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

“眼睛？”

“還會……”

縱然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林善此刻也到一陣恐懼和惡寒。

如果說其他生，長相再怎麼惡心丑陋，他都不會在意，但是長在自己上……這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眼睛一直在不老實的轉，目忽左忽右，觀察著周圍，或者說是在觀察著林善，似乎有智慧。

瞳孔周圍呈現水藍，瞳孔是深藍，和剛剛所見的湖底巨大眼眸完全一致。

那藍靈線，逐漸虛幻，最終徹底消失在林善眼前，但他能覺到那條線并未消失，它還連接著湖底的眼眸和他手臂。

約間，林善覺自己和那湖底的巨眼有了某種聯系。

林善拿出羊皮紙。

林善：【我上這是什麼東西？】

當下得先弄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問羊皮紙是最直接的辦法。

奇異的是，在林善拿出羊皮紙時，胳膊上那一直左右轉的眼眸竟然閉了起來。

羊皮紙：【需要支付一個月壽命。】

林善：【支付。】

毫不猶豫的支付，胳膊多出一只眼睛，讓他到極度的不安，如果說，這是他自變異多長一只眼睛，為了力量，那他也認了，可現在，那眼睛明顯不是他自己的。

自己上長著別人的眼睛……他現在心無法用言語形容。

羊皮紙：【神靈會在最虔誠的信徒上留下印記作為獎賞，印記效果…未知。】

“尼瑪！”數十年未口的林善，今天實在是忍不住了。

“這是神靈留下的印記？那湖底巨大的眼眸祂……祂是神靈？”

“最虔誠的信徒……我連祂什麼都不知道...哪里虔誠了？”

林善癱坐在空中呆呆的向天空。

出來找個靈藥都會遇到神靈，這個世界不是很大嗎？

為什麼他此刻覺世界這麼小……

就在林善思緒飛之時。

突然，腦海傳來一道囈語，神圣，威嚴，不容拒絕，不可冒犯。

“吾許可汝誦吾之尊名……”

“偉大的山海之神——諾姆，山海雖已逝去，但并未被忘，您是從極端久遠的歷史中歸來的生者，您是山海的化。”

“您虔誠的信徒在此祈求您降下恩賜。”

像是聲，但是聲音中充滿一種莫名的虛弱。

接著，十幾枚奇異的符文印林善腦海中。

林善心中明悟，這是獻祭儀式需要的符文，符文配合祈禱詞可以通神靈。

林善直到此時還是有些懵，莫名其妙的為了神靈的信徒，還是最虔誠的那種……外送一只長在胳膊上的眼睛。

雖然得到了通的儀式，但是，他并不打算通這個未知的神靈。

因為，未知的危險太多……這個眼眸也得想辦法取下來，長在手上總覺怪怪的，或許那未知的神靈可以通過這只眼眸注視他。

一縷森白的火焰浮現，幻化一把匕首的模樣。

咬了咬牙，林善手握著匕首，直接胳膊上的眼眸中。

匕首拔出，伴隨著黑的。

林善盯著那傷口的位置。

那詭異眼眸，都未，深藍的瞳孔依舊在左右轉。

傷口對那眼眸沒有任何影響，現在那眼眸像是本就長在傷口上似的。

“沒效果嗎……”

再次咬牙。

忍著劇痛將自胳膊砍下，火焰燃起，連帶著那條胳膊全部化為灰燼。

如墨般的黑暗在斷臂涌，林善靜靜的等待，數分鐘后，一條白皙的胳膊恢復如初。

而那胳膊手腕上方不遠，一只藍的眼眸完好無損的長在上面……

林善盯著那眼眸看了良久，最后無奈的嘆了口氣。

人家是神靈，擁有的手段不是他能理解的。

多長一只眼睛就長吧，反正他不會使用那未知的儀式。

或許等以后再變強億點就能將這眼眸取下來。

雖然不知道那神靈打的什麼歪心思，但是，在神靈眼中他應該只是螻蟻吧，或許比螻蟻還不如……不知道什麼序列才能為神靈。

收起心思，林善打算繼續尋找靈藥，反正債多不，羊皮紙，羽筆，現在又多了一個未知的神靈，殺不死他的只會讓他更強大。

次日，天剛亮。

紅閃爍，林善自原地消失。

兩個月后。

一沙漠上。

“轟！！”

巨大的蝎子被一道白轟的殘肢崩飛，原地只留下一個十幾米寬的深坑。

看了眼前方大地上麻麻的蝎群，百上千，每一只型都接近十米長。

將腳下一株帶著尖刺的圓形植連拔起，林善立馬瞬移跑路。

“第七株到手！”

花費數天時間，用靈將手中只有人頭大小的球形植一顆綠的藥丸。

綠藥丸只有指甲蓋大小，這種藥丸林善現在手中有六顆，他不敢現在服用，打算回到族地再服用。

這種藥丸可是凝聚著序列8靈藥的所有靈，每一顆都堪比那百米高大的柳樹。

林善覺他要是直接服用的話，肯定會陷休克狀態，到時候如果失去意識，就麻煩了，還是等全部收集完，回族地再服用比較穩妥。

值得一提的是，這兩個月間，手臂上的眼眸并沒有任何異常，就連眼珠轉的頻率都沒有之前高了。

似乎是已經看膩了這無盡灰霧中的風景，剛開始的新鮮已經過去了。

甚至，它有些時候都是閉著的，仿佛在休息。

林善嚴重懷疑這詭異的眼眸是有智慧的。

瞬移離開原，繼續向著最后一株靈藥的所在地飛去。

羊皮紙上顯示的距離是，1784公里，對于林善來說，這個距離很近。

只花費不到兩小時的時間，就抵達目的地。

這是一森林，一眼去全是樹木，長勢非常集。

林善目向四周，尋找著靈藥的位置。

據羊皮紙的定位他來到一棵參天古樹旁邊。

這棵樹的大小不弱于之前遇到的柳樹，不過，此行的目標并不是這棵樹。

而是纏繞在這棵樹上，足足數十米長的青藤蔓。

林善花費十幾分鐘，一圈一圈的將藤蔓自樹上解開。

隨后，森白火焰化為短劍，將藤蔓砍數十段。

最后，將這藤蔓一截一截的全部青的藥丸。

自此，終于可以回族地完晉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