覺有些惡心。
“拿著。”老杜把手電筒放到肖志澤手上,騰出來的一只手拿著小刀,只是“刷”一下,半只腦袋便被切下,然后他飛快地將烏尸塞進手電筒的后槽里,旋上后蓋道,“這是我偶然發現的規則,某些獨字可以通過理削減達到變化的結果,‘’,斜切掉半只腦袋就會變‘電’,把合適大小的尸塞進用電里,可以提供一個單位的電量。”
?電?
肖?月?
虞良的腦海像是被閃電擊穿一般,他瞬間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
如果把肖志澤的頭砍下來,那是不是就是一個“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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