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拓的上一世是一位理工男,所以對歷史了解不多。
像明朝初年的歷史,朱拓也僅僅能記得徐達、沐英、方孝孺、藍玉等一些名人。
記得上一世看過一部電視劇,名《朱元璋》,藍玉在劇中是一位戰洪都的將領,不過后來聽別人說過,戰洪都的并不是藍玉,而是朱文正。
不管怎麼說,藍玉這一位將領很能打,也很敢打,就像是漢朝時的樊噲,打仗打的很猛。
而且在大明建國后,藍玉為大將軍后,領軍十五萬討伐北元王朝,深草原千里,在捕魚兒海發突襲,一戰擊潰了北元主力,俘虜文武百數千名。
但是藍玉也真的狂妄,在擊敗北元后,見人家妃子長得漂亮,竟然讓北元的妃子侍寢……
按照藍玉的說法,我好不容易打到北元,我為大明流過、我為大明立過功,不就是睡個人嗎?怎麼了?
可是這樣一來,朱元璋答應藍玉的梁國公,頓時變了涼國公。
朱拓對藍玉倒是沒什麼覺,但是他也清楚,藍玉一案牽扯的文臣武將實在是太多了,被株連者多達一萬五千余人。
殺的是人頭滾滾。
整個大明王朝,武將甚至出現了斷代。
在之后的靖難之役中,叔侄相殘,天下又了好幾年……甚至北方的蒙古見狀,還想來擾大明,幸虧朱棣親征蒙古,這才結束了。
不得不說,明初這些,消耗了不大明的國力。
朱拓搖搖頭,將這些紛雜的事拋之腦后,回到府后,楊榮和石景同立馬湊了上來,噓寒問暖道:“師父,您被錦衛押到皇宮,陛下沒打您吧?”
“父皇怎麼舍得打我?本王無恙!”
朱拓哼了一聲,看著兩人,問道:“你們怎麼回來的?”
楊榮立刻解釋道:“師父把那些監生揍了一頓,被錦衛帶走后。我和師弟看況不妙,趁那些監生不注意,就趁機跑回來了。”
石景同在一旁附和道:“對,師父,你打之前怎麼不提個醒啊,也好讓我們倆離遠點。”
聞言,朱拓恨鐵不鋼的罵道:“虧你們還是我的徒弟,手上竟然連點功夫都不會,本王在國子監大殺四方,你們卻在一旁看著,真是丟本王的臉!”
楊榮和石景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話說,他們也沒想到,自家師父真的敢毆打大儒黃子澄。
那黃子澄是誰啊,可是皇太孫朱允炆的老師,平日里誰見了不得敬著,別說手打他了,就連罵黃子澄這種事,多年沒發生過了?
朱拓當即吩咐道:“呂青啊,從明天開始,你每天早上負責練這兩個家伙一個小時,往死里練。”
楊榮呆呆的問道:“師父,我和師弟兩人是文人……”
“文人怎麼了?”朱拓道:“你不學點武藝,以后還怎麼跟著本王混,難道本王和別人手時,你們兩個人就在一旁看著拍掌?”
“是,是,弟子明天就學。”兩人趕忙應下。
自朱拓發明水洗煤后,朝廷已經開始了賑災事宜,由戶部主導,工部協同,事項是全權由徐達安排。
在賑災糧餉到位后,徐達一方面組織人手安頓那些災民,另一方面,組織那些災民前往青龍山挖煤。
青龍山距離京師較近,不過十余里的距離,開采出來煤炭后,簡單的硫后,再制煤球,或者以蜂窩煤的形式,當日就可以送到京師,幾乎不存在多運輸上的本。
翌日,大雪紛飛,朱拓和呂青去了城外一趟,一路走去,行人寥寥。
城外那些災民住的地方,已經搭建起了一個個簡單的帳篷,帳篷中炊煙騰騰而起,看得出,第一批開采出來的煤炭已經供應上了。
再往遠走,一路到了青龍山腳下,那些災的男人們已經上了礦,挖出黑黝黝的煤炭,并由專門的人進行硫。
這些礦工一個個穿著簡單的服,渾上下漆黑一片,不過這些男人充滿了剛之氣,里哈出水汽,融化了雪絮。
“肅王殿下。”人群中的徐達眼尖,笑著走了過來。
“徐大人。”朱拓笑著招招手,問道:“現在產煤況如何了?”
“還不是很理想。”徐達搖搖頭,嘆道:“這些災民是從不同的地方逃難來的,語言習慣都不同,也不懂如何采煤,反正手忙腳的,還需要一段時間磨合。”
朱拓點點頭,這說的也是。
沒過一會兒,戶部尚書卓敬也趕了過來,笑著向朱拓和徐達問好,然后欣喜的說道:“照這樣的趨勢發展,再有十余天的時間,這些災民人人都有煤炭燒了。”
“還是太慢了。”朱拓嘆口氣,指著那些災民問道:“卓大人啊,我看這些人手里有的拿著鋤頭,有的用手挖,難道沒有準備挖煤的工嗎?”
卓敬解釋道:“肅王殿下,這一時間挖煤的人太多了,來不及準備那麼多鎬頭。”
朱拓搖搖頭,這采礦用的鎬頭,大多是不趁手的,而且尋常的也是制濫造,就這,現在還供應不上。
朱拓想了想,說道:“那為什麼不建一座鐵坊,征集在京城的工匠,讓他們集中打鐵,盡可能供應挖煤所用的鎬頭。”
卓敬苦笑道:“肅王殿下,鐵由朝廷統一管控,想要大規模的鍛造生產工,需要朝廷允許。要不我先擬一道折子上奏,看朝廷如何回復。”
在這鹽鐵專賣的時代,鐵礦幾乎被朝廷壟斷,要是想申請建造鐵坊,需要經過朝廷的同意。
朱拓沒想到這麼麻煩,皺眉道:“無妨,你先把這鐵坊建起來再說,朝廷那邊不用管……”
“啊,這?”卓敬聽的心驚跳,前些日子他就聽說過肅王格乖張,今日一見,果然比傳聞中的更乖張啊。
這鐵坊也是能隨便建的嗎?
卓敬不由的看向一旁的徐達。
徐達著胡須,沉思片刻,同意道:“事有輕重緩急,早一天建起來鐵坊,煤礦的產量早一天提高,也凍死幾個災民。卓大人啊,先把鐵坊建起來吧,事后,我會去找陛下說明的。”
“是,大人。”卓敬連忙點頭。
朱拓贊賞的看著徐達,笑道:“卓大人,為什麼你是尚書,而徐大人是開國第一功臣,這就是差距啊!以后做什麼事不要怕,想干什麼干什麼,我父皇還能殺了你嗎?”
卓敬忍不住撇撇,心想,上一個膽大妄為的胡惟庸,可是被當今陛下株連了九族。
你是皇帝的親生兒子,你倒是不怕。
視察完青龍山后,朱拓三人進了帳篷,卓敬嘆道:“不瞞肅王殿下和徐大人,朝廷撥的賑災糧餉本就不多,這些日子又消耗了不,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這些災民恐怕要勒著腰帶干活了。”
朱拓皺眉道:“怎麼可能?這些煤炭開采出來后,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難道這些銀子不能當做賑災的糧餉嗎?”
卓敬疑的問道:“肅王殿下的意思是……賣煤?”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卓敬搖頭道:“這些煤的產能還供不上災民的消耗,要是我們再賣煤,那些災民豈不是要被凍死了?肅王殿下,此舉不可啊。”
“什麼啊。”朱拓擺擺手,解釋道:“卓大人啊,我意思是和京城的一些大商賈合作,讓他們也參與煤礦開采,只要咱們從中取提即可。這樣即提高了煤礦的開采速度,又能賺一筆銀子,何樂而不為呢?”
卓敬連忙搖搖頭拒絕道:“開采煤礦是朝廷的事,怎麼能和那些商人扯上關系呢?這要是讓朝廷知道了,可是違法的。”
朱拓拍著卓敬的肩膀,眼中流出憐憫,嘆道:“卓大人啊,時代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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