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儀大學和開拓者大學相距不遠，都在永昌市的中心地段，這個地段街上的行人很集，林善就這樣走在二人后，但街上的行人就和沒看到他似的，這是‘靈擺’的靈異效果——削弱自的存在。

‘靈擺’的特是‘占卜’和‘預知’，占卜用于日常輔助，預知用于戰斗，消除存在只是靈附帶的額外效果，就像翼的靈異能現黑的一樣。

似乎，詭的序列總會多一些奇異的力量。

值得一提的是，‘翼’進化后，原本‘飛行’和‘掌控鮮’這兩種特變為一種，‘掌控鮮’這個特徹底的消失，他的也恢復了普通的紅，不過，‘飛行’這個特卻得到了極大的增強，現在他的發速度至是以前的十倍，瞬移的距離也提升到了萬米，一般序列8的封鎖現在也很難限制住他。

如果按這個規律晉升下去，晉升序列7時，‘冰焱’的冰火能力只能留下‘冰’或者‘火’，靈擺的‘占卜’和‘預知’也只能留下一種。

‘冰焱’還好，‘靈擺’可真是讓人有些難以選擇，‘占卜’和‘預測’都是很逆天的特，雖然‘靈擺’是序列8的序列，但是林善覺這個序列有些超規格了，不管是戰斗方面還是輔助方面都有頂級的效果。

林善將目看向街上的行人，晶藍的瞳孔中有一團森白的火焰在燃燒，顯得異常詭異，在他的視線里，街上所有人周圍某都有一個態相同的虛影，這是他們三秒后的位置。

隨著林善調整靈異的輸出，虛影位置逐漸被拉長和短，一個人也可以出現多個虛影，代表不同時間段的位置，最長的預測時間是五秒，這個時間段可以隨意調整，全力施展可以看到一個人在五秒的全部作，前提是靈異充足。

這個序列雖然效果逆天，但也有缺點，靈異消耗太快，以他現在接近第三階段的靈異總量，全力施展的話堅持不到二十秒，但若是減虛影數量正常施展倒是能維持一分多鐘。

還有一點就是，預測可以被同類型的能力所干預。m.166xs.cc

這時，吳忘轉頭看向林善，第一眼便注意到他的眼眸，“你這發藍的特效可以關掉嗎？”

“可以，但是需要時間適應。”林善輕聲道。

“到了。”走在最前方的夏璇停下腳步，看向右方。

林善順著夏璇的目看去，一所規模極大的校園映眼簾，來來往往的學生中，全部都是偽超凡。

雖然還沒走學校部，但僅從這高達十米的雄偉大門就能看出這學校的氣派。

“同樣是最高學府，這差距也太大了。”抬眼向那大氣恢宏的牌匾，林善吐槽道。

“哈哈哈。”吳忘大笑道，“開拓者大學在校生多達萬人，其中超凡僅占百分之一，都是超凡后備軍，從中挑選資質人品都優異的學生，給予魔藥。”

“嗯。”見眼前一副欣欣向榮的場景，林善微微頷首，而后問道，“族地現在超凡總量如何？”

“打敗貓族后我們又從貓族那里得到一塊序列9的石碑，貓族本有兩塊序列9石碑可惜被他們毀掉一塊，現在族地總共有三塊序列9石碑，和一塊序列8石碑。”

“序列八石碑你是知道的，十年產出一位序列8，而且還要伴隨著傷亡，至于序列9的石碑……三塊石碑加起來平均每年能為人族新增一百位新超凡，七十年里人族超凡總數一度突破五千，在灰霧中普通超凡死亡率達到百分之30，只要出事，就肯定是一個小隊全滅。”

“死亡率…有些高了。”沉默了片刻，林善皺眉道，將目再次向學校門口的男們，頓時就覺不一樣了，走這所學校，如果功得到魔藥，他們就要承高達百分之三十的死亡率。

近半的死亡率，他們頂著這力走在校園。

吳忘輕嘆一口氣，道：“這是沒辦法的事，人族量已經不小了，現在不是靠某一人就能推的，即便是你我，沒日沒夜的進灰霧狩獵，尋魔藥，可能會減人族些許傷亡，但本質上，卻是一種氣神的損失，在灰霧中，進步總是伴隨著犧牲。”

三人往學校部走去，他們也被林善去存在，在周圍學生眼中，三人就是不存在的。

一邊走著，吳忘突然撓了撓頭，道：“差點忘了，還有重要的沒說。”

“什麼？”林善看向他。

吳忘正道，“說到序列…我們現在記載的序列9配方除了族投影貢獻的，祖地這邊只有三十三種，而且已經十多年沒有增加過了，你覺得正常嗎？”

“三十三種？”林善眉頭鎖，回道：“不說之前的三十年，只我離開的七十年里，三塊石碑加起來應該刷了有兩百多次吧。”

“都是重復的…”夏璇在一旁話道，“現在刷出來的序列全部都在這三十三種序列中重復。”

“序列只有三十三種？”林善疑，旋即立即否定這個想法，族投影記載的序列是在這三十三種之外的。

最有可能造這種現象的是，“石碑檢測材料的范圍？”

“對。”吳忘點了點頭，“我們也猜測和石碑檢測材料的范圍有關，序列9石碑的檢測范圍是以石碑為原點，直徑萬里的范圍，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這萬里范圍，只有這三十三種序列配方的材料。”

而后又接著道，“可以肯定的是，序列一定是有數量上限的，因為灰霧世界的種有上限，序列說白了，就是將這些灰霧中惡墮或者靈植的超凡能力轉移到我們上。”

“一直都是這些序列…哪有那麼多惡墮或者靈植可以狩獵采集？”林善疑道，靈植由靈生，一年生一批這倒是沒什麼，但是惡墮，這可是帶有低級智慧的生，不可能由靈直接生，那也太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