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氏商行雖然經秦羽打一次,商行還積著沒有賣出去的福安雀舌。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范俊良府邸油水還是非常足的。
一箱箱金銀珠寶,被搬到府院空地上。
蕭南雖是太子,但還是第一次見這麼金銀珠寶,目不暇接。
“貪!大貪!賊你娘~賊你娘~”
蕭南看向木箱的財寶,一邊手去抓,一邊中罵著。
秦羽亦是眼眸泛亮,無論到什麼時候,金銀細永遠是最能給人安全的東西。
陳振帶領大理寺吏,跟在一旁。
凡是秦羽和蕭南過的木箱。
他就讓大理寺吏不要往冊子上記,然后派人搬到一旁。
除金銀外,古董字畫,名刀寶亦是不。
秦羽一眼就看中了一柄橫刀。
他上前將橫刀拿起來,這柄橫刀極為,環首為雙龍戲珠,龍相纏繞構圓環,刀柄之上包裹著銀質箍套,刀格致形似卷云,上面還掛著一個的銀流蘇。
秦羽將橫刀從刀鞘中出來,刀刃在的照耀下,散發著森冷寒意。
他眉頭一凝,挑起一柄范府護衛的利劍,對著刀便斬了過去。
寒一閃,兵刃相接。
咔嚓
利劍瞬間被秦羽手中橫刀給砍了兩截。
秦羽心下一驚,削鐵如泥,真是一柄寶刀啊。
陳振走上前來,咂舌道:“表弟,恭喜你啊,此乃寶刀寒月,吹斷發,削鐵如泥,乃是一柄不可多得的寶刀。”
“據傳說,九國之時期,這柄寶刀乃大魏名將石威所用,染萬余人,沒想到竟落到范俊良的手中。”
秦羽一滯,疑道:“這寒月的來歷竟如此之大?”
陳振點點頭,“那是自然,不然也不會被范俊良所珍藏。”
秦羽十分滿意,將寒月掛在腰間。
他正好缺一把趁手的兵刃。
隨后,秦羽繼續搜刮錢財。
經過秦羽,蕭南和陳振三人商量后,將他們那份送東宮,剩下的登記造冊,上封條,準備讓戶部前來接收。
秦羽略的估計了一下。
抄沒的東西其實不多。
因為范府大部分都是商鋪,田地那些固定資產,這些是明賬本沒法玩貓膩。
秦羽估計一人也就是搞個幾萬兩銀子,而且大部分都是珠寶首飾,古董字畫,還得轉賣。
不過秦羽養玄三個人,肯定是夠了。
分贓結束。
秦羽對于接下來的事,沒什麼興趣。
范府倒塌已是必然,剩下的給魏皇就是,他也懶得這心。
隨后,秦羽跟蕭南兩人,直奔教坊司。
今日蕭南做東,要好好請請秦羽。
夜,皓月當空。
秦王府。
秦羽腰挎寒月,手中盤著玉質樂傭,向前廳而去。
這玉質樂傭可是個稀罕玩意,是范俊良最喜歡的寶之一,乃是用玉王和田玉中的極品玉石,雕刻而,價值連城。
前廳。
秦文耀和秦張氏兩人,正坐在桌案前喝茶。
見秦羽進來。
秦張氏眼中滿是寵溺。
秦文耀則沉著臉,滿是不悅。
“爹娘,我回來了。”秦羽坐到桌案前,自顧自倒了杯茶。
不管多晚回來,秦羽總是要來報道一圈。
“羽兒回來了,這次你可是給陛下解決了一個心頭大患,范俊良那老匹夫也是罪有應得,竟干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
秦張氏柳眉一沉,對范俊良干的事,亦是到不恥。
秦羽擺了擺手,一本正經道:“嗨,孩兒這不也是為百姓服務嗎?作為大魏五好青年,這都是孩兒應該做的。”
秦張氏掩而笑,“你這孩子,真會說話。”
“哼”
秦文耀卻是瞪了秦羽一眼,沉聲道:“今日你是去查案了,還是去教坊司了?”
秦羽應道:“先查案,然后去的教坊司,怎麼了爹?”
“怎麼了?”
秦文耀劍眉橫豎,指著他腰間,怒氣道:“你說怎麼了?你這把佩刀是怎麼回事?”
秦羽一滯,將寒月放到桌案上,“爹你說這個啊,這是陛下賞我的,怎麼樣?品相還行吧?”
他說著,順手將樂傭給藏了起來。
秦張氏驚訝道:“呦~這把橫刀真是不錯,陛下出手難得這麼闊氣。”
秦文耀冷哼,“我看是從范府來的。”
秦羽還沒說。
秦張氏轉頭看向秦文耀,沉聲道:“我說你秦文耀是不是有病啊?羽兒都說是陛下賞的,你怎麼還懷疑兒子?”
秦文耀橫著脖子,怒聲道:“那就是陛下從范府的!明日我就去找陛下理論!”
秦張氏柳眉皺,“你竟敢說陛下東西,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秦文耀毫不懼,“忠臣不畏死!”
見多金娘和便宜爹極限拉扯。
秦羽看向一旁的沈冰嵐招了招手,隨后向廳外而去。
沈冰嵐一滯,跟著秦羽向廳外而去。
兩人到了院里。
沈冰嵐瞥了他一眼,淡漠道:“何事?”
“嘖,嘶~”
秦羽眉頭一凝,“你就不能對我態度好點?”
沈冰嵐沒有搭理他,而是抬了抬手中的青鋒劍。
秦羽意識到,可能不武于沈冰嵐而言,就算客氣了。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錦盒,遞給沈冰嵐,“給你。”
沈冰嵐柳眉微皺,疑道:“什麼?”
秦羽塞到手中,“你自己看啊,本公子還能害你不?”
沈冰嵐也沒拒絕,接到手中將錦盒打開,里面是一個流蘇,流蘇通銀白,做工細,繩口有一個雕刻極為的玉質葫蘆。
“不便宜吧?”
沈冰嵐抬頭看向秦羽。
秦羽拍了拍橫刀寒月,“我這佩刀上面的,我不喜歡帶流蘇,我見你那流蘇有些舊,索給你算了。”
“但你可別覺得本公子這是糊弄你,這流蘇上面的玉質葫蘆不是凡,價值連城。”
“若不是看在你這段日子沒幫忙的面子上,本公子都舍不得過送給你。”
沈冰嵐點點頭,隨即收下,淡淡道:“謝謝。”
秦羽角微揚,笑道:“我跟你說,這可有講究,我這橫刀上的流蘇進”
話音未落。
噌啷啷。
青鋒劍出鞘。
秦羽拔就向后院跑,“你看你這人,一點趣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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