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假如你知道什麼而對朕瞞。”
端木曦說到這裡,突然停頓了下來,眼神犀利的盯住端木齊,接下來的話,他已經不用再說出口。
“我只能說一切都是在爲了你考慮。”
端木齊垂眸,知道這件事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的,眼下只能含糊帶過。
像是知道了什麼,端木曦眸一沉:“去把賢妃請過來。”
他加重請字一音,臉上的表霾得可怕。
不過一會兒,賢妃裝扮得高貴大方款款前來,見到端木齊神有異,不由得心裡一下跌落到了谷底,再看端木曦那似笑非笑的臉龐,越發覺得心裡七上八下的。
“皇上。”
規矩的請著安,迅速在轉著腦子,該怎麼樣纔可以擺掉自己的嫌疑。
“朕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給朕說清楚,你的話裡要是有半句假話,朕會讓你看不見明天升起的太。”
端木曦抱著小錦兒,氣定神閒的說道。
小錦兒想了想,清清脆脆的問道:“父皇,那後天的太能看見嗎?”
“明天的都見不到,自然是永遠都見不到了。”端木曦拍了拍兒子的後背,將他的小子放到自己的上,讓他乖乖的坐好:“就看這位賢妃娘娘對太喜不喜了,若是想見到,那一定會說實話的。”
賢妃一個激靈跪下,噼裡啪拉就全部招了。
自然將所有責任全推到了死去的秀兒上,也將秀兒的死,歸到了那個黑人上。
“皇上,臣妾不敢再瞞,現在所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您千萬不要怪罪臣妾,臣妾是不敢說啊,那個黑人說了,我要是將這些說出來,他就會殺了我滅口,臣妾也是迫不得已纔會如此。”
賢妃開始痛哭流啼,悔恨不已的聲替自己申辯:
“秀兒郡主堅持要聽太上皇的意思,來將皇后娘娘給殺了,臣妾也一直阻攔來著,臣妾知道您心裡著皇后娘娘,即使犯下如此大錯,也仍然不捨拋棄,臣妾一直都明白皇上您的意思,這些真的都不關臣妾的事啊,皇上您查明正相,還臣妾一個清白。”
不是秀兒,不會去指出司清瑤如何如何的過失,明白端木曦在乎那個人到了一定偏執的地步,因此只要清楚這條路子一直走下去,絕不會出差錯。
端木齊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確實是他默許這兩個人來殺司清瑤的,只是現在清瑤又讓人給劫走了,那又會是誰會冒著那大的險,將已經發狂的給運出宮去?
“曦兒,的確是我同意們這麼做的。”
見賢妃哭得一臉悽然,再一聯想到賢妃的哥哥手裡可是握有重權,倘若端木曦因爲這件事而置賢妃,只怕會引來賢妃孃家人的不滿,現在這種特殊時刻,不能再出任何差錯,且秀兒是東安國的郡主,如今死在了這裡,這個難題,屆時還不知道要如何去跟東安國差。
端木齊的這些顧慮,端木曦自然也早已考慮清楚,嘆了口氣:“既然秀兒郡主是與你一同在這裡出的事,那麼就麻煩你到時候去跟古義大將軍解釋,爲何會死在儀宮裡,這件事給你,你能辦好的吧?”
賢妃哆嗦著脣,著頭皮京應允下來。
只要將一切都推到那黑人上,便不會有有事。
死咬住這個念頭,賢妃臉上終於慢慢不再有驚慌失措。
將這件事給去面對,自然是最好的辦法,古義在東安國的份,與賢妃的哥哥相差無幾,勢力相當,不會待慢他,也不會高擡他。
假如端木曦親自去解決此事,古義說不定會藉此大作文章。
命衆人都退下之後,端木曦腦海裡已有了一個清晰的念頭,能費那麼大的波折將清瑤給出宮去,一定是端木辰赫派來的人。
現如今,唯有他明白,司清瑤對自己有多重要。
而一直跟蹤他的人,正好前日便來報,找不到端木辰赫的足跡了,他定是已經發現了跟蹤之人。
將這些串聯至一起,清瑤一定是被端木辰赫給帶走了。
他應該是想用來威脅自己,那麼清瑤目前的安全可以得到保障。
只是端木辰赫難道就不害怕失控的清瑤麼?連自己也不認識,眼裡只有殺氣,端木辰赫那麼篤定的將給出去,萬一清瑤醒了,將他一掌給闢了,他若沒有萬全的準備,斷不會做這樣的決定。
只有一種解釋,關雪現在站到了端木辰赫那一邊。
想到了這麼多,他現在只能去佈署,準備迎接這一場最終會來臨的大戰了。
端木辰赫手上不會僅僅只有一個清瑤來對付自己,他要與自己爲敵,必定會借兵,在他還未暴出自己的野心時,便聽到過他與西齊國的努爾將軍關係甚。
如今秀兒郡主一死,他與東安國之間的聯盟只怕又得重新去看待了。
這種時候,假如端木辰赫真的發兵攻來,他自己當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大獲全勝。
“關前輩,你不是說清瑤喝下你開的方子就會醒過來嗎?”
端木哲焦慮不安的在屋裡走來走去,眼裡皆是焦急不已的神。
“你看看你,走來走去晃得我頭都暈了,臭小子站到一邊去。”關雪不悅的皺眉,將端木哲推到一邊,心裡,卻對這個端木哲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這位王爺與那三王爺倒是的確不一樣,他心地純善,對待司清瑤又是一心一意的,這個人這一生,能夠擁有這麼出的兩個男人爲了傾盡一切,倒也不枉此生啊。
在他殷切的期盼之下,司清瑤的眼皮終於慢慢的擡了擡。
睜開這似乎有千斤重量的眼皮,頗爲費力,眼所見,是一個男人,放大的俊臉在眼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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