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步流星這個笨拙的水手也上了這條賊船——三個火槍手像是剛剛踏上冒險之旅。
維克托船長單臂託舉著寶藏,還要空出一隻手來,在前方引路。
WALKMAN中傳出的音樂就是他的開路先鋒,巧又靈活的舞姿是他在複雜兇險的環境中護命傍的看家本領。
後邊跟著兩個小水手,用雙手張兮兮地抱住寶藏,跟著船長的指令跳出笨拙的舞步。
只不過一段副歌的功夫,阿星完全進了狀態,他從不是個忸怩怕生的人。
音樂過了八個重拍,在維克托老師人的間奏哈氣聲中——就像是富有規律,簡單易懂的課,阿星已經完完全全跟上了節奏。
他甚至能分神去看雪明大哥,又被雪明大哥那種怪異的神態嚇了一跳。
明哥就像是一臺機,跟在維克托老師後,彷彿是維克托老師的影子,他們的作一模一樣,就像是孿生兄弟擁有了心靈應。
剛纔阿星無暇分心——現在甚至能聽見維克托老師的唱腔,還有明哥此起彼伏的二重和聲。
江雪明心暗想。
——這種覺真的很奇妙,手上的護命符偶爾會跟著這種熱切的,閃出像是舞廳一樣的節奏燈。
靈翁給我們的石頭,真的太神奇了。
這位老人家好像從來都沒變老。
我能通過WALKMAN的音樂,還有舞蹈覺到維克托老師那種強烈的表達,那種一往無前捨我其誰的氣勢,還有滾燙的熱。
這些能幫助我更好的控制自己的,調和神經中樞,對每個關節韌帶下達非常準的指令。
只是不知道維克托老師在執行調查任務時,他的隊友會不會被這種[突然起舞]的行爲給嚇住。
老師說的沒錯——
——這一路上的乘客,一路上的[不安],在強烈的勇氣面前不值一提,勇氣的寄託之,就是這支舞,這臺WALKMAN,還有這塊輝石。
不知不覺——
——他們已經跳完了半張專輯,磁帶的A面也播放完畢。
可是沒有返場加時賽了,兩個小水手跟著船長,已經把寶藏運到了溫暖安全的港灣。
江雪明還見,後的乘客們在使勁地吹口哨,力吆喝著,要這三位舞男從車頭到車尾再跳一圈。
維克托老師剛進車廂,立刻就把大門給帶上,原因很簡單——從閉的車門之外,還能聽見一個大姐猛烈的敲門聲。
“維克托!我的小甜心!維克托是你嗎?讓阿姨看看你!你剛纔扭得太好看了!我一下子都沒認出你來!下一期的稿子啥時候更新啊?不想寫可以不寫,天天寫東西多辛苦哦!~阿姨家裡有礦,房子也很大!能不能讓阿姨你!一口也行啊!”
江雪明和步流星都齊齊看向維克托老師。
維克托老師當了一回復讀機。
“我和你們講過這個事,不要把我的行蹤往外說,這下你們明白了吧?”
兩個小水手齊齊點了點頭。
維克托老師又給車門安了一條橫木栓,生怕從裡面衝出來什麼怪一樣。他一邊力鎖上門扉,一邊和兩個小傢伙解釋著。
“我們天生就有不同的氣場,就像是有人天生不怒自威,有人天生兇神惡煞——靈力也是這樣。”
江雪明從書箱上取出日誌,接著做記錄。
維克托從醫生包裡取出兩位水手的戰利品,咖啡和白夫人凍乾都送去桌上,這位老師勞心費神,繼續教課。
“就像是水一樣,把水都潑灑出去,乘客們自然會有溺水的恐慌。”
江雪明舉手提問:“所以那些乘客會怕我?”
“是的。”維克托解釋道:“你們可以形容一下我的靈是什麼覺。”
步流星立刻舉手回答:“像一團刺眼的火!不對又像是酒,燃燒起來的酒!”
江雪明細細琢磨著:“老師的存在太強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有種被冒犯的覺,哪怕只是目對視,都有被窺探的不安。”
“是的,雪明同學。”維克托指正:“你也是如此,似乎永遠都在計算什麼,永遠都在思考什麼,這也會引發其他人的不安。”
“可是剛纔.”步流星繼續舉手發問:“剛纔咱們跳舞的時候,那些乘客就不害怕了,爲啥啊?”
“因爲我們不再關注環境,而是將所有神都收回,只關注自——在這個時候,像是收核心羣,我們的神也做好了迎敵的準備。”維克托用他自己獨有的見解,非常象的說給兩個同學聽:“是集中神攥指拳,只爲了完一個目標,野在捕獵的時候,除了獵的力會劇增——在一旁看戲的人們,如果不是近在咫尺,那麼也覺不到什麼力。”
江雪明收好咖啡和白夫人凍乾,準備等會再研究。
“關於死偶機關.”
沒等他問起正事。
步流星一頭栽倒,是神力支了,趴在座椅上,響起震天的呼嚕聲。連續兩場比武已經把阿星掏空了。
維克托將日誌都收好,攏在車廂一側。
“還有十六個小時,我們纔會到達目的地。等這個小傢伙醒來再說吧。”
江雪明突然想起一件事——
“老師。”
維克托:“嗯?”
江雪明好奇的問。
“老師你剛纔說,藝源於生活,以前在VIP特約茶室,或者在酒店裡.”
維克托:“怎麼了?”
江雪明約約能看見那副畫面:“你也是這樣,自帶BGM,扭著屁跳著舞去扔生活垃圾的?”
維克托眨了眨眼睛,特別無辜,特別若無其事。
“不然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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